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見毒性之厲害。南惡佛呵的一聲。陳九州說:“譁,毒性很猛,放暗器那傢伙真歹毒。”南惡佛說:“通神教的人向來歹毒。”陳九州說:“通神教?”南惡佛說:“不錯,剛才那兩個,都是通神教的。”陳九州喔了一聲。陳九州說:“之前我在石排鎮的賭坊,也曾跟通神教的人有摩擦。”南惡佛說:“通神教地盤眾多,差不多每個鎮也有他們的足跡。”“這個通神教明為營商,但暗地裡卻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南惡佛繼續說:“最近他們便四處宣揚教中有人懂得太上心印經,也不知其目的何在?”陳九州說:“通神教的弟子也懂太上心印經?”南惡佛說:“他們懂個屁。”“若他們真懂太上心印經,我這刻還可站著與你說話嗎?”陳九州說:“嗯,也是的。”南惡佛說:“是了,我叫南惡佛。”“你姓甚名誰,為何會在山上掉下來?”陳九州說:“我叫陳九州。”“之前我與義父到過通神教的賭坊,如此這般。”南惡佛說:“這麼說,你義父現在該有麻煩。”“隨我來。”陳九州說:“前輩,我們去哪?”南惡佛說:“去救你的義父,你剛才救過我,我便還你一個人情。”陳九州說:“我義父的武功很厲害,他該沒事的。”南惡佛說:“武功多好也沒用,通神教歹毒的手段令人防不勝防,剛才你也親眼見過了。”陳九州說:“但我們該到哪裡找我義父?賭坊?”南惡佛說:“只要有通神教的賭坊,附近便有他們的分舵。”“我們打聽清楚,便直闖分舵救人。”陳九州說:“前輩說得有道理。”南惡佛說:“小子,你的輕功不弱啊。”陳九州說:“除了輕功,我什麼也不懂。”南惡佛說:“哈哈。”通神教,七八年前在江湖崛起的新教派,善於經營賭場,**與當鋪,幹得這種生意,背後必然幹著不為人知的勾當。因著其招財有道,以致門徒日益眾多,其中更不乏頂級的武林高手,眾多高手中,仍以教主的武功最厲害,但教主到底是誰,其廬山真面目又是如何?外人一向不大清楚。教主身份神秘,但其九個徒兒的武功了得便人盡皆知,尤其他們使暗器的手法,絕對可與當年名噪一時的四九會相提並論。通神教勢力龐大,卻也惹來樹大招風,近年,一個名為陰風派的教派,便不停向其刻意挑釁,明顯,目的是與通神教爭一日之長短。通神教分舵,萬利殿。陳九州說:“前輩真有法子。”南惡佛說:“只是找上幾個乞丐稍稍打探。”“便知道通神教分舵在這裡。”南惡佛輕聲說:“別吱喳。”陳九州輕聲說:“是,不過我還有疑問,這裡真是通神教的分舵嗎?”南惡佛說:“丐幫中人的訊息向來可靠。”陳九州說:“喔,原來剛才那些是丐幫的人。”“嗯,我義父不在客棧,確有可能給他們抓來這裡。”陳九州說:“去,我們便要他們放人。”南惡佛一手抓住陳九州。陳九州說:“前輩。”南惡佛說:“你真不知天高地厚,就這樣闖進去,他們便放人嗎?”南惡佛說:“這樣吧,你的輕功不弱,萬一出事該可自保。”“我們分頭找你義父,半個時辰後再在這裡會合。”陳九州說:九州心想:先進腳下這間屋看看。這兒不見。這裡也不見。這個分舵的地方不少,如何找啊?突然,前面有人說:“快點。”“遲了便會捱罵。”陳九州立刻躲起來,心想:有人。陳九州甫躲進房內,便見兩個丫鬟出現。陳九州心想:喔?她們,不是進來這房間吧?倏然,陳九州感覺身後有點異樣。回頭一看,赫見一個脫掉衣服的少女正準備沐浴。近鏡一看,當真是巧合非常,眼前這個少女,正是早前向自己追殺的金九妹。然而,脫掉衣服的金九妹,露出一身如同白雪的肌膚,襯托在蒸氣騰騰之中,竟是出奇的漂亮可人。同一時間。通神教眾人說:“你是誰?”“竟敢亂闖通神教的地方?”“還不停下來?”“再敢闖進半步,我們便不客氣。”這個單刀闖進萬利殿的,正是陳九州的義父,山君,此行,是為找尋陳九州而來。眾人說:“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手足,宰了他。”山君說:“滾。”“這裡是誰當家的,叫他出來。”突然,一人說:“誰要找我?”山君說:“我是星象門門主山君,你就是這裡的當家?”那人說:“在下金不凡,正是這間分舵的舵主。”“你知道嗎?來這裡撒野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站著離開的。”
第二十三章通神教教主
陳九州巧遇南惡佛並有恩於對方,對方決定助其前往拯救山君。於通神教萬利殿屋脊上,二人兵分兩路尋找山君。然而,山君並沒有被通神教所擒,且更大模廝樣的闖進萬利殿。山君說:“這裡的當家是誰?著他出來見我。”只見一人說:“老人家是要找我嗎?”“在下金不凡。”“正是這裡的當家。”山君說:“姓金的,你們將我義子囚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