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總會有,可不是一直這樣走下去。我說老弟,如果你實在想到不好辦法讓哈羅德人乖乖把阿蘭達送回來,那就直接宣戰吧,趁著我們現在勢頭正旺!我還是那句話,有些時候,拳頭比嘴巴更有說服力。”查理小口抿著杯中的美酒。
“宣戰?”秦燁搖搖頭,“現在利德藍水河以南的地方還未表示臣服,我們有什麼力量再去招惹哈羅德?”
“好吧,那你就這樣一直想下去吧,反正我會陪你。”查理聳聳肩,然後舉杯向種*馬示意,“西澤爾爵爺,拿出你找娘們的勇氣喝一口吧,如今這樣的美酒可實在不好找了。”
正像查理說的,荷普公國烈酒城的美酒濃厚醇香,是西陸首屈一指的名酒。一瓶烈酒城產出的酒,拿到西陸任何一個地方都會買到3朗索的高價。種*馬小心翼翼的看著酒杯里昂貴的紅色液體,又看了看還在來回走動的秦燁,嘆了口氣,把酒杯湊到了嘴邊。
“大人,教廷派的使者到了!”就在美酒將要碰到種*馬的嘴唇時,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了大殿打斷了他的動作,聲音落下,奧古斯特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教廷怎麼會知道我現在進入了奔騰城?又為什麼時間剛好的派出了使者?”秦燁細想著他不明白的問題,表情有些驚訝。“教廷為什麼會派使者到這裡?”他轉頭看向種*馬和查理。
兩人所表現出來的困惑超過了秦燁,他們齊齊搖頭。
“你確定是教廷的使者嗎?是指名道姓要求見我嗎?”他問奧古斯特。
“非常確定,因為使者是我們都認識的米勒修士!”奧古斯特回答說,“而且他現在站在宮殿的外面!”
“這可真是突然,也不知道教廷葫蘆賣的什麼藥!查理,把你從內森酒窖裡找到的好酒準備招呼客人吧!”然後他跟在奧古斯特身後,走出宮殿迎接米勒修士。
三年不見,米勒修士似乎比以前更加蒼老了,之前灰白的頭髮現在徹底變成了銀白色。寬大的法衣上蒙了厚厚的一層土,風塵僕僕的樣子似乎告訴大家,最近一段時間他都在趕路。他身後跟著滿臉雀斑的小米莎,不過三年的時間已經讓這個青澀的孩子略顯成熟。他站在修士身後,向每一位迎接他們的人報以微笑。
“好久不見,米勒修士,願太陽神的光芒與您同在,願教皇的智慧如星辰般璀璨!”秦燁快步走下臺階,走到修士面前。
“好久不見,格勞瑞國王陛下,願太陽神的光芒與您如影隨形!”米勒修士回敬道。
秦燁聽到從修士口中說出的“國王陛下”時,心裡一緊,小心的問道:“您剛剛是在說國王陛下這個字眼麼?您也知道我最近有些焦頭爛額,我想我可能沒有聽清楚!”
“不,您聽的很清楚!確實是國王陛下,至少在來到這裡之前,英明的教皇讓我這樣稱呼您!”米勒修士笑著回答。
當局者往往會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擾,而旁觀者在這些時候則表現的很清醒。最先反應過來的種*馬錶現出了無比的喜悅,連說話的聲音都在微微顫抖。“你是王國了,頭!你是王國了,頭!”他一把抱住秦燁,口無遮攔的高叫道:“看來是時候把我的旗幟還給我了,我會成為封疆大吏,擁兵一方!”
查理也走上前來與秦燁擁抱,沒有任何語言,卻用強有力的臂膀重複了種*馬錶達的意思。
“呃,或許,或許我們還需要將這件事仔細聽個明白,我可不想白白高興一場!”秦燁被兩個人抱著,感覺有些虛幻,他儘量剋制自己的興奮,讓自己表現的和平時一樣。
“您手下說的不錯,在半個月前您就是國王了。這半個月的時間,我從教廷趕到這裡,就是為了將這件令人高興的事情通知您。”修士說道,“那麼現在,就請您邀請我進入您的宮殿吧。”
在權利面前,再從容鎮定的人也會有和平時不一樣的表現。秦燁掙開了同伴的擁抱,一連說出無數個請字,將修士迎進了奔騰城的宮殿內。
一班人坐在由太監搬來的凳子上,品著價值不菲的美酒,聽修士給他們講述秦燁被冊封給國王的來龍去脈。很快,他們從修士口中得知,南利德的領主們拒不承認秦燁對王國的統治權。
一聽到這個訊息,查理的情緒很激動,他將酒杯摔在托盤裡,猛地站起身來嚷嚷道:“那樣的話,利德還是利德嗎,那格勞瑞怎麼辦?做一個不能統治王國全境的國王?”
“不,不,不,我想您是想錯了。”修士面容和善,“教皇曾經說過,為了避免戰爭解決爭端,只有這個方法可行。利德南方會成立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