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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想及父母當年境況,全徐州百感交集。全徐州說:“唉。”“我想看看他倆的墳墓。”無音說:“那有什麼墳墓,當年他倆無親無故,我也身無分文。”

無音說:“慌忙下找來草蓆,草草葬於後山,我帶你找找看。”父母身後蕭條,身為人子,怎不熱淚盈眶。一對夫婦說:“啊,是昨天來查問全姓夫婦的胖漢子。”“唏,找到了嗎?”無音說:“嗯?”全徐州說:“啊?你認識他們?”無音說:“不認識,或許他們認錯人吧。”

看著父母的所謂墓碑,男兒淚不禁滾滾而下。全徐州說:“孩兒不孝,要到今天才來拜祭爹孃。”

無音說:“將來待你成就大事之後,再為父母風光大葬吧。”全徐州說:“爹,娘,你們安息吧。”“他日我定必將兇手帶來,在你們墳前將他碎屍萬段。”無音說:“別耿耿於懷,地人已死在太上老君手上,相信天人也沒什麼好下場了。”全徐州說:“哼,一天未找到天人的屍骸,我是不會死心的。”無音說:“全徐州。”“現下最重要的,該是儘快找到太上老君。”

無音說:“只要將太上老君殺掉,早日當上武林盟主,便可召集武林人士對抗金人。”“你父母泉下有知,定會以你為榮。”之後,兩人返回三絕宮,回程所過之處,盡見金人惡行。金人四處擄掠,無所不為。全徐州明白,這不過是冰山一角的情景而已。在不斷目睹戰亂的殘酷世情,全徐州底裡那份義憤填膺的怒火,也在日夕澎湃,越燒越烈。

金人肆虐無處不在,遠處的一方,鍾政同樣遇上類似的惡行。為制止金兵強搶民女,鍾政已跟金兵打將起來。想不到的是,金兵之中,也有人身負上乘武功。

鍾政快刀砍下,及時阻截對方的殺著。金兵說:“再來。”對方無懼鍾政的快刀,絕對是難纏之輩。快刀凌厲,依然無損對方分毫。

鍾政說:“看你避得多久。”金兵說:“雕蟲小技,奈何不了我的。”真的雕蟲小技嗎?這個金兵未免看輕鍾政了。金兵說:“你乃南蠻,果然有點斤兩。”鍾政說:“南蠻?蠻得過你光天化日,強搶婦女?”

金兵說:“來人,跟我一起上。”金兵說:“納命來。”鍾政說:“怕你們不成?”以一敵二,快刀長處盡現,見鍾政耍起刀花恍如行雲流水般,舞得密密麻麻。

長刀劃過,其中一個金兵率先敗陣。北冥刀大發神威,指向武功不弱的金兵瘋狂追殺,逼得他異常狼狽。這名金兵被逼得退近人群。

金兵說:“送給你。”鍾政啊了一聲。說:“狗賊,連孩子也不放過?”鍾政說:“大娘接穩,我要將那金狗剁開片片碎。”鍾政喔了一聲。遲了,金兵借小孩阻截鍾政一刻,已然翻身上馬而逃。

金兵說:“竟敢壞我好事?哼,有種的,報上名來。”鍾政說:“我乃九江鏢局的鐘政,要送死的便來找我。”眾人說:“英雄真厲害。”“終於讓金狗知道我們漢人不好惹。”群眾歡呼,但鍾政卻想不到,這一幕,已正式拉開他與金人漫長鬥爭的戰幔。

且說陳浩然北上找尋老君,這日與月華,林萬珍及補品人來到東北方的青州。補品人與林萬珍童心未泯,正與山澗中潑水取樂。補品人說:“哈哈,涼快嗎?”黃月華說:“看他們玩得多高興。”陳浩然說:“若我們可以不再管什麼江湖恩怨,多好。”“總會有這樣的日子的。”陳浩然繼續說:“只要為老君擺脫一切江湖仇恨,我便跟你種田為樂。”

黃月華說:“什麼?”陳浩然說:“喔?”“沒,沒什麼,我在說夢話而已。”黃月華說:“無端端的下起雨來。”陳浩然說:“快點找客棧投宿。”林萬珍說:“踏死你。”黃月華說:“母親別玩了,我們還要趕路。”

陳浩然說:“唏,我們就在前面那間客棧歇腳吧。”陳浩然說:“掌櫃。”掌櫃說:“四位客官,歡迎歡迎。”補品人說:“有客房嗎?我們要在這裡投宿,最好先給我們做點什麼。”掌櫃說:“你們先坐一會,我去準備。”補品人遊目四顧,見客棧氣氛有點奇怪。

掌櫃說:“來了來了,四位慢用。”“我幹活,有事隨時找我。”補品人說:“林萬珍,別急,恐防有毒。”林萬珍說:錯,說到行走江湖,補品人算是四人中最有經驗的。補品人說:“掌櫃,可否過來說話。”掌櫃說:“客官有何吩咐?”補品人說:“你這客棧開了多久?”

掌櫃說:“小店在這裡,已幹了十多年。”補品人說:“那平常有否江湖人經過?”掌櫃說:“說起來。”“這陣子真的多了不少江湖人路過。”陳浩然說:“啊?那,你曾否見過一個滿頭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