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奧維說:“你也是我最欣賞的女人啊。”只有對天奧維有利用價值的人,才能在他身邊保住生命。渘閩說:“多謝天國師讚賞。”天奧維說:“你。”“以後便留在我身邊吧。”尤其是女人。
渘閩說:“謝國師寵幸。”天奧維要除的人差不多已全死在他手上,他的下一步,又是什麼?丹徒山上。九雷斬馬刀與魔劍刃的宿命之戰,亦再次展開。魔劍刃脫手,萬雷山猛招已臨門三尺。
陳浩然使出青史劍法天衣無縫。陳浩然臨危不亂,竟以徒手化解了萬雷山的強招。今日的陳浩然。實力已不在萬雷山之下。
萬雷山說:“陳浩然,你千萬不要以為你可以勝我。”陳浩然說:“當然。我從沒有想過勝你。”陳浩然魔劍刃一到,萬雷山也擋得左支右絀。陳浩然說:“今天,我是要殺你。”
陳浩然說:“為父報仇。”夕陽遲暮。根本難敵少年雄風。勉強,只為了一點武者的尊嚴。
萬雷山使出九雷刀法九雷斬馬。陳浩然心想:他的勁度已一招比一招弱。萬雷山,今天你已是強弩之末。
強弱的比較也同時出現在空我大師和情殺之戰當中。入魔後的空我大師,揮動著一雙殺禪道,力拼輕盈。竟將情殺逼得節節後退。情殺心想:嘿嘿,老禿驢,盡情地攻吧。二人一面遊鬥,已離開丹徒山頂甚遠。看來。遠離丹徒山。是情殺早定下的線路。更奇怪的是,雖然是退,但是情殺一直表現不應有的從容。
空我大師說:“小子,給我去死吧。”情殺說:“哼。越來越過火了。”似佔有上風。但又總未能傷及對方。空我手執回兵器再組攻勢。
情殺一面打,一面退。他真的不及空我?抑或他心中另有想法?空我則是越戰越勇,他自信勝利只是遲與早的問題而已。情殺說:“夠了。”“禿驢。我們玩夠了。”
以心動劍,輕盈化作一道青光,直取空我大師咽喉。情殺稍一發力,已重創空我,怎會。空我大師說:“你,你是故意引我遊鬥至此,你的功力根本比我強上多倍。”情殺說:“禿驢,算你也有點自知之明,試問我情殺又怎會被你逼得節節後退呢?”空我大師說:“那麼說,你跟天奧維那老狐狸原來是一路。”情殺說:“你千萬不要忘記,我是一個殺手。”一切也明白了,情殺來到八絕大會,原來是天奧維早有的部署,由他來充當殺手。但是,情殺為什麼又要遠離丹徒山才敢收拾空我呢?
情殺說:“你雖然知道了一切,可惜今天你仍是要。”弱懸殊,戰果也是不難估計的。萬雷山與陳浩然的宿命之戰,也已進入了決生死的地步。陳浩然說:“萬雷山,無謂逞強了。”萬雷山說:“媽的,你在說什麼了?”
陳浩然說:“萬雷山,你問心有愧,你根本已經永遠不能戰勝魔劍刃。”事實上,從前的陳浩然,是被仇恨緊纏著,海南千湖島一役真相大白後,他更是心無旁敖,過往的鬱悶一掃而空,而真正的強,也由此而生。萬雷山說:“媽的,小子,你敢站在我頭上。”“我要世人皆知,九雷斬馬刀才是天下第一刀。”陳浩然說:“九雷斬馬刀。”
陳浩然說:“從此以後,便會消失在世界上。”萬雷山已運聚畢生的最高功力應戰。但是,忽然他內息一窒,體內經脈紊亂,一口鮮血已忍不住奪腔而出。
陳浩然心想:啊,萬雷山他幹什麼了?陳浩然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殺。萬雷山此刻,想起了昨夜在名門中的一幕。天奧維說:“今趟我們可衝出武林,還不是靠萬門主借當年海南千湖島一役穿針引線。”“萬門主,小弟敬你一杯。”萬雷山說:》
萬雷山心想:那杯酒,天奧維,一切也是天奧維的毒計。那杯酒有毒。萬雷山的陰險,卻未及天奧維的十分之一。毒已入心,加上陳浩然一劍,萬雷山已受重創。現在他可保命的方法只有狼狽而逃。
但是,萬雷山逃得了嗎?陳浩然早已預了他這一著。陳浩然說:“萬雷山,你完了。”對,一切也完了。
雄圖霸業,也要完了。陳浩然說:“萬雷山,你殺我父親。”“今日你死在我手,也算有餘辜。”只見萬雷山雙手夾住陳浩然的劍身。萬雷山說:“哼,陳浩然,就是我萬雷山要死。”
萬雷山說:“也要死在自己的九雷斬馬刀下。”萬雷山說:“你要殺我為青史報仇。”“你是妄想。”
一代梟雄,就此自行了斷。陳浩然延綿了二十年的父仇,已就此而終。就在陳浩然大仇得報之時,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卻在他背後出現。
此時,另一人卻在陳浩然眼前出現。陳浩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