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理解。大老闆讓你落入他設下的圈套。”
小翠說:“每次我跟你以及陳浩然親熱過後。我就會將你們的心事,想法,動向一一向大老闆報告。”“雖然每次大老闆聽後都沒有什麼反應。”“但在他與我親熱之時的表現。我便知道他是十分興奮的浩然說:“呸,無恥。”與此同時,牢門再一次被推開。大老闆進來了。說:“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看?”大老闆悄然而至,人一晃,也走到陳浩然面前。
大老闆輕輕兩刀,竟將陳浩然的眼皮割去。此舉作用,就是讓陳浩然不能閉目,不看也不行,究竟大老闆要上演什麼戲碼?只見大老闆突然一手將小翠拖到暗處。二人竟然就在此時此地,於陳浩然面前大幹**好事。
陳浩然說:“你們。”一個曾經是自己最尊敬的人大老闆。另一個則是自己視為紅顏知己,以為玉潔冰清的小翠。相對於皮肉之苦,面對著自己過去價值的崩潰,信仰的否定,這才是一個男人的最痛。陳浩然再也忍不住,一滴淚奪眶而出。一滴淚滾燙如熔岩,滴在陳浩然沒有面板的**,滲入心裡。痛,痛得面容扭曲。
痛得呼天搶地。陳浩然痛苦的叫聲,令整個囚室也震動,然而相信任誰聽了也感震動。
翻雲覆雨中的大老闆,突然抬起頭來。大老闆說:“噢,是了,我幹得全身大汗,就是要等你這個痛苦的表情。”“噓,**,戲做完了。”小翠說:老闆說:“我最喜歡你這個表情,所以我要好好記住。”
大老闆說:“哈,痛快啊。”“賤人,走吧。”“哈哈,我實在太喜歡你這個表情了。”大老闆猙獰的笑聲,在地牢內迴響著,久久未散,並如針般刺進陳浩然的心裡。人最痛苦的並非皮肉之痛,而是對痛苦的恐懼。當陳浩然想到每天都要目睹令他痛不欲生的事,他才明白到,死,原來是一種幸福。如果說絕望,可以徹底殺死一個人,那麼,現在陳浩然已經被大老闆狠狠殺死了。
繼小翠,大老闆後,牢門被第三個人推開。他竟然就是早前背叛陳浩然的判官。判官說:“陳浩然,你時辰到了。”接到大老闆的指令,判官將要執行劊子手的角色,殺一個他不該去殺的人,陳浩然。
陳浩然心想:哎。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連魔劍刃也在?陳浩然一見魔劍刃彷如再見其弟陳浩然,生怕再次失去他,一手便將劍緊握住。可是陳浩然霍然坐起,身上傷口立即因動作太大而爆裂,痛即時從傷口傳至心內。但除了傷口曝裂的痛之外,令他最痛的是染滿陳浩然鮮血的魔劍刃。這種刻骨銘心的痛感,讓陳浩然回憶起半日前發生的事。
陳浩然心想:我記起來了,是一艘船將我載來這裡的。本來,判官在他的生死冊上,已將我的名字寫下。並且判官筆一揮,定了我的死期。當時我心想,死在自己兄弟手上,總比讓大老闆不斷折磨,生不如死。好上百倍。因此我不想再作無謂掙扎,只想圖個死得痛快。所以,我沒有質問他當日為何這樣待我。而判官也沒有讓我失望,勁運於判官筆,筆尖直如鋼錐。筆直的尖錐,向著我的太陽穴插來。
判官此舉只是要將陳浩然擊昏,以便將他夾帶出黑戶樓的地牢。因為判官跟隨陳浩然多年,深知他的脾性,他一定會以不連累兄弟為理由堅決離開。判官一手夾著陳浩然,離開黑戶樓後。即馬不停蹄。絕塵而去。原來判官背叛陳浩然,折磨陳浩然只是權宜之計,一切也是為取大老闆信任而等待救出主子。救出了陳浩然後,判官決定返回黑戶樓。代替陳浩然給大老闆折磨。來換取陳浩然復元的時間。
船飄一日一夜之後。陳浩然終於被一家漁戶救了。這裡就是那漁戶的家。阿狗說:“啊。大哥哥,你終於醒來了。”阿狗說:“我們好擔心你啊。”他是漁戶容根的最小兒子,阿狗。及後。陳浩然破例收了阿狗為徒,除了報答容根相救之因,更重要的是,這小子的名字,竟和陳浩然年少一樣阿狗。其實這段期間,陳浩然毫不顧及將自己的來歷說給容根一家知道。而容根一家也沒有因為陳浩然的背景,而對他有所疏遠,足證仗義每多屠狗輩,所言非虛。一個月後。
陳浩然說:“阿狗,拳出平直,錯步扭馬。”就在此時,容根的大兒子阿牛,氣急敗壞走來。阿牛說:“明大哥,不好了。”陳浩然說:“阿牛,什麼事?”阿牛說:“黑戶樓的大老闆在通緝你啊。”陳浩然聞訊後,並沒驚訝,只是輕輕點頭以示明白。陳浩然說:“那麼,有沒有判官的訊息。”陳浩然早將個人生死置諸度外,他最關心的始終是自己的兄弟。阿牛說:“我聽人家說,判官沒有死。”判官沒有死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