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陳浩然說:“你怎麼知道。”女子說:“這些日子你不斷向路人查問,我怎會不知。”陳浩然說:“原來一直跟蹤我們的,就是你。”數日來不斷有人代為付賬,陳浩然終於清楚過來。陳浩然說:“你,見過我老君嗎?”女子說:“見過。”陳浩然說:“他在哪裡?”
女子說:“就在大金國的地方。”是真是假,陳浩然霎時難以分辨,只是尋找老君心切。陳浩然說:“好,那我們馬上起程。”女子說:“哈哈,看你焦急的樣子,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不是要了解一下嗎?”陳浩然說:“在下陳浩然,未請教。”女子說:“我叫飄香。”當下,陳浩然跟隨飄香北上找尋老君。途中,總有金兵護送,看來這個飄香的身份,殊不簡單。
日復日的旅程,每到山明水秀的地方,飄香總會流露一份女孩子性格,暫時歇息,遊玩一番。飄香說:“那邊有一條河,我們過去游泳。”“好清澈的河水啊。”飄香說:“陳浩然,快下來洗個澡。”陳浩然急於北上,哪有嬉戲心情,但礙於少女樂趣依然,也不便打擾而已。飄香說:“陳浩然,為何聽到你老君的訊息,你總如此緊張?”
陳浩然說:“當然,老君是令我重生的人,而且也很疼我。”“說說你的,你來中原幹什麼?”飄香說:“殺你們的岳飛。”陳浩然說:“為何偏要殺他?”飄香說:“這個岳飛是宋國難得精通兵法的人才,今日他雖非什麼大將,但我們不少兵馬也栽在他手上。”“若不及早幹掉,會對我大金國不利。”陳浩然說:“你們金人當真橫蠻。”“不在自己地方生活,卻來侵犯我們大宋。”飄香說:“那只是你自以為是吧。”陳浩然說:“什麼自以為是,我們不少百姓,便給你們弄得家破人亡。”
飄香說:“你們的百姓艱苦,我們的族人也不好過啊。”“知道嗎,大金人民原本生活悠遊,但你們大宋卻要我們年年進貢。”“一旦遇上天災收成不好,加上其他外族騷擾,我們不得不對外抗爭。”“今日一切,都是大宋逼我們的。”“大金每一個族民,都想盡快取下中原,過回安定的日子。”“唏,不說了,我們走吧。”誰對誰錯,實在令陳浩然難以明白。匆匆半個月,終於來到一個佈滿軍營的大金據點。
飄香說:“我吖瑪在嗎?”士兵說:“格格。”“元帥正在營內休息。”飄香說:“我帶你見吖瑪。”陳浩然說:“吖瑪是什麼人?”飄香說:“即是你們漢人口中說的爹。”“吖瑪可是大人物,他叫金兀朮,你沒聽說過嗎?”金兀朮,那不是無音曾經提及金國最厲害的大將嗎?未幾,兩人來到一個大營。飄香說:“吖瑪。”
見飄香一蹦一跳的,撲向一個長相英偉,歡容中帶著無上威嚴的漢子身上,這個,正是金國元帥金兀朮。馳騁沙場無數,金兀朮面上流露一份氣吞天地的皇者氣概,比起武功蓋世的武林中人,又是另一番與別不同的威嚴。陳浩然心想:這人,就是金國的金兀朮?
飄香說:“吖瑪對不起,女兒前赴中原,未能完成你給予的任務。”金兀朮說:“你殺不到岳飛,我知道了。”飄香說:“吖瑪訊息真靈通。”金兀朮說:“你還跟一個叫陳浩然的漢人走在一起。”“難道我女兒看上眼,這個年輕人很有才幹吧?”飄香說:“吖瑪你別誤會,我跟他只是朋友。”金兀朮說:“嗯,就是他?”飄香說:兀朮說:“好,長得一表人才,來來來,我叫金兀朮。”“飄香快拿酒來,我跟他喝一杯。”陳浩然說:“這位大王,不用了,我不會喝酒。”
金兀朮唔了一聲。堂堂大元帥竟被斷然拒絕,金兀朮面色一沉。飄香輕聲說:“陳浩然,別惹怒吖瑪。”始終是大宋的敵人,陳浩然底裡骨氣傲然而起,不為所動。金兀朮說:“哈,也難怪,聽見我的名字,你們漢人也不想跟我交往。”“算了吧,總有一天你會對我另眼相看。”金兀朮說:“飄香,他既是你的朋友,那便帶他到處玩玩。”高高在上的元帥,卻有不拘小節的氣量,確實令人另眼相看。金兵突然進來說:“元帥,探子回報,有二十宋兵在北郊蠢蠢欲動。”金兀朮說:》
金兀朮說:“飄香,你正好回來,便看吖瑪如何將這些宋兵打退。”飄香說:“是。”“陳浩然,你也來看熱鬧吧。”金國要攻打自己的大宋,會好看嗎?礙於要靠飄香找尋老君,只好依從。當下,陳浩然一眾到達北郊小山坡上,張目所見,遠處正有宋金兩軍遙遙對峙。宋軍一方大將精神抖擻,已是如箭在弦的準備開戰。金兀朮說:“對方將領是誰?”手下說:“梁安。”
金兀朮說:“看他陣營鬆散,這個梁安也不是什麼好對手。”“傳令:先派三百兵馬在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