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隻平時呆呆的王八沖天而去,只得張大嘴巴。
現在是一萬個後悔都來不急了,陳浩然試著與那隻假王八靈魂溝通,但發現根本不行,完全感覺不到與它的聯絡。也就是說,贔屓解除了與陳浩然簽下的契約,恢復了自由身,不再受陳浩然的差使。
“早就知道這死王八不靠譜,果然今天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真是氣死本少爺了。”滿臉怒氣的陳浩然甩出天殘劍對著周圍山林一陣亂舞。
待氣消之後,這才想到,飄飄的真身還留在那頭假王八的背上,這可如何是好!
“喂,你個王八蛋,臭甲魚,不要臉的**,快把本少爺的媳婦還回來。”身為張家二少爺,陳浩然還是第一次張口罵人,雖然不連貫,但卻可以解一時之氣。
就 在陳浩然罵聲浙消,虛空中傳來神獸贔屓的聲音,“主人,你儘可放心,飄飄姑娘我會妥善安排,今年的八月十五便是年一的周天之戰。只有被例入了榜單才算是真 正踏入修仙之例。另外本尊奉勸一句。京城秦姑娘才是對主人幫助最大的,那個元瑤聖姑邪氣重,主人千萬小心。本尊在天機神界恭候主人的大駕。”
陳浩然正想問話,空氣中再也迴盪不出神獸贔屓的聲音。
久久之後。渾身不爽的陳浩然觸眉思,這假王八還算有些良心,沒將自己媳婦給拋棄了一個人跑,但自己媳婦被人家整日扛在肩上四處遊走,總感覺沒面。
還有就是這假王八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何意思。什麼叫秦姑娘對本少爺的幫助最大,元瑤聖姑邪氣重,讓本少爺千萬小心?一個小女能泛起什麼大浪,本少爺才不信你這頭假王八的鬼話。
既然這王八畜生臨陣跑,丟下自己主人不管,也就別怪少爺我心狠。少爺我有的是寶貝,找個能跑的座騎還不容易!
上次在地宮中收割的各種奇形怪樣的靈獸還在意念袋裡,本來是要送給自己媳婦與奴才張洛的,可惜一直想不起來。不如先擺弄一隻做自己的臨時座騎。
正要丟擲意念袋中雕有靈獸的石雕牌時,一聲熟悉的馬鳴鑽進陳浩然的耳膜。
“這是。,,域天神種?本少爺的單騎座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陳浩然立即收好天殘劍,快速向著前方馬鳴處跑去。
域天神種是陳浩然十歲生日時,他的孃親姬么妹所贈,據說請京城的某位高人給這匹寶馬看過相,此馬仍是天降之物,唯有額頂泛光者才能乘得,如若不然。克主必亡。
姬么妹自知此兒絕非池中之物,將來定成大氣,而命中所缺之物正是可以替兒分憂,彰顯身份的單騎座騎。
當然這些都是表面現象。一切皆是遮人耳目。姬么妹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為了保護少時的陳浩然,另一方面接此機會將域天神種贈送於自己的兒,以備今後修行之用。
所以世人只知此馬是京城貴族玩耍之物,又是域天神種,為珍貴,其它一無所知。就連陳浩然的父親,張清揚都未曾知曉。
陳浩然看到眼前的域天神種,難以至信,沒想到它居然能千里迢迢的找到此地。
當初因一時疏忽將此寶馬遺忘在村前破廟,為此經常埋怨自己,沒想到它這麼有靈性時隔這麼久還能憑著記憶中的觸覺,聞出一條陳浩然走過的,真是不簡單了。
“馬兒啊馬兒,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在我落泊的時候,你總能陪在我身邊,比那隻沒良心的假王八好多了。”撫摸著龍躍寶馬的毛須,陳浩然得到了一絲安慰。
任由陳浩然不停的嘮叨,被名為龍躍的寶馬連個屁都不放一下,只是靜靜的站著,目光中充滿了憐惜。
陳浩然這才注意到此馬的神情與之前判若兩樣。
怎麼幾月不見,孃親送於我的域天神種會有人的表情?難道它與那頭小毛驢一樣,是個妖精?
正在陳浩然思之際,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從林中竄出,手中的利刀泛著刺眼的光輝直直的對著陳浩然。
頓時,一股陰冷的寒流包裹了這片不算大的林木。
還沒等陳浩然換個眼神,數把利刀就劃過虛空向著他的腦門飛來。
陳浩然慌忙之下,一個閃身險險的躲過這一擊。剛想出手卻發現龍躍寶馬提起馬蹄就向著幾個魁梧大漢橫衝過去。
“危險!”陳浩然來不急思,一個箭步衝向前去,但還是沒有龍躍寶馬來的快。
“砰砰,,砰。”幾聲脆響,龍躍寶馬已將出手的幾個大漢攔腰撞飛。
這馬何時懂得保護主了?雖然以前也會做出些怪異的舉動,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