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道說:“既知道我是十八皇子楊天命,還敢在此放肆,報上名來吧。”白預警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十八皇子,只怪你生於帝皇之家,也只好死與帝皇之家中,你認命吧。”
狂風之中,一頭巨獸張牙舞爪,朝向欣道面前疾撲而來,正是由殺禪道魔氣凝聚而成的玄武真獸。千里追魂,來者當然是大皇子麾下的第一高手白預警。
欣道使出解乾坤化人心怨懟,彌千古干戈。欣道不敢怠慢,雙手一轉,氣動全身已迎上白預警的玄武真獸。欣道說:“這妖獸的身法好快。”玄武真獸身形矯捷,欣道反應一慢,即時雙肩一割而破。欣道心想:這妖獸似實還虛,卻又能夠傷人,必須認真對付。魔劍刃出鞘。
欣道使出寒江傲雪劍學掠寒江。魔劍刃直劍一砍,隱帶風雷之聲,頓將玄武真獸一分為二,欣道手中魔劍刃威力,毫不下於當年的陳浩然。而真正的敵人,也在此時出現了。白預警說:“嘿嘿,十八皇子的劍好厲害啊,但是還不足以勝我。”
白預警說:“還是乖乖受死吧。”白預警使出真武太乙心經。白預警渾起神功,手中殺禪道立時刀芒盡出,摧枯拉朽,擋者披靡。殺禪道與魔劍刃交擊,欣道正面承受著白預警強大內勁,只感覺四肢百骸,如遭火燒。一直從容不逼的欣道,看來始終遇上了真正的對手了。
突然,被魔劍刃一分為二的玄武真獸,竟自複合起來。欣道說:“不好。”玄武真獸彷有靈性,正值欣道受制於白預警之際,合攻而上,猛然向欣道吞噬。雁門關。傳來一陣女子哭泣之聲。慕容自清說:“欣道,他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吧。”楊天命二人已在雁門關等了一日一夜,但仍未見欣道前來會合,亦不禁急如鍋上螞蟻。楊天命說:“表妹,你放心吧,欣道武功不下於我,他絕對不會有事的。”
欣道為救楊天命,冒充他之名抗敵,楊天命內心的焦急,只怕更在慕容自清之上。慕容自清說:“欣道他不會有事的。”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踏踏之聲。楊天命說:“表妹,有陌生人前來,我們先避一避吧。”官道之上,只見一個鬚眉如戟的關外大漢,騎著一隻粗身大馬,馬尾之後卻以繩索拖著七,八個猶如奴隸,衣衫襤褸的男子。慕容自清說:“表哥,這是?”楊天命說:“看來這人是一個販賣人口的盜賊,我早聞關外人丁有價,卻想不到竟是如此明目張膽。”
幾個奴隸之中,卻有著他,一個熟悉的人,久違了的他。陳浩然。但見陳浩然雙目無神,神情頹廢,究竟這十多年來,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落得今日如斯田地?(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別問我是誰
十三年前。竹林之內。陳浩然雖然面對成千上萬的皇朝士兵,仍然一馬當先,勇者無懼。魔劍刃每一揮動,就代表著每一次死亡的降臨。這一役,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慣於戰場刀口生活的阿玲和白雪,也被陳浩然如瘋似癲的狂態嚇得面無血色。在這裡,生命已變得脆弱,變得一文不值,死亡反而變成是每一刻都在發生的平常事。
人,到了極度悲痛,極度憤怒,極度絕望的時候。但廝殺,總也有停止的時候。他的破壞力,殺傷力同時也會到達極點。只有血,只有殺戮才可以減輕這樣的痛苦。三日三夜沒完沒了地揮劍殺人,任何鋼鐵的身軀,任何鋼鐵的意志也得溶化了。陳浩然說:“嗄,不要,不要。”
陳浩然說:“不要再逼我,我已殺夠了。”三日三夜的殺戮後,所有皇朝士兵盡死於魔劍刃下,而白雪和阿玲亦失去了影蹤,戰場之上除了屍骸,就只有陳浩然一人。陳浩然說:“我已殺夠呀。”欣道說:》
楊天命,慕容自清與欣道於混亂中失散,本欲於雁門關與欣道會合。就在此時,楊天命發現一個販賣人口的盜賊,與及一批人丁。楊天命說:“明目張膽販賣人口,我們絕不能坐視不理。”楊天命說:“表妹,動手。”慕容自清說:“曉得。”楊天命說:“給我站著,你這個販賣人口的賊子。”那人說:“何方小鬼,敢阻大爺的路。”楊天命說:“放下眾人。少爺放你一條生路。”
那人說:“不知死活的小鬼。”楊天命說:“嘿嘿,那就看看誰不知死活。”那人啊了一聲。販子身形雖失,勉強一翻之下,已穩著了身體,看來他亦是個身手了得之人。那人說:“咕,臭小子。”“懂得點點武力便敢管大爺的事,你找死了。”楊天命說:“怕你不成。”那人嘿了一聲。
只見販子右拳未收,左拳隨即已出,無匹拳勁直轟中楊天命的胸口,爆出巨響。楊天命哼了一聲。楊天命使出解乾坤之受之於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