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之中也是仿若閒庭信步一般,遊刃有餘。
為兩人實力而震驚,亦是不敢摻和這樣的戰鬥,縱然雙人馬加起來過萬,此刻卻是被這一場龍爭虎鬥而隔開,無法交戰。兩處大軍,皆是焦灼在了城門口,等到戰鬥結果。
騰挪之間,楊帆海小心的躲避大錘軌跡,不敢掉以輕心。雷豹戰鬥力驚人,一旦被掃中,怕是非死即傷。
可遊鬥亦不是辦法,雷豹乃是築基期,還已經凝聚出罡氣,怕是已經到了大圓滿境界,真氣渾厚遠勝自己,如此打下去,先出現破綻的恐怕會是自己。
心中思索許久,猛然間有了主意。
迷霧谷時,風師父曾教過他一招擾亂對手內力的槍法,名叫截脈。可透過灌入內力,讓長槍有擾亂對方內力的效果,專門破某些剛猛功法。
只是在山中之時,交手的都是野獸,無內力可言,所以這槍法幾乎沒有用武之地。出山之後,梟首槍法無往不利,自然也是用不上,此刻似乎正是時候了。
心中一動,將真氣灌入黑色長槍內,竟是化作一道道一絲絲黑色氣旋,如疾風勁掃,攻向雷豹薄弱之處,逼的其急速回防。
這槍法雖然灌入真氣,但並不能加強攻擊力,只能擾亂對手真氣,以雷豹那一身黑甲的防禦,就算他直接讓黑色長槍點中,也是沒有多少傷害。
可惜他又如何知道這世上還有這種槍法,看楊帆海出手更為迅猛,直道對方也是用了壓箱底的本事,自然守得水洩不通,不敢讓對方得手。
如此正是合了楊帆海心意,每一槍擊中對方,無論是武器,還是盔甲,都能造成不小的影響。那些黑色氣旋,猶如跗骨之蛆纏在了雷豹身上。
起初不覺如何,片刻之後,雷豹心中大驚,他感覺自己體內彷彿出現了無數鋼針,不斷的擾亂體內真氣,甚至讓經脈隱隱作疼。
莫說全力施為,就算能發揮一半的戰鬥力都不錯了。身上罡氣也是變得若隱若現,將要消失一半。
一時間,竟是忍不住大聲喝道:“你這是什麼邪槍!”
邪不邪,楊帆海不知,他只是驚喜的發現,使用真氣催動之後,截脈之槍竟是比用內力催動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尤其是那黑色氣旋,以前在迷霧谷時刻從來不曾出現過。
同一時刻更是有一種感覺,黑色長槍似乎與這套槍法十分相合,有神龍如海之感,更為兇猛,以至於讓截脈槍法產生了質變之感。
遊鬥許久,雷豹的大錘揮動已經明顯沒有了之前的霸道氣勢。莫說交手的兩人,便是被堵在城門兩側觀戰的將士都能感覺到。此時那一雙大錘彷彿陷入了沼澤之中一般,難以發揮。
勝負的局勢似乎已經有了要分出來的趨勢,沒有人想過雷豹會輸,但事實似乎就是如此。
雷豹心中不服,可無可奈何,感覺自己被戴上了枷鎖一般,難以施展。
“啊!”
眼看那該死的黑色長槍又要殺來,雷豹突然一聲怒吼,直接迎了上去,雙錘舞動,卻不是迎向長槍,而是敲向楊帆海。
繼續鏖戰不利,拼著兩敗俱傷,定要拿下對方。
同一時刻,楊帆海亦是有了同樣的想法,截脈槍法雖然效果不凡,但真氣消耗也是巨大,他無法確定誰先到盡頭,倒不如硬拼一記。
身形一旋,一記梟首槍法帶著旋轉槍芒對著大錘捅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兩道身影如流星一般分開,掉落在人群之中,壓倒一片。
翻身而起,皆是大口喘息。雷豹滿頭是汗,將要力竭一般。截脈槍法的黑色氣勁仍在,擾亂體內真氣,極為不適。
楊帆海亦是面色發白,縱然已經讓對方狀態遠不如之前,可自己消耗也是不小,硬拼之下,並沒有佔便宜。
截脈槍法的黑色氣勁不可能永遠存在,一旦消散,自己體內真氣已經無法再將對方耗成這個程度。
為今之計,除了短時間內擊敗對方,再無他法。如此做,唯有梟首槍法可用,可已經試過兩次,雖然能對那一雙鐵錘造成一定損壞,但離擊碎還差了太遠。
時間無多,如何是好。
心中各種念頭閃過,猛然想起風師父昔日所說:“這招梟首槍法,要的是目標上半截粉碎,而下半截絲毫無損。你並沒有做到,卻自以為得,不打你打誰?”
風師父要求的是半塊石頭,而自己那一日明明將整塊石頭都擊碎,似乎效果更好,可是還被怪責,所以梟首槍法要的並非是直接狂暴的破壞力,而是要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