“荀相比越三小姐大這麼多,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對上眼的?”
“你傻叉呀,年紀大的會疼人,我看荀相和越三小姐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壁人!你沒看到越家二小姐也嫁人了嗎?嫁函王世子為妾,回門都沒人跟著。”
“是哦,還是三小姐有福。”
“聽說三小姐是福星轉世!自從娶了三小姐,荀相就在朝中開始整頓貪汙腐敗之風了。”
“聽你這麼一說,三小姐不僅是福星,還是個賢內助呢。”
……
荀墨予臉上有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的捂著雲嬈的耳朵,外面那些閒言閒語,可別把他的嬈嬈給吵醒了。
接下來的話是越傳越懸乎,以至於被忽略在很長很長隊伍後面的一頂小粉轎裡的女子,一片陰寒之色。
巧蘭伸長脖子,望向前面那豪華的輦車,那輦車跟皇后出遊一樣的排場,可能比皇后的排場還要大!
“世子說晚些會跟上來,怎麼現在還不見人?”越若清氣呼呼的說道,她現在成了典型的路人甲,越雲嬈什麼都是最好的,而她自從進了函王府,那身份尷尬得跟怨婦一樣。
巧蘭那目光還沒有從丞相府的輦車上移回來,“世子和寧國公的書房商量事情,奴婢也不清楚。”
越若清見這丫環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豪華的輦車,臉色一沉,“你要是羨慕,就去當荀相府的丫環!”
巧蘭臉色一變,戰戰兢兢的收回目光,道:“夫人,奴婢知錯了,奴婢只是好奇,奴婢再也不敢了。”
越若清本想一巴掌甩過來,可看到大街上這麼多人,忍了忍,她的名聲本就不太好,此時若是再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來,只怕對她沒什麼好處。
再越若清好不容易才將楚郡主趕出函王府,又讓函王妃病倒在床榻,許多的事情,現在還在她的掌握之下,她自認為不可衝動行之。
越雲嬈回府的時候,越侯,老夫人還有各房姨娘已經在門口候著了,車簾被掀起,荀墨予慵懶的鳳眸掃視了一眼侯府門口站著的人,微微一笑,從容的下了輦車,雪白藍絛的長袍在空中劃過一道淡藍色的弧線,男子上前輕輕一揖禮,“岳父大人。”
“荀相有禮。”越晉雖是長輩,可是荀墨予那是一國權相,不可不謹慎。
越晉見荀墨予下了輦車,沒見越雲嬈出來,掀起一角的車簾處看到粉裳女子歪著頭靠在軟墊上睡得正歡,越晉的臉色微變,“嬈嬈就是太不知好歹了,這個時候怎麼還睡著了?”
越侯正想派底下的丫環去將越雲嬈叫醒,不過荀墨予聽到有人責怪他家嬈嬈,這臉上的笑意有幾分冷冽,阻止侯府的丫環,反而自己上前,將睡得正香的女子從輦車上抱下來,語氣淡淡的對越侯言道:“嬈嬈昨天晚上沒睡好,都怪小婿折騰的。”
底下一幫丫環臉色有些發紅,越侯卻是噎著一口怒氣,沒有發洩出來,怎麼著都覺得不爽,荀墨予與越雲嬈這門親事是皇上御賜,越侯不敢不從。
可是一想到荀墨予在朝中的關係,越侯又覺得絕望,荀墨予與朝中所有大臣都合不來,也不站隊,依然我行我素,現在皇上的身子不太好,這皇位繼承人遲早是太子,而太子的勢力還不足以與謝皇后的勢力相抗衡,如果荀墨予願意幫太子最好,若不是幫,不敢結局如何,荀家只會是謝皇后和太子眼裡的眼中釘,肉中刺,到時候兩方的勢力都會置他於死地!
越雲嬈不過是侯府的一個小姐,侯府小姐趟若沒有越雲嬈,還有其他的小姐,越晉之所以對荀墨予這般恭敬,不過是仗著皇上還健在,荀墨予的權力暫時還沒有人敢動。
荀墨予很溫柔的將越雲嬈從輦車上抱下來,一路走入內院,看得一幫迎接的人個個一臉的無措,姨娘們個個一臉的羨慕、妒忌、恨。覺得越雲嬈真是幸福,荀相寵妻無度,看得她們一個個的都用一臉憧憬的目光望向越侯。
人家荀相能一夜把三小姐弄得這麼疲憊,越侯肯定不行,一晚上兩次算是最多的了。人家荀相不顧自已的面子,放下身段對三小姐寵溺無邊,越侯心裡只有大男子主義,只把女人當成暖床的工具,覺得以他的身份,自有不少的女人貼上來。
越晉被身邊的一眾姨娘集體鄙視,頓時讓他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很大的輕視,冷道:“還站著做什麼?三小姐新婚回門,你們一個個的杵著跟根木頭似的,讓相爺看了笑話,還不喜歡去準備!?”
姨娘們趕緊揖禮:“侯爺,奴婢們知錯,奴婢們這就去準備。”
劉姨娘絞著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