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到了第二日。
丁操說:“你要離開我的家?為什麼?剛拿到了新的斷頭的刀,立刻就要走?”伯奇念說:“冷靜點,冷靜點!”對著楊劍說:“可以告訴我理由是什麼嗎?楊劍!”丁操說:“說不出來了吧!”伯奇念說:“先讓他說!”對楊劍說:“是難以啟齒的話嗎?說到底,我們也只不過是外人,的確沒有理由對我們說出。好吧,在你離開之前,請把你在這裡寄住的十天的費用付清吧!一共是七百五十錢。”“我的屋是飯館也是旅館。是不會讓人白吃白住的。”丁操說:“說得對。”伯奇念說:“不能坦言直說嗎?否則的話,即使我肯放過你,丁操也不會放過你。”楊劍說:“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會被捲進這場戰鬥中。在下不願意連累別人,所以才隻身來到北京。但是,今次的事卻令紫空一家無辜收到牽連。若在下繼續留在這裡的話終有一天,你們家也會被牽連進去。”丁操說:“原來是為了這個,你一點都不用擔心。我的拳法是隱鬼傳授的。我絕不會像其他人那麼好欺負。”楊劍說:“不,在鄧伯孫一夥眼中,丁操和別人一樣。在下不想任何人再受危險。以後的事。就由在下自行解決吧!”伯奇念說:“我明白了,楊劍。我尊重你個人的意願。至於尋找古清一事,一旦有任何訊息,我會用狼煙通知你。雖然方法古老。但是很有效的。”楊劍說:“謝謝你。”說完。轉身就走。丁操說:“楊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漠啊!只因為別人知道你曾是快刀一斬?我告訴你,我從不計較別人的過去。我只知道。在我認識你時,你不是快刀一斬。而是楊劍。”楊劍哈哈大笑。丁操說:“有什麼好笑的。”楊劍說:“在下在點蒼派告別的女子也是這樣說的。沒想到在下來到北京也會聽到同樣的話。我沒有告訴你林紫蒼的任何訊息,對不起。”丁操說:“不用你操心,我一定會找到他的。”楊劍推門出去了。伯奇念說:“這樣也好。可見他並非只有溫順的一面。昨天你看到也應該明白了,他有一股潛伏在內心的殺氣,是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與鄧伯孫一黨的戰鬥繼續下去,他心底的殺氣就變得更加強烈。帶著這種未能徹底的正義感,他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至於他拜託我們尋找的人。”突然,丁操來到窗邊,推窗向下叫:“楊劍。在日新村你曾經教導孤獨島要追求幸福。這句話你也要對自己說啊。獨力承擔一切,最後以獨自揹負一切而告終的做法,是我覺得無法認同的。一定要記住啊,你這個大笨蛋。”
於是,楊劍再次告別眾人孤身一人獨自過著隱居般的生活。彷彿回到洪武年代快刀一斬的日子。在丁操家裡,丁操說:“我還是想不通,雖然那傢伙說的我都懂。但也不用堅決離去啊。”伯奇念說:“三天都過去了,丁操還在。”丁操說:“鄧伯孫一夥是一大幫人。若我們聯合起來,不是更有利嗎?”伯奇念說:“莫非你已經變心愛上楊劍,不要林紫蒼了?”丁操說:“僕人。”伯奇念說:“對不起,別生氣了。你呆在這裡也無補於事。下午到外面吃點東西散散心吧!”
丁操在外面散心,來到了師徒薰和陳浩然他們的火鍋店,經過一番說話,師徒薰他們知道了丁操的來歷,和楊劍的下落。與此同時,伯念奇準備狼煙,放出去了,楊劍已經看到,而在不遠處,古清也看到了,說:“狼煙,已經很久沒看見過了,反正與我無關。”楊劍又來到了,楊劍揮劍一斬,古清向後一避。說:“對一個普通的陶藝家無端痛下殺手,現在的年輕人真胡鬧。”楊劍說:“古清並不是普通的陶藝家吧。”古清說:“原來是你。”楊劍說:“很久沒見了,師傅。”古清說:“言歸正傳,你是有些難以啟齒的話要說吧!我是你師傅啊,笨徒弟有什麼想法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楊劍說:“坦言直說了,請師傅把十五年前徒兒沒學得的蜀山派最高劍訣傳授給徒兒。”古清說:“不行,那時候堅決要走的是你,如今還多說什麼。”楊劍說:“求求你。徒兒是認真的。”古清說:“看來你果然是真正遇到棘手的問題了,這樣吧,我姑且聽聽你的原因。”古清聽完了說:“唔,事情就是這樣,那個叫鄧伯孫的人,正策劃奪國的陰謀,而你,就正逐漸走回快刀一斬的舊路。既想擊敗鄧伯孫,又想不願變回快刀一斬,為今之計,就是要變得更強。世上哪有這樣便宜的好事。”楊劍說:“師傅。”古清說:“我曾經告訴過你,劍是兇器。劍術是殺人的伎倆。無論用多麼美麗的藉口來掩飾,這始終是事實。天真的理想,卻要解決現實中的危機時,竟妄想兩邊都能討好,你也未免太貪心了。”楊劍默然。古清說:“怎麼樣,十五年前。你決意投入洪武的動亂來,看來是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