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濃郁的氣息,顯然在出事前不久曾頻繁來過此處。 w。。 首發
此際這個院落中黑燈瞎火,冷清寂靜,眾人耳目何等聰敏?早發覺其間空無一人,各各飛身而入。
耿菽入房在各處嗅聞了一遍,道:“有個男人的氣息,還有……”他瞧了令狐輕煙一眼,微是遲疑,才續道:“嗯,還有十分濃烈的歡好氣味,而且應該有過很多次。”
大家望向陳浩然,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安靜。種種跡象表明,狄家遭受滅門慘禍,極有可能是他嫂子何朝蘭紅杏出牆勾結姦夫所為。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家,令人極度氣憤不說。亦是非常的尷尬難堪,還是裝聾作啞只當是風吹過耳邊一樣的為好。
陳浩然卻相當平靜,淡淡地道:“既然還有個男人的氣息,那就好辦了,找尋兩個目標總比一個目標來得容易方便。”
的確。這次耿菽循著兩個人的氣味,很快就找準了正確途徑,一路徑直來到城外,再行了一程,發現方向顯是通往灞水城,大家再無遲疑,馬上加快了速度。
飛出一個時辰有餘,大家趕至灞水城,在耿菽的帶領下,直接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甚是闊綽的豪宅。大門上方書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候字。
耿菽圍著這候宅轉了一圈,在後門外嗅了幾嗅,道:“兩人在這裡分開了,那男人似乎去了它處。首發”陳浩然道:“先不管那男人,姓何的女人是不是進了這裡?”
耿菽肯定地道:“不錯,而且抵達時間不會太久,現在絕對沒有離開,必定在裡面。”
陳浩然點了點頭,道:“那就再有勞耿兄把她找出來。”
雖已夜深,候宅後院的一進小院卻仍有燈火映出。小院的一間地室之中,何朝蘭手足被縛,呈大字形綁在一張特製的躺椅上,姿勢極度屈辱。
瘦得像只猴子的候公子一邊眯眼睃視何朝蘭曲線誘人的豐滿身軀。一邊慢慢喝下一碗鹿茸熬成的濃湯,感覺到身體逐漸熱了起來,小腹下騰起一股熱流,方才站起身,走到何朝蘭跟前,猥褻地笑道:“嘖嘖。沒想到臥牛鎮那等小地方還有這麼一個美人兒,就在灞水城裡,也算得上是上乘貨色了。這樁差使倒是大大地便宜了彭應春那廝,既得了大把銀子,又玩了漂亮女人。”
何朝蘭只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惡夢。年前,她不願看見狄子仲與小妾整日在面前恩愛而受刺激,從而搬去了孃家長住。某一日,在外散心時偶然遇上了一個叫彭應春的男子,向她大獻殷勤,不知怎地,糊里糊塗就失身給了彭應春。
事後,何朝蘭醒悟到定是這彭應春用了什麼手段將自己玷汙,本想報官,但彭應春使盡渾身解數來討好於她。原本何朝蘭心中對狄子仲的喜新厭舊感到憤憤不平,更兼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自己也必定身敗名裂,再加上彭應春相貌英俊不凡頗為風流倜儻,何朝蘭思前想後權衡取捨,索性破罐子破摔與彭應春勾搭成奸。
之後,在彭應春的刻意取悅下兩人姦情漸濃,再過得不久,彭應春向她提出私奔長相廝守,何朝蘭亦為之意動,但顧慮到兩人錢財不豐,日後恐怕難以生計,因而猶疑不定。這時彭應春卻道狄家有一件價值連城的火眼貂皮袍,攛掇她盜出來,日後兩人憑這件寶物足可終生富庶無憂。
何朝蘭將信將疑,藉著過年之名回到狄家,暗中打探後果真如此,不由得對瞞著她的陳母也心生憤恨,終於下定了決心,在前幾日將彭應春引入狄家把所有人迷暈,偷出火眼貂皮袍連夜遠走高飛。豈知一到灞水城,彭應春就撕下了面具……
看著淫笑著走近來的候公子,何朝蘭又是悔恨又是恐懼,拼命掙扎著呼救,只是叫得聲嘶力竭,亦不見有一個人來救。
候公子一臉的賤笑:“美人兒,你叫吧,你叫得越大聲,掙扎得越激烈,本公子就會越興奮。嘿嘿嘿嘿,本公子最喜歡騎得就是烈馬了。”伸手刷地撕破何朝蘭的外裳,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又嘖嘖讚道:“不賴不賴,好一身細皮嫩肉,本公子今日豔福不淺。”
何朝蘭絕望地悲叫:“彭應春,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你一定不得好死。還有你,你也是個畜生,我日後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候公子在這間特意修建的密室裡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自不會將何朝蘭的詛咒放在心上,銀蕩地笑道:“你做鬼又怎樣?本公子早就是一個色鬼了,到時看你這隻鬼能不能奈何我這隻鬼。”哈哈大笑著就待撲上。
突然間一陣冷風吹過,候公子被人捉住後頸一把拎了起來,轉又聽見寒如地獄陰風般的聲音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