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功夫,掌門大師兄說:“好。揮劍五十次!開始。”突然。大門一開。師徒薰出現在門外。說:“各位午安。”青城派門人說:“啊薰姑娘。”各人立刻圍上去說:“我們等你很久了,進來吧!”師徒薰說:“大家好,呀,不用客氣。大家請繼續練習吧!”突然後面程川道長說:“啊薰說得對。你們不應停止練習啊!”師徒薰說:“呀!程川道長。”程川道長電目一掃和楊劍雙眼一接說:“原來你就是啊薰經常提起的楊劍。”門人說:“他就是傳聞那個技術超凡的浪客嗎?”“嗯。錯不了,我也親眼見過他。”師徒薰說:“楊劍,原來道長務必要一較高下的人。就是他!怎會的,程川道長怎麼沒有向我透露半句。”門人說:“究竟哪一個比較強?師傅吧!他年輕時已是洪武二十傑之一了。可是,那浪客也絕非泛泛之輩!”師徒薰心想:這次決鬥恐怕雙方都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是場激戰。至於落敗那方,亦不會安然無恙吧。只看見楊劍和程川道長兩人對笑了一下。讓大家驚訝。程川道長說:“既然專程來到,何不指點一下大家。”楊劍說:“不,在下只是陪啊薰來。”程川道長說:“那麼讓我派人準備熱茶和坐墊,讓你上座及稍作休息吧。”師徒薰說:“道長。”程川道長說:“抱歉,把你矇在鼓裡。因為告訴你,只怕你便不會帶他來。老一派劍客的習慣,是一旦遇到高手,便與他一決高下。所以希望你別要介意。”師徒薰說:“但是,道長。”程川道長說:“不用擔心,我已不準備交手了。不,應說就是不交手,也知我會被打敗。”只見門人端茶給楊劍。程川道長繼續說:“無論我怎樣用眼神向他挑戰,他都報以迴避的目光。而且還以微笑來婉拒我的挑戰。那雙眼睛確實是深不可測。他大概是有著不可告人的過去吧。不說出來也不要緊。要不然,這般年輕是不可能有那種眼神的!”陳浩然說:“那傢伙已經28歲了!”程川道長大驚。師徒薰和青城門人在練習。師徒薰說:“看!即使胸前被襲擊也絕不能慌張!腰部要保持挺直,視線別離開對方的目光,知道嗎?”門人說:“知道了。”師徒薰說:“下一個。”楊劍在旁看著。突然,程川道長在後面說:“閣下看過門派後有何見教?”楊劍說:“很不錯啊!弟子既多,練習時亦很起勁!”程川道長說:“哪裡!平日只有現在三分一的人來練習。今天因為啊薰會來,這裡才比較多人吧。在這個流行習劍的城市,他來這裡與大家練習,直至汗流浹背。對年輕人來說,就好像是富吸引力的娛樂一般。實際上,自從她開始在這門派練習後,弟子的數目亦倍增。真正想學劍術的,其實不足十人。青城派在洪武年代是一所名震海外的大門派,但現在已今非昔比,真可悲。更羞恥的是,我的劍友師徒越最著緊的後人,竟變了吸引弟子的道具。”楊劍說:“程川道長何須對此事耿耿於懷,對於弟子少的點蒼派來說,出外練習反而更有效呢!誰也沒拖欠誰。”程川道長說:“不過,長此下去,劍術會變成怎樣呢?在正統時代,劍術全面被禁。永樂年代時雖曾一度復興劍術,但其實仍屬弱勢,而且更漸步入滅亡之路。就如每日都有門派遭搗亂的事。以前根本無人會相信,真擔心。”正說間,大門一開,那個劍客走進來了。門人說:“喂,你竟穿著草鞋踏入神聖的青城派!快把草鞋脫掉!”那劍客根本不理,來到程川道長和楊劍面前說:“看來你就是四川青城派開山祖師程川道長。我希望可以跟你一較高下!”說完摘下草帽說:“我是雷太。一個真正擔憂中國劍術存亡的人。”
雷太說:“我想跟你比試。”程川道長心想:他雖然雙目渾濁。力量卻是高深莫測!門人說:“回,回去!本派正跟其他派比試!”程川道長說:“等等!雷太既然這樣說。好吧!我們就來比試吧!比試依照慣例進行。誰先在三局中勝出兩局,便算是優勝者,沒問題吧?”雷太唔了一聲。楊劍說:“程川道長。”程川道長說:“我知道這人並非等閒之輩。他擁有令他驕傲的實力,所以我才想與他比試。”程川道長對雷太說:“程川道長曾是洪武年代二十傑之一,雖已一把年紀,但絕不會輕易落敗!”雷太說:“你竟用竹刀?太不像話了!”程川道長說:“什麼!”突然,那小子到門外說:“師傅。”雷太說:“由太嗎?你真慢。”那小子說:“沒辦法!我步行的速度根本遠不及師傅。而且我已經用盡全力跑來。”“還是別提那事了,今次比試,用真劍。還是木刀?”雷太說:“竹刀。”由太說:“竹刀嗎?竟用那種玩具來決勝負?原來這青城派也是虛有其表的!”突然陳浩然一腳踢來說:“吵死人了。你究竟是什麼人?”由太說:“你這小鬼,幹什麼!”陳浩然說:“你才是小鬼。”師徒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