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寡人幹什麼?”人無雙奉命前來面見宋襄公,雖然久候多時。仍是一臉笑容。人無雙說:“魔尊本來是引陳浩然到龍魂秘殿。準備生擒來給大王千刀萬剮。誰知遇上萬年一遇的天地合攏,才會被他逃脫。”宋襄公說:“什麼原因也好,失敗便是失敗。你們應該有個交代。”
人無雙說:“魔尊當然會給大王一個交代,我們不單雙倍奉還酬金,而且更奉上黃金千兩。”人無雙說話間,隨行的侍從已把帶來的大箱開啟,只見裡面全都是黃橙橙的金塊。宋襄公本以為魔尊老巢被破,能退回一半已經不錯,誰知雙倍之外再加上千金,不禁意外。宋襄公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人無雙說:“我們只是想借三萬民夫,協助魔道在梁國邊陲的荒山內重建總壇。”宋襄公說:“梁國邊陲那塊荒蕪之地?在這種地方建魔道總壇?”人無雙說:“不錯,那裡附近雖然有些小族,可惜人丁單薄,即使梁國舉國上下亦不足三千,所以唯有向大王借人。”宋襄公說:“這個。”
宋襄公說:“既然如此,那我就批准吧。”人無雙說:“多謝大王。”
大黑山,不見天。不見天之內,商暴已經將臨近的百姓強逼前來開壁。商暴心想:這地方雖然一片陰森,但與世隔絕,將來或可容我商族後人居住,不必靠宋襄公的賞賜封地,商演也不用再委身侍人。商被周滅後,幾百年來商族後人流落天涯,無地容身,商暴兄妹就是為了求一塊安身地,才會替宋襄公辦事。商暴心想:只有完成此事,我才能把臉上的這塊青銅除下來。商暴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臉上的青銅獸面像與臉孔融成一塊,商暴為何會終日帶著它,為什麼不能除下來?
蚩尤王不住鞭撻強拉回來的民夫,加快開墾進度。蚩尤王說:“給我快點,別偷懶。”被砸開的石頭,竟然奇怪地重新聚合。蚩尤王說:“石頭也會自己癒合?”蚩尤王說:“去你的,一派胡言。”“待老子來。”
蚩尤王狠狠擊下,大石應聲爆碎。但轉眼間,竟然又再癒合。連蚩尤王也嚇得驚叫,不禁引起商暴的注意。眼前平平無奇的石塊,怎麼會敲不開來?
魔脈滅聖拳威力何等巨大,石丘登時被轟碎,裂痕之深,比起斧砸要深出幾倍。裂痕果然無法癒合,而且不斷伸延,更湧出大量濃酸白霧。商暴反應快,及時避過。
身邊的民夫觸及白霧,立即被戳得皮肉燒焦。商暴不敢怠慢,立即聚勁將白霧驅散。白霧被商暴驅開,只見裂痕所在的位置,竟然有一隻乾枯無力的手慢慢伸出。最後又頹然不動,看似死了一般。
商暴正想察看,四周突然傳來鋪天蓋地的妖獸慘吼,好像為這具剛死去的東西而悲鳴。
烈風皇子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破得了,怎麼可能。”四象歸元變之力,被崑崙以一點聚擊而破,烈風做夢也想不到,自以為完美無暇,神鬼莫測的一擊,竟會被瓦解粉碎。
崑崙的氣團更壓得烈風胸骨碎裂,心肺凹陷。烈風頹然敗倒,身受重創。
鄒衍說:“滴水穿牆,力在於恆,后羿射日,力在於銳,天下間最強之力,不在於天,而在於聚。”“點聚得越小,力就會越大,利矛破盾,一點而開。”神帝說:“你的見識倒算淵博。”莫說烈風不肯接受現實,就連觀戰的人都不敢相信,這強得不可思議的一擊,就是過百兵馬也要毀於一旦,誰會料到崑崙能以一指破之。鄒衍說:“連這一招也被破了,烈風應該認輸吧。”神帝說:“本帝這個兒子,可以死,不會認輸的。”果如神帝所說,烈風雖然已經接近油盡燈枯,還是想從石柱內掙扎站起。
雷霆說:“母后,大哥不能再勉強了。”龍後說:“你大哥是不會放棄的。”暴雲說:“你們看那崑崙。”其實龍後也知烈風敗局已成,卻不想就此放棄,因為烈風一敗,代表鳳後得勢,以後再也難以抬起頭來做人。只見挺指凝站的崑崙,面色蒼白,破招的手指也因為抵受不住餘勁,開始不斷爆血。
烈風說:“崑崙,我們來個最後了斷吧。”烈風全身繃緊,雙目通紅,額上的四象精華竟然發出詭異色彩,到底他想怎樣?代表四象之力的精華,竟然被烈風吸入體內。龍後說:“風兒,內丹鼎未必可承受得了四象的精華,你不要胡來。”龍後雖然渴望獲勝,畢竟對烈風也是關心。
烈風說:“如果要我輸給他,我寧願戰死。”烈風使出四象歸元入體聚鼎。烈風的內丹鼎有如新鑄,發出陣陣光華。氣勁包裹著碎裂的胸骨,凹陷的內臟亦回覆原狀,全身注滿澎湃無匹的力量。
烈風說:“神朝不可思議的武功,主要是來自奇異的內丹鼎。”內丹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