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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陳浩然說:“放心,死不了的,只是四肢痛得要命。”自然明說:“你練的到底是什麼武功,竟然如此厲害?”小紅說:“快來,大師不行了。”自然明說:“大師。”大紅說:“大師沒有氣息,脈搏也停頓了。”普通人又豈能承受神脈的巨大沖擊,看扁鵲七孔不住滲血,瞳孔擴大,氣息全無,竟已命絕當場,扁鵲一死,陳浩然治傷的希望亦登時幻滅。

公子載沉迷**,看準機會,又來找商演胡天胡帝。誰知眼前妖媚動人的商演,一下子竟變作冷若冰霜的陰靈女。陰靈女說:“哼,你很想征服我嗎?”公子載只感如墮冰窖,全身麻木僵硬,血脈像要凝固。公子載說:“不,我只是太想念你吧。”陰靈女說:“哼,你不是想念,而是思想猥瑣,竟敢褻瀆本座。”公子載說:“不,不是啊,你國色天香,誰不鍾愛啊。”陰靈女說:“這還用你說嗎,有這想法的人已超一百之數。”

陰靈女說:“除非你成為當世大英雄或一國之君,否則想也休想。”陰靈女說:“若敢再冒褻本座,我要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公子載說:“是,是,我以後不敢了。”陰靈女的手慢慢鬆開,寒氣隨之消散。商演說:“喲,好冷,好冷啊。”經一番折騰,公子載興致全消。公子載說:“等等,待我定一定神。”商演心想:剛才怎麼一陣寒冷又失神,究竟發生什麼事?

公子載心想:聽大祭司說過,內功練至高絕,能元神出竅,飛越千里之外觀察事物。但陰靈女不止元神出竅,而是元神借體,難怪大祭司說她天賦異稟,非靈非人,亦靈亦人。公子載心想:如此異能,確是非常有用,大可助我對抗異己,剷除敵人,呵,她真是一件瑰寶。原來她心目中的物件是當世大英雄或一國之君。他日我成為國君,自可名正言順擁有她了。說不定她是要鼓勵我,亦說不定她早已愛上我啊。哈哈。

公子載越想越興奮,大笑起來。商演說:“喲,什麼事如此高興?”商演一雙媚目變得妖邪,亦發揮出獨有異能。霎那間已看通公子載內心,知道他剛才所想。商演心想:哼,原來有個像妖靈一般的對手。不管怎樣,只要他成為國君為宋襄公所用,我商氏一族便復國有望。商演說:“喲,大英雄,你又重振雄風了。”公子載說:“哈。當然。我是天下間最強的男人。”公子載遇上商演和陰靈女這兩大妖邪,未知是禍是福。

血奴才率領魔家四將欲擒扁鵲,誰知大好形勢下慘敗,落荒而逃。魔滅神與魔滅道身受重創。魔滅聖與魔滅仙當場慘死。扁鵲因承受不了神脈的強大沖擊。七孔流血。氣息全無。自然明說:“慘。我是來保護大師的,如今失職了。”陳浩然說:“唉,真是天妒英才。”自然明說:“大師的身體已漸冷。怎辦?”自然明越想越傷心,嚎啕大哭起來。小紅說:“陳浩然,神醫死了,怎辦?”陳浩然說:“天意如此,可能我罪孽太重,不該得到救治。”

扁鵲的七八名弟子,採藥後於此時回來。自然明說:“扁鵲大師已死了。”弟子說:“怎會這樣的,讓我看看。”眾弟子忙為扁鵲把脈,察看情況。弟子說:“師父還未死,他只是受傷極重,才以龜息功調理傷患。”自然明說:“你有沒有騙我,大師明明已沒了氣息。”弟子說:“我騙你作甚。”“龜息功是師父的五靈戲中獨有法門,專用以治療內傷,能將氣息減至極緩近無,慢慢調順受傷的經脈,起碼要運功一個時辰。”

小紅說:“陳浩然,天無絕人之路,希望重燃了。”陳浩然說:“太好了。”自然明哼了一聲。自然明說:“高興什麼,大師就算醒來,也不會救你。”陳浩然說:“扁鵲大師濟世為懷,菩薩心腸,他能活著大家也應該高興。”小紅說:“哼,大師肯不肯救關你屁事,哪用你來多口。”自然明心想:這丫頭還是招惹不過。一個時辰後。

扁鵲口吐淤血,果然醒轉。自然明說:“大師,你怎樣了。”扁鵲說:“好厲害的神脈,我這輩子也未受過如此嚴重的內傷。”自然明說:“看呀,又是你這個殘廢的殺人狂魔害的。”陳浩然說:“對不起,大師,我也不想的。”扁鵲說:“算了,若不是他的神脈扭轉形勢,我們還有命在嗎?”“此地不宜久留,快離開吧。”

天命峰。一道孤峰插雲,四周霞霧繚繞,收盡天地靈氣,有如神仙居亭,乃扁鵲靜修製藥之地。

七日後。自然明說:“去吧。”自然明傷勢大好。反觀扁鵲神情疲憊,滿面皺紋,顯得憔悴不堪。小紅心想:扁鵲大師已不眠不休苦思七晝夜,看來仍未想到辦法。扁鵲說:“神脈。”

陳浩然說:“大師說我有神脈,到底是什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