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任何人也並無不可。”“反正我沒有辦不來的事。”
南傑說:“不過鐵炫鈴既為我收回,想我有求必應者。”“未免好夢成空。”“反會招來。”“殺身之禍。”花完自說:“且慢,那小兄弟拿到鐵炫鈴啊。”強弱懸殊,花完自可不願讓南傑出手。花完自說:“你該先聽他有何要求。”武林中人一諾千金,言出如山,南傑一代宗師自重身份,更不能輕易背信。
花完自對陳浩然說:“小兄弟,這位老伯伯最愛殺人,你快求他,今後再也別殺人。”南傑說:“你自己有事儘管求我,旁人的說話可不相干。”木舟說:“不,小鬼,應叫他自。”自盡的盡字還未說出,一股勁風已湧入喉中。木舟毒計未逞,反成為南傑指氣的第一個犧牲者。南傑說:“多言者死。”青史心想:是天魔居士的絕學。渘閩心想:寧波十字劍。
但指氣卻一化數十,只掠過花完自身邊。如電光般擴散。花完自說:“師兄,小心。”連環。甫一回頭,只見南傑一指勁作連珠炮發,密集爆射,寨眾無一倖免地備受貫穿,血流成河。
屍首紛紛倒向賣笑,教他心中發毛。賣笑說:“別,別過來。”一指連環盡誅寨眾,南傑君臨賣笑身前,只因木舟一句說話,令寨中同夥都要陪葬。賣笑說:“小兄弟,救命啊。”
為免節外生枝,南傑早把陳浩然點昏了。尾指戳出,勁力聚焦集中。疾風。賣笑被徹底壓倒,破額穿腦只在瞬間。白黑劍風撲面,南傑抽身疾退,原來是青史夫婦介入迴護賣笑。
青史說:“尊駕既收回鐵炫鈴,何必大開殺戒?”青史夫婦俠義為懷,不值南傑所為,冒險阻止。南傑說:“蘇元莊白黑雙劍,比華山派有膽色多了。”南傑說:“他們為求自保,不敢再多哼一聲。”“刀血寨的傢伙死不足惜。”“兩位既要強出頭,就跟南某比劃一下吧。”青史劍藝享負盛名,南傑存心一探虛實。青史心想:只守不攻,該應付得來。
指掌握成拳狀,接下來會發出的,會是那一招奪命指技了?連環。連環再施,指氣四方八面來襲,去勢比早前更急勁凌厲,毫不託大相讓。夫妻間默契互通,雙劍交匯,捲出撥水不入的防禦劍氣。化成太極氣旋。
太極氣旋如盾般將指氣全數擋格,力保不失。但奔騰的指勁絕對不宜硬接,魔劍揮送甩出。氣旋離劍,蕩卸指氣,餘勁仍裂石分金,南傑指力之剛猛可想而知。二人俱被震得腕臂痠麻,忙點穴推血過宮。青史心想:師妹已感吃力,接下來的由我獨接好了。
南傑拉近距離,第二指蓄勢待發。青史說:“師妹,讓我來。”南傑說:“好劍法,南某就以刀會劍。”千刀。連環指氣遙距攻敵,千刀卻是指力著實橫劈,散發凌厲刀氣,鋒銳程度絕對不下於真刀,刀勢奇猛,青史仍沉著應對,谷盡臂力仗劍硬擋。
短兵相接,以快打快的指刀與魔劍表面看來難分軒軒。然而指勁乘虛侵入臂格經脈,這回合青史稍遜一籌。南傑說:“好功夫,再接得我下一指,老夫就不跟你計較。”南傑步步進逼,欺近到不及三尺開外,最後一指咫尺擊出,接不下,必死無疑。
彼此的指勁,劍氣皆難以攻破來招,只回繞擦過對方身軀。二人都把來犯勁力卸到身後,最後一招已過,南傑便依言不再向青史出手。南傑說:“好,白黑雙劍倒非浪得虛名。”“可是天魔居士要殺的人,從沒有殺不成的,哈哈哈。”
嘯聲一吐,引動賣笑額中潛藏指勁發作。渘閩夫婦始終保不住他的性命。花完自心想:原來他早已著了道兒。南傑說:“天下間能跟我走幾招的沒多少人,蘇元莊莊主你有資格,我期待可與你再交手。”渘閩說:“師兄,你怎麼了?”嘔血融雪,足見青史五內受創無比熾熱。青史說:“不愧是十大劍客之一,果然厲害之極,見面更勝聞名。”
花完自說:“我師哥百萬計只有一位女兒百帕夏,年方十三,師父,師孃和所有同門也待她如注如寶。”“豈知你們的兒子陳浩然喪盡天良。”“竟,想汙辱百帕夏。”
花完自說:“百帕夏為保貞潔,兩個丫鬟不巧撞破陳浩然的獸性。”“那淫賊竟砍斷她們的手足洩憤。”“再潛逃不知所蹤。”“百帕夏性格剛烈,不堪羞辱,自覺無顏見人,竟躍下萬丈深谷自盡。”“可憐我的師嫂憶女成疾,變得瘋狂痴呆。”
花完自說:“師父悲痛欲絕,遷怒奉瓦良師兄,說他管教陳浩然不善,用劍斬下他一條右臂,今生也無法用劍。”“師孃責怪師父誤傷賢徒,口角動武,師孃憤而出走,再沒回來華山城,好好的華山派,就因為一個陳浩然變得滿門不寧。”“百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