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斷抖動掙扎。
龍後使出天羅四象變陽極陰生。龍後掌中生出寒勁,竟把本來鮮紅如火的靈驗燒成深鬱郁的藍色。降龍心想:啊,好神奇。龍後說:“已經乖乖臣服於本後了。”降龍說:“聖後大能,降龍佩服。”
龍後心想:難得收服了這個夸父後人,配成了風水雷火四門,加上有靈驗在手,我看鳳後那賤人還憑什麼可以跟我爭奪神朝。原來龍後有心立威收服降龍,龍後鳳後各自招兵買馬,培植實力,是否意味著神朝未現,已經存著巨大斗爭?
不是神仙說:“想不到龍後那邊竟這麼快便收到訊息。”聖日公主說:“暴雲,你來幹什麼?”暴雲皇子說:“我的好妹子,你哥我是掌管天京的副元帥,有什麼事我不能管?你既然收押了四大神明,就應該交給我們發落。”聖日公主說:“放屁,你管的是北天門,這裡是南天門,輪不到你插手,更何況崑崙是鳳後要的人,你憑什麼來阻。”
暴雲皇子說:“你敢不交給我,難道你不怕大皇兄嗎?”聖日公主說:“這裡是南天門,就算大皇子來了又如何?你快給我滾。”不是神仙說:“崑崙老兄,看來你在天京頗受歡迎,女的要你,男的也想要你。”鄒衍說:“師兄,現在不是說笑的時候,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尋個出路吧。”崑崙上人說:“看來他們要的是我,連累幾位同道了。”鉅子說:“大家既然是同道,就沒有連累不連累,天下正邪不兩立,他們若是邪魔,早晚也是我鉅子之敵。”不是神仙說:“說得不錯,這班人若神若魔,似正似邪,竟然破壞我們阻止天地合攏,存心要陷萬民於水火之中,我們既不乘機摸清他們的底細,將之滅了,日後貽害說不定比天地合攏更大。”崑崙上人心想:這個地方到底跟我有什麼關係?
鉅子心想:怎麼這個聖日總是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崑崙思索間,鉅子亦對聖日看得出神。暴雲皇子說:“聖日,你以為橫蠻無理就成嗎?”聖日公主說:“是又如何?”暴雲手下說:“大膽。”聖日嬌叱一聲,便將昊天聖輪甩出,直砍向暴雲皇子的下屬,出手之重,比對付不是神仙更甚。
聖日公主說:“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暴雲皇子說:“出手竟然毫不留情,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嗎?”暴雲皇子真氣一吐,手中竟凝聚出兩團水氣。暴雲皇子使出北冥神水訣。
鄒衍說;“師兄,他的功夫跟你的大善若水如出一門。”不是神仙說:“那是控水之氣,跟我御水之法不同。”“御水者,能御天下之水,控水者,則只能控所練之水,兩者相比,一為大道,一為小道。”暴雲皇子說:“想不到這裡也有個善於用水的高手,你說得不錯,控者有限,御者則無盡,不過我不單能控水,也能御水,最重要是我更能生水。”暴雲皇子竟能將水氣成形化象,凝聚成蜈蚣的形貌。不是神仙說:“你能做到生水?”鉅子說:“那是什麼意思?”不是神仙說:“水為四象之一,也是四象之中最缺的,因為天下萬物無水不生,但水自何處來,其實只源於天地所生之定量。”
不是神仙說:“天下之水,萬載迴圈,雲霞霧雨,霜雹冰雪,不過是形相之變,水自有生以來,始終一滴不增,半滴不滅。”“世間上又怎可能有人跳出四象之定量,無中生有。”暴雲皇子御聖日各不相讓,同時運聚獨門神功,一交手已鬥得甚為激烈。
聖日公主說:“破天翁,速帶四大神明進入玄霄宮。”破天翁說:“遵命,你們快隨我來。”不是神仙說:“你叫我們走便走?老子偏不進去。”不是神仙向來性格反叛,怎肯乖乖聽話。聖日公主說:“你這個老不死。”
聖日稍一分神,昊天聖輪竟被暴雲的水蜈蚣吞噬。聖日公主心想:不好。暴雲皇子說:“待我先碎了你的靈臺丹鼎,看你以後如何橫蠻。”
眼看聖日就要被轟中之際,鉅子突然出手當下暴雲的猛招,鉅子修為雖然深厚,但目前功力只餘下不足三成,能否有力與暴雲皇子一斗?鉅子使出九鼎神功九鼎入三壇。
大祭司運聚小滅盤境界,欲化去陳浩然一身內功御元神精華。形勢危在旦夕,陳浩然急謀應變,絕不坐以待斃。
鼓盡全身氣力,狠狠向大祭司腰間踢去。大祭司哼了一聲。一擊無功,陳浩然再接再厲,又向大祭司左腰踢去。
只可惜摧嶽三擊過後,陳浩然氣力已所剩無幾,始終未能擺脫大祭司的制抓。陳浩然心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有豁出去了。陳浩然拼盡全身力量,重重踹向大祭司丹田氣門。大祭司說:“小子,不管用的。”
陳浩然這一擊並不奢望能重創大祭司,而是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