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公子反手扶著肉木奉,緊抵陰阜,陳浩然有她代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輕易地便進了半根。勇公子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著陳浩然,媚姿姿道:「裡面好滿,又這麼燙熱,撐腸拄腹似的,真教人難以消受!」
陳浩然雙手托住她豐臀,笑道:「若是難受,倒不如算了。」
勇公子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難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剛才一樣,全部弄進去。」
說話甫落,便覺巨龍一送到底,直闖心宮深處。勇公子把頭往後一仰,口裡「啊」的一聲叫將出來,也不知是苦是樂。
陳浩然見她臉上泛起一陣紅雲,美目如絲,更顯可愛動人,慾火不由大動,當即捧住她雙臀,著力拋送,即聽得水聲四響,「噗唧、噗唧」的響個不停。
二人相對擁坐,但見勇公子死命的把陳浩然抱緊,身子大起大落,一對豐乳貼著陳浩然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燒火燎,動作愈趨急劇。
過不多時,勇公子已漸見不支,雙手再無力攀住陳浩然的頭頸,身子往後一跌,人已仰臥在床榻上。
饒是這樣,陳浩然依然不肯放過她,繼續揮軍搶攻,一面低著頭觀賞那出入之勢。直到此刻,陳浩然才認真地看清楚那個妙處。此女不但樣子秀麗,嬌美絕倫,便連那個幽谷秀水之地同樣鮮嫩誘人,毛草疏順,充腴豐潤,實在教人垂涎!
陳浩然不住眼的盯著二人交接處,香肌嫋嫋,媚態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燒,心想:「這個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勇公子所言,真能插出水來,就更加美妙了!」
一念及此,當下問道:「我已弄了這麼久。怎地還不見水兒射出來?」
勇公子無力答道:「你……你忘記了我是誰麼?珺雨雖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勇公子的化身,並非真是其人,豈能和她的真身一樣!你若想再看剛才的奇景,倒有一個辦法。」
陳浩然精神為之一振,連忙相問。勇公子答道:「你且先拔出來,我再說與你知。」
陳浩然不明其意,但還是照她所說。把玉龍抽離花房。
勇公子伸手握住玉莖,慢慢往下面移去,將靈龜湊近菊門,說道:「你不妨改走後門,騰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讓你為所欲為了。」
陳浩然聽得瞪大雙眼:「後面這……這話兒也能幹麼?」
勇公子微微一笑:「原來你真是什麼也不懂,「龍陽之興」相信你也聽過吧,男人與男人幹弄。所幹的就是這個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實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時將珺雨幹前弄後,任意逍遙,且樂趣無窮呢。你也不妨試一試,或許你同樣愛上這玩意兒也未可知。」
陳浩然確沒想過這等事,現聽了勇公子的說話,不禁心癢難搔。渾身發熱,笑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話畢,遂握緊巨棒,挨挨拶拶往裡面推進,幾經辛苦。才挨進了半根。已見勇公子鎖眉蹙額,大有苦意,當下問道:「裡……裡面果真窄得緊要,妳還挺得住麼?」
勇公子只是微微點頭,卻沒有出聲。陳浩然只覺寸步難移,步履維艱,但依然奮力邁進,終於全根盡入,方吐出一口氣。
陳浩然雙手緊攀住她的纖腰,開始徐緩菗餸,經過一番開墾,漸見順暢,而勇公子亦逐漸適應過來,嘴裡輕輕綻出微弱的呻吟。陳浩然慢慢加快速度,雖然內裡又緊又窄,卻發覺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勇公子剛才的說話,眼睛不由往花戶望去,豈料一望之下,頓時怔住,只見小縫處涓涓慢流,陣陣春水沿著腿側淋浪而下。
勇公子顯得極為難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動個不停。
陳浩然瞧得糊塗,問道:「見妳浪成這模樣,莫非後面還比前面來得快活?」
勇公子猛地搖頭:「不……不要再問了,求你再加快一點,要……要丟了!」
陳浩然聽後更是不明瞭,暗想難道後面都會丟精不成?心中雖是這樣想,卻沒有停頓動作,依然提氣疾搗。幾個起落,驟見勇公子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陳浩然看見,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處望去,果見一股花露從上面肉縫湧出,立時恍然,笑道:「原來妳竟爽到前面去,當真奇哉怪也!」
一時瞧得有趣,藉著她高潮未過,當下二指併攏,徑往花穴插去,按照勇公子所授的方法,指頭抵往膣壁上方,著力扣挖起來。
勇公子兀自丟得昏頭搭腦,尚未回氣,現給陳浩然這樣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