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一動,將仙藥放於陳浩然的傷口上。仙藥果有神效,陳浩然不單流血立止。傷處更迅速癒合結疤。風向說:“嗯,他的脈搏轉強了,應該保得住性命。”陳浩然說:向說:“醒來了。”惡帥突然說:“臭賤人,你想不到吧。”
惡帥說:“死到臨頭,還只顧著個小白臉。”風向說:“好卑鄙的狗賊,竟用替身。”惡帥說:“戰場上沒有卑不卑鄙,只有勝負。”風向心想:以我狀態,豁盡也只能發出第二擊,必須取勝。不容有失,風向全力聚勁,準備孤注一擲。
風向爭取主動,旋身而上,帶動火勁直向惡帥捲去。惡帥騰身半空,看準風向背門空檔,重重一砸應聲得手。
風向使出靈驗第二擊神風旋滅。風向拼著硬捱一棒,亦要將惡帥來個腰斬。
兩敗俱傷,但與先前一樣,勝利仍是來得太過輕易。風向心想:這個惡帥會不會又是假的?糟糕,我已無力使出第三擊了。惡帥突然說:“哈哈,第一次上當是無知,第二次就是白痴。”風向不幸言中,真正的惡帥此時方率領五魂令闖進來。
風向說:“太卑鄙了。”惡帥說:“臭賤人,略施小計便教你無力再戰,怎樣,還有第三擊嗎?”風向說:“你有膽量便來試試。”風向心想:靈驗啊,你一定要助我,賜我神能。風向已是強弩之末,奮起殘力欲再戰。惡帥說:“好強橫的賤人,不知在床上是否也一樣強悍。”手下說:“傑,試試不就一清二楚了。”“呵呵。”風向心想:就算拼著經脈爆裂而死,也要跟他同歸於盡。
風向不顧後果,瘋狂進攻,只求與敵俱亡。風向使出神風旋滅。惡帥心想:臭賤人發瘋了,莫非她真有能力發出第三擊?惡帥亦不敢冒險,先避其鋒,但風向發動攻勢後,已有失控之象。
惡帥心想:臭賤人撐不住了。風向口鼻噴血,竭盡全力亦無法駕馭靈驗。風向不單未能發出第三擊的威力,更被靈驗所帶動,胡亂砍劈,全無準繩可言。惡帥說:“避之則吉。”“這婆娘瘋了。”惡帥說:“好機會。”
風向已失去自主能力,無法應變,惡帥乘勢而進,骨中燒猛地重擊。惡帥說:“不好,可別重手打死了她。”突然,惡帥喔了一聲。
陳浩然已醒來,及時接住風向。風向說:“河郎。”風向心想:完了,鬥不過這妖人,想不到我會死在河郎懷內,這是命中註定嗎?風向說:“對不起,傷了你。”“唉,可惜我們的緣分太短了。”五魂令說:“哼,死到臨頭還在打情罵俏。”“我有一百種酷刑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逐一用在她身上。”“我也有一千種令女人慾仙欲死的方法,令她很快忘掉這小子。”
風向說:“河郎,快用靈驗殺了我。”陳浩然說:“什麼?”風向說:“落在他們手上,比死更慘痛萬倍。”陳浩然說:“啊,醒醒啊。”風向傷重力竭,不支昏去。惡帥說:“宰了那男的,女的別弄死了。”五魂令說:“抱抱。”“放心,我自會好好照顧她,嘿嘿。”
陳浩然說:“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流,簡直是武林敗類,卑鄙無恥。”陳浩然雖然清醒過來,但始終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但此刻靈驗在手,自有一股逼人氣勢,凜不可犯。勾魂令貿然欺近,落得斷頭慘死的下場。惡帥心想:一下子便宰了勾魂。入口處有人鬼鬼祟祟窺視。原來是降龍與家將。降龍心想:賤奴的武功竟如此厲害,一出手就殺了一個。惡帥何以會放過降龍等人?
惡帥心想:這小子是高手,不可輕敵。陳浩然心想:敵眾我寡,速戰速決。陳浩然說:“儘管放馬過來吧。”惡帥說:“看你面無血色,鬥下去死路一條,本帥給你一個機會,代替我死去的下屬,降吧。”五魂令說:“這豈不是便宜了他。”惡帥心想:他有靈驗在手,犯不著與他相拼,收買他最好。五魂令心想:這個帥哥。如果真能成為五魂令之一就好了。陳浩然說:“邪魔妖孽。我豈會與你們同流合汙。”陳浩然心想:我剛才只是發揮出靈驗的鋒利,到底如何才能運用靈驗的神能?
五魂令說:“不識抬舉魂令心想:殺掉這帥哥太可惜了。天器共有三項神能,第一:神鋒。第二:神芒。第三:神動。初級的神鋒。輕易砍碎任何兵器,直如斬瓜切菜。
兩魂眼見同伴慘死,早有戒心。一交手便駭然急退。惡帥說:“臭小子,敬酒不喝,自取滅亡。”骨中燒經重新鑄煉後,邪能大增,只被砍破一個缺口,未有當場碎斷。
餘下兩魂亦搶上進攻,陳浩然上中下三路同時受襲,危急關頭,體內的青史內功再次發動,一股雄渾罡氣透體逼出,半步不退,力抗三人的狂攻猛打。陳浩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