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瞎子都能看到的大字“我愛精靈”。不是阿託姆,卻又是何人。
那老傢伙人老心不老地舉著那牌子,隨了舞臺上的音樂聲輕輕晃動,不時跟著那些精靈的粉絲們一起興奮地舉著拳頭大喊上兩聲什麼。
在他們的對面,另有一群人高舉著擁護阿芙蘿的旗幟,同樣像是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著什麼。
兩幫人在會場上經緯分明,互相怒目而視、高聲叫喊。並且還不時爆發一點兒小衝突。
葉風看尤拉仍然氣得滿臉通紅,連連跺腳,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要生氣。回去記得提醒我,扣光這老東西的工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最前面排的那一群身穿白袍,衣冠楚楚的神廟祭司的身上。這些道貌岸然的巴爾神的侍從們才是自己所要關心的重點。只要把他們擺平了,就是把如花弄上去,照樣能讓她奪得冠軍下來。
葉風想到這裡,向尤拉道:“這些評委們,你知道多少?”
尤拉看了看那些恨不能趴在桌子上,向上看舞蹈的、莊嚴持重的祭司們。剛張嘴說話。
旁邊有一人不屑地插言道:“這幫狗東西,一個個像是窮瘋了一樣,扔多少東西都是喂不飽他們的胃。願巴爾神用他手中的烈火燒死他們。”
葉風轉過頭來,冷淡而漠然地看了一眼。
那人立時想起了葉風所定下的規則,立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肅容一禮,道:“見過兩位大人。”
然後老老實實地垂手站在了旁邊。
葉風淡淡地一笑,道:“漢密爾卡,你辛苦了。這些我都記著呢。”
那人立時如蒙大赦一般長出了口氣。感激地道:“多謝大人。”
他猶豫了一下,一時不知該向誰來彙報工作。最後見葉風若有所思地看著臺下,不由心中偷笑了一下,向尤拉道:“少帥大人,咱們這一次已經收到了七十萬的賭金。按估算,這一次咱們最少也有十五萬的收入。”
尤拉聳了聳肩,道:“這倒是個好訊息。”
葉風突然道:“漢密爾卡,咱們賭注比例是多少?”
漢密爾卡想了一下,道:“阿芙蘿小姐,三賠一,席爾瓦那斯小姐五賠一。”
葉風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尤拉他們做生意居然是如此之黑。但是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
漢密爾卡頓了一下,恭聲向尤拉說道:“少帥大人,您三萬九千金幣的賭注還想不想再增加?現在正是時候,看樣子阿芙蘿小姐很有可能扳回一局。到那時候,她的贏面可就大大增加了。”
葉風嚇了一跳,轉過頭來,哭笑不得地看著尤拉。這個小流氓還真有當政治家的天賦。當初雄才偉略的曹哥在官渡之時,被許攸逼的急了。也是這樣像擠牙膏一樣,一點點兒地向外擠真話的。
尤拉偷眼看了看葉風,見他臉上古怪的神色,慌忙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了。”
正在此時,突然後臺有一個如黃鶯婉轉的聲音響起,聲線直透九霄。雖然會場廣大,但是卻清晰地傳入到每一個人的耳中。
原本還有些吵鬧的會場立時安靜了下來。
在那如天籟般動聽的歌聲中,眾人皆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在一片驚訝的低叫聲中,阿芙蘿身著長袍,頭戴著綠色橄欖花冠,手中拿著一把豎琴從舞臺的正上方飄然而下。長長的白色紗在身後隨風飄擺,如同仙子降塵般充滿了夢幻色彩。
尤拉看到臺下目瞪口呆的眾人,顯然是被這一華麗的出場給驚得呆住了。
他不由得意地一笑,道:“怎麼樣?這個出場不錯吧。我想出來的~!”
葉風苦笑了一下,道:“確實是不錯。”
他閃眼看到對面一雙冰冷的、幾乎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向這邊看過來,不由一怔。凝神也同樣看了過去。
只見對面一個身著緊身皮衣的女子,長腿、細腰、翹臀、豐胸每一寸都透出對完美的最好解釋。
但可惜的是全都緊緊包裹在黑色的皮衣當中,即使是手上也帶了一雙長達手腕的皮製手套。每一寸都遮得嚴嚴密密。
在她的手中輕輕提著一張從不離身的綠漆短弓,看那弓弦緊繃程度,顯然力道極強。背後揹著幾支短箭。
在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間,還纏著一條如綠蛇一般的龍鱗長鞭。
綠色長髮如瀑布一般垂下直至腰間,隨著身體的微微擺動,那充滿彈性長髮在陽光不住地跳動,同時反射出奇特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