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撐住奪命手刀,這一招守得又險又漂亮。
善良的陳浩然說:“三番四次也轟我不下,你算什麼天下無敵?不如自廢武功,耕田去吧。”善良的陳浩然順勢旋身,掙脫制抓,蓄勢反攻。說著毒辣言語的同時,善良的陳浩然也擊出密集拳雨。百栽自不甘示弱,彼此重拳互轟,巨響此起彼落。
雙方拳力相持不下,如煙花般飛散,撞得四面鐵壁生出刺耳鳴響。拳響直上牢頂。整座天牢也撼動起來。石曉翠心想:老頭子那一爪,一拳,一劈,是他最自豪的轉彎抹角三重拳,居然壓徒弟仔不下,他已打出真火,大大不妙。百帕夏突然奔開,竟不關心善良的陳浩然的安危?百帕夏心想:這,聲音太可怕了。我不要再聽,太危險了,你們別再打呀。一個是爺爺,一個是情郎,任誰有所損傷,也是畢生憾事,百帕夏實在不忍心再看,再聽下去。城內另一角落,區區數面牆壁,已不能再把兩個註定碰面的人阻隔。煙很愁說:》
同一刻,另一邊的南傑亦拍出一掌,震潰堅壁。一瞬間,南傑已不見蹤影,四道厚實的牆壁及通道,也被雙方勁力一氣打通。漫天煙塵中,二人各向對方衝去,近在咫尺。
南傑說:“逆徒,果然是你。”煙很愁說:“令我如此討厭的感覺,原來是你所發出。”闊別多年,彼此容貌多少有變,但還是一下子把對方認出來了。仇人見面,一切已無需多講,只會戰。寧波十字劍互擊,均勢的指氣爆散。刃靈對刃靈。
刃靈相持不下,南傑火速變招,拇指印出。指氣成球,勢若泰山壓頂,直取煙很愁。南傑使出雷球。煙很愁使出連環。煙很愁以食指集中一點攻擊,硬拼雷球。
還未弄清楚是什麼回事,激戰經已爆發,童教和邪惡的陳浩然二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同門絕技相鬥,居高臨下的南傑稍勝優勢,但兩股指氣再難相持,一舉爆發,擴射全場。指氣如箭,勁射天頂。屋頂被從內貫穿,飛射出刺蝟似的豪光,沖霄而起。
殘餘指勁四射,邪惡的陳浩然雙手連擋,方能倖免。童教更是龜縮於牆塌後,惶恐萬分。雪花飄入蜂窩似的戰場,過往從未交手的二人暗自評估敵人實力,並未立時再戰。邪惡的陳浩然心想:歪打正著,原來煙很愁也上了山,任他們相鬥再好不過。煙很愁心想:從沒預計這一戰會來得這麼快,姓南的實力也許比我所想更高。不過他居然把邪惡的陳浩然帶來,可見老天爺也站在我這一方。
煙很愁說:“背信棄義的狗賊,我就取你首級祭我母親在天之靈。”煙很愁凌空躍起,玄鐵刃下砍,劍氣破土入地,徑襲南傑。南傑說:“你母親無辜,你師母更加無辜啊。”無形劍氣,在南傑手底卻如同實物,自土中抽起拔出。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盛怒的南傑,將劍氣反推向煙很愁。南傑說:“你為何要狠下毒手?”反擊妙絕無比,煙很愁自食其果,受傷了。煙很愁說:“你為一個死物鈴鈴,背棄對我的承諾,害死我媽,就該受到報應。”煙很愁的不仁,確是因自己不義在先,南傑聞言亦為之黯然出神。這霎那間的停頓,卻為對手營造了最佳的反撲良機。
煙很愁說:“這就是我殺師母的一招,你嚐嚐看吧。”煙很愁使出寧波十字劍五指齊發。以南傑的身法,絕對足以避開,但他卻紋風不動。為著對亡妻的自責和內疚,他決意感受當日妻子身上的痛。
受這一招,身傷,心更痛,但南傑此舉,尚有另一個用意。南傑說:“我確是欠你。”“讓你一招,你我恩斷義絕。”“我不會再留手。”無濤掌氣充盈臂格,衣袖寸碎,布片鼓勁成針,疾射而出。南傑說:“接我你未學過的長情掌。”寧波十字劍未必奈何得了煙很愁,但他叛出師門後未接觸過的南傑最強絕學,他可又應付得了?煙很愁心想:嘿嘿,即管以為自己已佔上風吧。這樣你會死得更快。
善良的陳浩然與百栽自之戰,經已成為無可挽回的死鬥。善良的陳浩然心想:完全沒法保留,否則必定性命不保。百栽自說:“哈哈哈哈,天下無敵的快拳,將你打成稀巴爛。”瘋狂的百栽自,每一拳都豁盡全力,令自己和善良的陳浩然,都再無退路,長此下去,勢必同歸於盡。
激戰良久,雙方都疲態畢露。同時意識到,該攻出壓倒對方的最後一擊。拼盡的兩拳,重重地轟碰。一老一少,始終無法扳倒對手,再一次互震退開。
稍事歇息,雙方都不作追擊。百栽自說:“臭小子的拳頭居然與我天下無敵的一樣硬,但另一個地方呢?”善良的陳浩然心想:他想。瘋子的行徑不可用常理推斷,以百栽自大宗師的身份,平常絕不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