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蔣樂右,找到你了,原來你在此,找得很辛苦。”蔣樂右說:“阿修?你不是帶他們去看大夫的嗎?”阿修說:“是的,他們沒大礙了,不得了,有事發生了。你們跟我來。”於是他們就跟著阿修來到河邊,見到有兩具屍體,旁邊有捕快,很多市民在圍觀。楊劍看了說:“是剛才那兩個柳觀的手下,太殘酷了。”何惠說:“對沒用處的人會一個不留,全都殺光!這是柳觀一貫的做法。”突然楊劍在人群中發現一群可疑的人。楊劍和其中一人四目相投。只見那人和另一人說:“風疾,打傷你鼻子的劍客是黑色頭髮,左邊有刀疤的嗎?”風疾說:“對,就是他,惠也在對面,來得正好,我這次一定要收拾。”只聽另一人說:“眾目睽睽下生事,會很麻煩的!”那人叫風疾停手。另一人說:“多謝你。”那人說:“他看來絕非泛泛之輩,風疾你根本無法獨力應付他。既然他們在那邊,那麼隱鬼也該已來到吧!”只見遠處一人說:人說:“查到他們的住址了嗎?”隱鬼說:“那劍客警覺性很高,跟蹤他頗費功夫,但總算辦妥了。”那人說:“好,你就協助風疾提回何惠,順便將此事轉告大口。”隱鬼說:“遵命。”就走了。那人說:“風疾,有兩個幫手協助你,若果仍失敗的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風疾說:“我會好好記著的。告退。”說完也走了。另一人對那人說:“你這位總管太仁慈了,竟給與他們第二次機會,我就一定辦不到,我是實幹的人,所以對那些沒用處的渣滓,不早日清除便無法安心!清理妥當後,便會覺得非常暢快!儘管如此,惠卻令我頗頭痛,這隻母雞會生很貴重的金蛋。因此絕不可放過她!”只見對岸的何惠也見到柳觀了說:“柳觀。”蔣樂右說:“果然沒看錯!楊劍,你看,對面左邊那人就是柳觀,右邊那個人又是誰呢?”楊劍說:“他是柳觀請來的保鏢吧?”何惠大叫說:“不,他是總管。和保鏢無關,他是柳觀最近聘請的永樂時東廠錦衣衛總管。”(東廠錦衣衛是永樂年成立的保護皇上的護衛)何惠繼續說:“在正統前,他才十五歲便當上東廠錦衣衛總管,這天才錦衣衛叫林紫蒼。”楊劍說:“他這種人才為什麼會為柳觀辦事?”何惠說:“不太清楚。不過此人比柳觀更難對付!”楊劍說:“總之,這個可疑的大官及危險的錦衣衛都是我們要對付的。那麼,在下就不能將何姑娘置之不理!”
在點蒼派,楊劍和何惠在房裡說話。只聽楊劍說:“依你所說,柳觀的錦衣衛就如此圖所示,大約有六十人。”何惠說:劍說:“精銳錦衣衛呢?”何惠說:“唔,大約不足十人吧!”楊劍說:“啊,何姑娘的私挖煤礦原材料是從哪裡來的?”何惠伸舌頭不理楊劍。楊劍嘆氣說:“一提到私挖煤礦,你始終守口如瓶。”何惠說:“我為方便你對付他們,才說這麼多。私挖煤礦的事與我無關。別再多管閒事。你只要替我趕走他們便行。”何惠心想:話雖如此,若果錦衣衛認真行動的話,這班人又怎應付得了。此地不宜久留,就趁他們忙亂之際。逃得遠遠方為上策!再說在房間外面師徒薰偷偷地在偷聽楊劍他們的說話。只聽見蔣樂右說:“偷窺狂做不得啊。大姑娘。這有損點蒼派代師傅之名!”嚇了師徒薰一跳。師徒薰回頭說:“因為因為因為因為他們回來後。就一直留在房內。”蔣樂右說:“乖乖放心,這並不是大姑娘你所擔心的事,放心吧!是他的性格所致。看見人家有困難絕不會袖手旁觀,這就是浪客的性格。他用劍雖然高明,但對人就太心軟了。尤其對女性及小孩子。”師徒薰說:“這點我同意,蔣樂右你也一樣吧?”蔣樂右說:“別胡說,我只想為我的朋友報仇,那隻女狐狸的事我才不管!”這時楊劍推門說:“蔣樂右,有什麼發現?”蔣樂右從袋中拿出一張紙說:“柳觀一系的組織圖,你看看吧!”楊劍說:“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對方既然有錦衣衛,就必定非常清楚這裡的情形,大家千萬不要大意。此外,啊薰,在下有苦惱,不能詳細解釋,這裡說不定很快便會有事發生。”楊劍繼續說:“我們在對付棣堂刃時所犯的過失,絕對不能再犯!在下一定會保護啊薰!所以你暫時最好什麼也不要問。”師徒薰說:“好,但事情解決後,你定要解釋清楚。”突然從他們腳底陳浩然的聲音說:“我聽見了,楊劍,你說可能有事發生。”楊劍說:“陳浩然,你何時進來的。”陳浩然說:“我從黃昏開始便在這裡,整個人壓扁了都是拜你所託!暫時不說這些,你太過分了,為什麼只有我被矇在鼓裡。我也是楊劍黨的一份子吧!”只聽蔣樂右說:“區區一個小孩,說話竟那麼狂妄自大。”陳浩然說:“你說什麼?區區一個蔣樂右大言不慚!我要勒死你。”說完一腳踢過蔣樂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