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去。忙著去招呼店裡的其他人去了。
葉風看到尤拉臉上不快的神色,笑道:“有醋喝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尤拉悻悻地抬起頭來,道:“這是什麼意思?”
葉風把玩那個木製的酒杯,悠然自得地道:“據聽說。在高盧,那幫傢伙的酒館的後面,放酒桶的位置上面還養著雞,那酒桶蓋子從來不蓋,雞拉的那些屎全泡在酒裡面。”
眾人齊齊噁心地‘咦~!’了一聲。
葉風臉上掛著一絲笑容,繼續說道:“那老闆上酒時,也不把那些泡碎了的雞屎挑出來。那些客人們在喝酒之時,就只能用牙齒才能過濾掉那些雞屎的殘渣。”
(這好像是對中世紀法國酒館真實描寫。如果有哪位同學喝歷史悠久,味道醇正的法國紅酒時,喝到了雞屎,那麼恭喜你了,那絕對是有數百年曆史的最純正的紅酒。)眾人同時低下了頭去,看了看自己的酒杯,然後把它推到了一邊。整齊劃一的動作如同舞蹈一般。
尤拉抱著腦袋呻吟了一聲,道:“我真是鬼迷心竅了,腦子被燒糊了,怎麼想到要會參加這麼一個破會~!”
葉風拍著他的腦袋大笑了起來,他指著坐得滿滿一屋子的人,道:“你知足吧~!知道嗎?這幾天,在這個酒館裡發生的一切都將會記入歷史的。阿託姆那吃屎分子說了,為了能參加這個會,他寧願短命十歲。”
尤拉翻了翻白眼,惡毒地道:“拜託~!十年啊,那老東西現在那麼大年紀,我不認為他還有一個十年可活。再說了,你不還是沒讓他參加這個會嗎?對了,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說的,讓那老傢伙答應留在西尼亞城裡規劃鹽場的?”
葉風一笑,道:“我告訴他,只要他乾的好,回頭就帶他到迦太去。讓他在那裡的廣場罵迦太的首相。”
尤拉一愣,道:“那他就答應了?”
葉風一聳肩道:“怎麼不答應?罵首相的人,可是英勇的平民義士。比起跟軍閥們沆瀣一氣的磚家叫獸出採多了。”
尤拉立時又無精打采起來,他趴在桌子上,雙手墊著自己的小下巴,嘆息道:“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我查了許多的書,上面對我們這樣的軍閥的評價可全都是不怎麼樣。”
因為妮婭等女人全都不在,葉風很大膽地把雙腿搭在桌子上,然後向椅子背上一靠,舒服地嘆息了一聲,這才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那又怎麼樣?書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你回頭不能找一批磚家叫獸幫你寫好的評價嗎?那幫傢伙比狗都賤,只要給錢,他們吃狗屎都會說是香的。”
尤拉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
葉風看尤拉還是一臉的沮喪,繼續道:“實在不行,你就找一幫小弟專門盯著,誰說你壞話你就抄他的家,砍他的腦袋。把他們的家人賣了當奴隸。兩個回合下來……你就放心,絕對會是讚歌一片,沒一個人敢說你的壞話。”
尤拉把雙手抱住了後腦勺,喃喃地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讓人記下來,回頭要是有誰不聽話,咱們就這麼幹。”
他轉過頭看向了酒館中間,嘆息道:“這都已經兩天,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談完啊?”
葉風也轉過頭去。
只見在酒館中間的位置上,桌椅斜斜地擺開,擺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
諾曼的三大公爵,一人一邊,坐在中間的位置上。而在他們的兩邊坐滿了高階的幕僚參謀和專業的律師。
三大公爵全都面帶微笑地看著對方,優雅地品嚐著那醋一樣的紅酒。穿著之上雖然簡陋,但是衣服全都精心理過,不帶一絲絲的褶皺。就算是最苛刻的禮儀教師也無法指出他們身上帶有一點點的不妥之處。
但是那些幕僚們互相之間卻吵得不可開交。放在場地中間的地圖上的標識不時被他們摘下,然後又換上其他顏色再插上去。圍繞著那看不見的界線,展開了幾乎是殊死的搏鬥。
那些律師們則不停地低下頭去,翻動手中厚厚的法律卷軸,然後匆匆地寫上一個紙條,向旁邊的幕僚提供自己的意見或建議。
葉風看到這裡,也不由嘆息了一聲,道:“大概快了吧~!”
此時一陣鎧甲鐵器撞擊聲響起。會場中的聲音立時低了幾分。
只見三隊服色各異的衛兵手持著寒光閃閃的兵刃,邁著整齊的步伐從街道之上走過。沒錯,是三隊衛兵。他們互相之間還刻意保持著謹慎的距離。
看他們臉上的神色,互相之間的提防遠遠大於了巡查街道。
三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