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甚至都已經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人的本性。可最終自己又得到
18意雅的回憶(十三)安越兩人回安家
安越走上前來將意雅輕輕扶起,眼裡流露出了感激,關切的問:‘意雅,你沒事吧!’
‘沒事。’意雅神情恍惚的看著安越,突然想到佩慈,心疼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出:‘安越,佩慈是個可憐的女孩兒,她是那麼純潔善良,算我求你,不要傷害她好嗎?’
安越堅定的望著她,傷心的說:‘放心吧!她就是我的命,試問誰會輕言放棄和傷害自己的生命呢?’
意雅點了點頭:‘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安越!’父親安逸這時氣呼呼的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兒子:‘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回家!’
‘不可能!’安越斷然的拒絕著,轉身走到了窗前眺望著遠方。
安逸煩躁的點燃一支菸,重重的吸了一口,然後似乎是在發洩一般的深深地吐出了雲霧,看了看安越,緩緩地說道:‘我已經幫你將那份丟人的工作給辭掉了。’
安越冷冷一笑,滿不在乎哼了一聲:‘無所謂,反正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了。’
安逸憤怒拍著桌子,惡狠狠地威脅著:‘如果你不回來,我就讓你露宿街頭!’
‘沒關係,您隨意!’安越轉過身嘲諷的看著父親:‘只要我和佩慈在一起,即便是要飯,我也甘之若飴,你有什麼狠招儘管使出來吧!’
意雅走過來搖著頭嘲笑著:‘安伯父啊安伯父,你可真是個悲哀的小丑啊!為了挽回兒子,竟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你給我閉嘴!’安逸用那因為憤怒而顫抖的手,指著意雅大聲吼道:‘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個外人在這兒指手畫腳的!你給我出去!’
‘你可真是個可憐蟲啊!現在的你已然失去了人的本性,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一無所有的!’說完意雅就轉過身揚長而去。
安越看了看意雅離去的背影,轉過身走到母親的身邊,凝望著她那充滿哀求的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媽,你們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是不會再回到那個牢籠裡去了。如今,我的命運,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雲我已經給你們了,就算是我回報你們的養育之恩了吧!’
‘兒子!’母親黃鶯緊緊拉住他那冰冷的雙手,傷心哭泣的說:‘你難道真的忍心拋棄你的父母嗎?’
安越掙脫她的手,冰冷的反問:‘捫心自問,你們還有資格做我的父母嗎?你們在我的身上那可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對你們早就已經心灰意冷了!’
‘兒子,媽求你!求求你不要離開家好嗎?’黃鶯哭泣的苦苦哀求著。
‘太晚了,我對你們的心,你們的愛早就已經死了。’安越傷心的閉上雙眼,掩蓋了眼裡的那一絲淚光。
‘那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回家!’安逸氣憤的吼道。
安越搖著頭,絕望的回答道:‘不,我不回去,也不想回去,那根本不是家,而是個牢籠,一個用來拴住自由,快樂的牢籠。在那裡,沒有幸福可言,有的只是壓迫!’
‘你必須回去!否則,我會讓藍佩慈消失!’安逸聽到兒子的拒絕,便惡狠狠的威脅道。
‘沒關係。’安越哽咽著睜開眼睛,望著父親,堅定的告訴他:‘如果佩慈消失了,那我的生命也將終結。我不在乎,反正活著比死了還難。’
安逸氣的渾身顫抖,可那滴落的汗水和劇烈跳動的心房,無不在顯示著他害怕的心理。
‘寶貝兒子啊!’黃鶯拉著他的手,迫切的勸慰道:‘明天可是雲滿月的大喜之日,你爸老早就將喜帖發出去了,你可不能缺席啊!別忘了,你可是孩子的爸爸啊!’
安越嗤笑的說:‘那佩慈還是孩子的母親呢!’
安逸平靜的看著兒子無奈的說:‘我們安家的大門,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進來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吧!誰讓她是一個孤兒呢?’
‘是啊!’安越冷嘲熱諷道:‘是要怪她自己啊!誰讓她沒有顯赫的家世背景,不能給你帶來生意上的利益呢?你說是吧?’
安逸聽著兒子諷刺的話語,氣的大聲吼道:‘安越!你為何非要明知不可為卻非要為之呢?’
安越氣急敗壞的指著父親:‘我告訴你,你的產業我分文不想要,而我的人生,你也休想要來干涉!’
安逸無可奈何的面對著眼前這個忤逆自己的兒子,心力交瘁,他不明白,為何他的良苦用心竟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