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一個勁地叫苦。這船上全是貴族們從外地運過來的貴重物品,如果讓這些粗手粗腳的丘八們上船,萬一有個磕碰損壞。到時候,他們這些主管一定會被大發雷霆的主家給抽死。
但看此時的情況,如果他們繼續咬緊牙關的話,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那不知道各位大人打算怎麼檢查?”主管無奈地看了看身後的同伴,說道。
葉風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們只是搜查海盜,而且在過程中,一定會很小心的。要是他們哪個混蛋敢打壞了東西,告訴我一聲,我一定罵死他們。”
那主管聽了一咧嘴。船上的東西雖然並不是特別貴重,但在貴族們的眼中,無論哪一件都要比他們這些人的命值錢。要是東西被丘八們碰壞了,他們只有集體去跳海的份。而葉風只是輕飄飄地說一句罵死那些士兵,估計葉風連那些當兵們的寒毛都不會碰掉,說不定他還會在暗地裡誇獎他們。
他想了一下,把葉風拉到一邊,遞了兩枚銀幣過去,低聲說道:“這位大人,一點小錢,不成敬意。”
葉風瞥了一眼,氣得手都發抖了。他義正詞嚴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區區幾個臭錢就想賄賂我?這是對本大爺最嚴得的汙辱。”
那主管一咬牙,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把它硬塞進葉風的手中,說道:“大人,這絕對不是賄賂,只是大人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仍然奮戰在第一線,小人們只是聊表一下的敬仰之情。”
葉風說道:“哎呀。這怎麼可以呢?你們賺點兒錢也不容易。我怎麼好意思要你們的錢呢?”
他雖然嘴上這樣說,卻飛快地伸手接過錢袋,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甚至當著那主管的面開啟錢袋,掏出一枚金幣放在嘴裡用力咬了一下。貪財的樣子讓這位出身名門管家的主管心中暗生鄙夷。
葉風把錢袋裝進自己寬大的口袋之後,態度立刻一變。
他摟著那主管的肩膀,親熱地跟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低聲對那主管說道:“你回去跟那些混蛋們說,大家意思一下,每艘船都要交十枚金幣。我們就放行,怎麼樣?”
那主管苦笑一下,委婉地提醒道:“大人,帝國的法律規定,貴族是不用交稅的。”
葉風驚訝地說道:“是啊,我們也沒有說要收稅啊。只不過,這是檢查費,不是過路稅。這完全和帝國法律沒有一點兒衝突啊。”
那主管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幾乎是哀求地說道:“可是大人,十枚金幣也太多了一點兒吧。”
葉風一指守在城門的眾士兵,說道:“不光是我一個人啊,這麼多人為了保護你們的生命與財產安全,不怕犧牲,不懼流血流汗,無怨無悔地共同奮戰在剿滅盜匪的第一線,大家容易嗎?
見那主管還要說話,葉風不悅道:“這可是我們的底線了,畢竟我們小公爺在這裡坐鎮。雖然我很想幫你們,恐怕也不好明著幫你們,你說呢?”
那主管搖著頭苦笑連連。心中暗罵葉風光收錢不辦事,最後見實在沒辦法,只得說道:“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
葉風一拍他的後背,笑眯眯地說道:“不錯,小鬼,我看好你噢!”
那主管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他摸了摸一頭的白髮,啞口無言。
xxx那主管回到正眼巴巴地看著他的那群人中間,低聲說出葉風的要求。但這老奸巨滑的傢伙很是仗義,只把他向葉風行賄的錢數漲了一倍,不僅讓眾人幫他分攤行賄金額,而且還小小地撈了一筆。
很快,就有了結果。其中十幾艘船的主管同意交錢,因為他們這些主管也沒少在船上乘機夾帶東西,以便倒賣、假公肥私。所以區區幾枚金幣還是掏得起的,只當是破財免災了。更何況其中有聰明的意識到其中的機會,已經開始計算怎樣向主家多報假賬了。
葉風倒也爽快,只要交錢,立馬放行。
但是也有幾艘船的主管自持後臺夠硬,擺出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樣子,不願意交錢。那名一開始被打的小鬍子更是叫囂道:“查,讓他們隨便查。我才不怕,反正我船上的東西不怕被損壞。”
葉風摸了摸下巴,笑眯眯地問道:“你船上裝的是什麼東西?”
小鬍子一指後面的大船,說道:“是從阿伯丁運來的大理石。”
眾人聽了不由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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