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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千鈞一髮間,陳浩然眉心紅光一現,全身暴現出另一幅透泛紅芒的人體經脈,說不出的詭異。冬夜說:“這是什麼力量,毒帥好像打通了他經脈似的。”毒帥心想:怎麼我的骨中勁像轟入泥澤一樣?

陳浩然的百會穴反傳來一股力量。與毒帥的骨中勁抗衡。毒帥說:“我就不信制你不住。”毒帥使出魔骨經第三十五層骨中勁。兩股巨力相拼下。冬夜首當其衝,雙手爆斷飛開。

震力奇巨,陳浩然亦撞破船底,沉身水中。豬婆說:“他掉了下水。”毒帥說:缺星暗。水中黑暗一片。陳浩然早已不知所蹤。

催迫說:“他傷成這樣。活不了。”豬婆說:“毒帥,河底水流極急,該被沖走了。”毒帥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往下游追。”毒帥心想:想不到這個陳浩然會如此厲害,今次付出瞭如此沉重代價,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他的屍體,否則不能向魔尊覆命,從此就要壓在惡帥森羅那隻狗雜種之下。陳浩然已失去知覺,順喘急河水往下游漂流而去。四肢無力,思維停頓,一片虛空漆黑,這就是死亡的境界嗎?突然,一女子說:“哥,他已昏迷了十天,箭傷的腫毒已消退不少,為什麼還未醒轉?”另一男子說:“小紅你放心,河急水喘也溺他不死,證明他福大命大。”小紅說:“呀,醒來了。”這女的叫小紅,男的叫大紅。大紅說:“全靠我用龜板煎藥助他消去毒素。”陳浩然唉了一聲。

陳浩然說:“多,多謝你們。”大紅說:“呵呵,不用謝,那麼喘急的河水也溺不死你,證明你命不該絕,上天也庇佑你。”閻王不收留,陳浩然來到了一個春暖花開,風景宜人的地域。小紅說:“你叫什麼名字?”陳浩然說:“我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想不起來。”小紅說:“哥,難道他是個失心瘋嗎?”陳浩然說:“我叫什麼名字?”陳浩然竭力追想,太陽穴的箭傷猛然發作,撕心裂肺。

難抵劇痛煎熬,未幾又昏死過去。小紅說:“哥,他的傷又發作了,怎麼辦?”大紅說:“生死有命,我也無能為力了。”小紅說:“你還不快去捉龜抓藥材。”小紅說:“這麼英挺峻拔的大好男兒,怎可以讓他就這樣白白死去。”陳浩然昏昏沉沉,一直迷迷糊糊,就似漂浮與虛無縹緲之中。

神豬山莊。風向。巾幗不讓鬚眉,小小年紀便當上天下第一兵工廠神豬山莊的家主,不但是富甲一方的天之嬌女,裙下之臣更多不勝數,王公大臣,四方豪傑爭相巴結。雷虎。神豬山莊家臣,昂藏八尺,魁梧壯碩,為風向持衛天器令咩,忠心耿耿。降龍。刀法如神,乃楚國將門之後,年少英偉,新一輩中翹楚,代父報恩,帶同金銀銅鐵四位副將,效命於神豬山莊,拱衛少主風向。神豬山莊名頭極響,冶煉之術堪稱舉世無雙,富可敵國,由象隊開路,連同數百家臣奴隸于山道上進發,氣派之大,不遜於公侯將相。

小紅說:“哥,又過了十天了,他的毒傷更浮腫,日漸消瘦,怎麼辦好?”大紅說:“如今我們已經是奴隸了,又哪能再去找藥材治他,希望他福大命大,死不去吧。”一士兵說:“這個人一直昏迷不醒,傷毒纏身,快拋掉他,免得毒染其他奴隸。”大紅說:“怎麼可以啊,棄他在山野,一定會給野獸吃掉的。”士兵說:“奴隸有屁資格說話,不照我的吩咐去做,抽你媽的鞭子。”陳浩然被拋下車來,傷處浮腫,臉容更見憔悴,他不是被兩兄妹所救嗎,怎麼又變成了奴隸?大紅說:“大爺,你怎可以這樣啊。”士兵說:“他媽的,反了。”

士兵說:“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大紅說:“大爺,人命攸關啊。”士兵說:“你們這些奴隸狗也不如,莫說棄掉,老子要殺要宰也可以。”大紅說:“我們只是被蠻兵捉來賣給你們的。”其時人口販賣盛行,蠻兵最愛幹這無本生意,不時活捉百姓以轉售圖利。大紅兄妹連同陳浩然就是這樣被賣到神豬山莊作奴隸。士兵說:“賤狗,不打不行。”大紅眼見陳浩然虛弱無比,不惜自身捱鞭,免他再受傷害。突然,一人說:“住手。”

來者是風向,風向說:“大膽,誰讓你隨意鞭打奴隸?”手下說:“小姐來了,糟糕。”那人說:“小姐,是我不對。”風向說:“人還未死就將他棄於荒野,這跟親手殺他又有何分別?”那人說:“是》

風向說:“奴隸也是人,他們是來為咱們幹活的。”“病了就該替他醫治,這也要我來教你嗎?”那人說:“是,小姐,以後不敢。”大紅心想:好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不單漂亮,難得對卑微的奴隸也發善心。風向說:“你寧願自己捱打,也保護他,你這人蠻有義氣。”大紅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只是做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