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時間!”海盜王把話說完,就大踏步走出了房間。
陳浩然目送了海盜王離去後,一個新的方案在胸中浮現起來。既然有了這位至高無上的存在,那麼很多事情就好辦了。當初一直頭疼的問題竟在不經意間得到了圓滿的解決。難道真的是自己拜神多了,時來運轉啦?想到這裡,陳浩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來今年你們是要白打工咯。”勇公子見海盜王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後,詭異的笑著。這股市是陳浩然弄出來的,而陳浩然又是自己的人,本來自己還擔心這幾位船長不守規矩。現在海盜王親自出面了,自己還不是勝券在握。…
“勇公子,你似乎越來越目中無人了,誰給誰白打工還說不準呢,別用一副贏家的口氣來說話。”布吉斜視了勇公子一眼,他最不爽的就是勇公子那副囂張的模樣。
“陳浩然,我們回去琢磨下這個股市吧。”勇公子沒把布吉的話放在心上,這年頭,爭個口頭之利沒有意義。實際拿到好處才是真正的實惠。
陳浩然點了點頭,他很清楚勇公子的琢磨股市是什麼意思。意味深長的看了幾位船長一眼。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赫斯基,你聽到勇公子的話沒有?你當真對這個股市的建立沒有異議?”布吉凝視著陳浩然消失的方向,眉頭微皺。
“異議?我沒有任何異議,如果你不贊同這個股市的建立,剛才為什麼不跟海盜王說?”赫斯基冰冷的聲音從布吉身後響起,他不愛說話不代表他傻。既然海盜王都出面認可這個股市的建立了,那麼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快點學會玩這個新鮮的玩意。而不是去想那些已經成定局的事情。
赫斯基的話著實嗆了布吉一下,他沒有膽量對抗海盜王。雖然他也是個亡命天涯的狠角色,但是狠的前提是,能贏!這種以卵擊石的實力差距還玩狠,那不叫英雄,而是叫犯傻。想到這裡,布吉搖了搖頭,往自己的大本營走去。他也得靜下心想想怎麼玩這個股市了。
“陳誠,股市現在建立了,我們怎麼才能把其他海盜手上的股權拿到手呢?”勇公子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凝重。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金銀島上是不認錢這種玩意的。那麼意味著從其他海盜手中要拿走美女和武器,還是得用珠寶去換,這跟當初直接跟幾個船長換有什麼區別?
“船長,您就不能轉個彎來想麼?這金銀島上雖然沒有錢。但是還有一個叫金子的東西呀,我們把手上的黃金熔鑄成金幣。用金幣去購買武器和美女不就行了?”陳浩然眯著眼睛,抿了一口茶,低聲指點著勇公子。
“金幣?我手上黃金是不少,但是這個金幣怎麼定規格,還是有難度的,畢竟其他幾位船長在這些年的交易中。也存有不少的黃金,如果我們弄出了金幣,他們也會照做的,可萬一他們的分量不足,那麼我們可就要吃虧了。”勇公子搖了搖頭。陳浩然這個辦法粗略想一下就有不少問題。但是這一番隨口而出的話卻讓陳浩然眼裡閃過了一絲警惕。這勇公子不是普通的海盜,他不像其他三位船長那般腦子不好使。
“如果我們的金幣上湧海盜王的頭像來做標記,你說其他三位船長會不會還有膽量去造些成色不足的金幣呢?”陳浩然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海盜王出現的一瞬間,他就想到了這個主意。
“看來你腦子轉得很快嘛!”勇公子仰頭灌了一大口朗姆酒,看著陳浩然的眼神裡多了幾分玩味。心中對陳浩然的能耐又看高了幾分。陳浩然毫不避諱的肆意笑著,勇公子在重新估算他的能耐,他何嘗不是對勇公子另眼相看。
在陳浩然和勇公子彼此各懷鬼胎之際,誰都沒有發現門外還有一個身影在偷聽。“用海盜王的頭像來做金幣,這個訊息必須要告訴海盜王陛下才行!”偷聽的人臉上浮現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即消失在房間外。…
“你說那個小傢伙想用我的頭像來做金幣?”海盜王搖著手中的紅酒杯,臉上帶著不以為然的笑意。
“是的,陛下,您看要不要給他們點警告?”房間地上伏著一個消瘦的身影。
“警告?不需要,我覺得這樣挺好,這樣可以讓他們每使用一次金幣,就想到這金銀島上誰才是王。你下去吧。”海盜王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深夜,布吉正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房間裡出現了一個蒙著面的海盜。“勇公子那邊有什麼舉動?”布吉眼睛都沒有張開,冷冷的問著。
“勇公子剛入夜就搬了幾個大箱子去了鐵匠鋪,而且不準任何人靠近,不知道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