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道人影中,有二人實則陳浩然是認識的,之所以裝聾作啞,是想在心術上攻其不備,令其不戰而退。
久久後,一道身影才緩緩開口,“妙臺仍我雁門鎮派之寶,小兄弟可否給老朽一個薄面將之還回來?”語氣中倒是謙和不少,不過這位老人家自以為是了。
“真是好笑,你一個枯膏朽木的老頭居然以老賣老,俺家二少爺為啥要給你面!二少爺,你拿人傢什麼東西了,這麼偏僻的地方都給追了來!”豬扭頭望向二少爺,心中甚是不解,前一名話還像個人樣,後一句話就連龍祖聽了都想踹他。
二少爺陳浩然真想一巴掌拍死,活生生是頭豬腦。不過轉念一想,看來這些人並不知道妙臺的用處,如若不然,就不是這些天命境修為的凡胎俗來討要了。
“豬頭,拿命來,竟敢玷汙宓寡婦的清白,我牛逼非斬了你。”原來這個傢伙叫牛逼,難怪牛氣沖天,見了二少爺陳浩然都不放眼裡。
“叫什麼不好,非他孃的叫牛逼,你讓我情何以堪,我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宓寡婦就是個騒蹄,擺好姿勢讓我幹,他孃的尤其是那騒蹄的叫聲,簡直消魂入骨,你回去告訴她,要是她再敢勾引我,絕對讓她一個月下不了床。”豬憤憤的說道,顯然他是被逼的。
作為主,見自己奴才這般牛叉,真不知道是為其高興還是為其悲哀。
叫牛逼的大漢,哪聽得進豬這般侮辱的挑釁,提起牛刀就向豬奔來,一時塵土飛揚,如同鬥牛比試的場,叫人迷糊不已。
本以為豬會躲到二少爺的身後,卻沒想,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砸向奔來的牛逼大漢,大漢一見飛石迎面,忙是側身躲閃。
眼看牛逼大漢就要衝至豬面前,只見豬一躍丈,跳入了湖中。大漢見豬跳水,以為是見他厲害,有意躲開,卻不想伸頭觀看時,豬猛然從湖底竄出,死死的抱著大漢沉入湖底。
眾人都憋住了氣,這豬頭鬧的是哪一位,難不成他要在水下非禮那個叫牛逼的大漢?
二少爺陳浩然也是不得其解,莫非,這傢伙方才真的會了游水?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豬陡然間從水面竄出,再看牛逼大漢,卻是不見了蹤影。
“牛逼兄弟,,,”一聲尖銳的喊叫,大塊頭撕心裂肺朝著豬猛衝過去。
“艾瑪呀,我何時變的這麼厲害了。”正興奮中的豬,嘴裡不時唏噓感慨著,哪裡注意大塊頭的瘋狂來襲。
砰,石鎖砸出,豬深陷地下,半天沒了動靜。
陳浩然皺眉,神授龍祖前去檢視,以豬現在的實力還打不過眼前的這個大塊頭,畢竟他是靠藥力提升的。
“主人,這頭豬沒事,只是暈過去了。”龍祖觀察之後,同樣以神念傳音,旁人是聽不見的。
由於陳浩然沒有理會與其說話的枯膏老朽,至使此人感覺很是沒有面。“年青人,別不識抬舉,此地仍雁門,容不得你在此撒野,識趣的就敢緊交出手中的妙臺,不然的話,,,哼,,,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
對於這種人,陳浩然懶得理會,所以來到洞口,提起豬往煙龍背上一丟,便準備離去。
“既然你不識趣,那就只能殺了你,還有那條只會吐煙的醜八怪。”枯膏老朽邪惡一笑,朝空中打了個響指,一道閃電轟然劃過,隨後擊向煙龍的腦門。
龍祖大驚,這是昊天神雷!雖然沒有受傷,卻也是掉了一層皮。
陳浩然也沒想到,龍祖都被這道驚雷給擊傷了,此人,實力不高,居然能引動雷電,莫非他修煉了某種神異的**,要不然怎會如此犀利。
“主人,此雷非同小可,不可硬接,若有一絲偏毫當有灰飛煙滅的可能。”龍祖見陳浩然心神驚歎,有一試之意,忙是出口勸阻。
“你剛才說的昊天神雷,是何物?”陳浩然手握天殘劍,並不把雲宵中黑雲翻滾的雷電放在心上。
“天分九層,第一層叫色界,第二層叫無色界,第層就是昊天界,,,”龍祖解釋道。
“那天機界屬於哪一層?”陳浩然反問,直到此時他才知道原來天還分有九層。
“天機界不在九層之內,是凡人過渡的一個地方。”龍祖耐心之下,陳浩然恍然大悟。
“你是說,本少爺如今的修為依舊登不上臺面?可本少爺如今已是仙體之軀,怎能說依舊是凡人?”龍祖的話分明就是一種赤果果的打擊。
“也不完全是,主人的仙體要強於普通人,所以主人不必為這個煩惱,只有參加過周天之戰的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