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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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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川趕緊說你的郵件我反覆看了,我一直很珍惜那些難忘的時光。鄭川這樣說有討好的意思,因為林曉月隱隱的敵對情緒讓他很害怕。

林曉月說,你記不記得過去我已無所謂了,但是你不該勒死崔娟。我在地下認識了這個新來的女孩,她說你在電梯裡認識了她以後,接著又在地下停車場勒死了她,這讓我很為你傷心,你不該這樣做。

鄭川急了,趕緊宣告崔娟的死與他無關,他當時只是現場的一個目擊者而已。林曉月也不與他爭辯,而是從衣袋裡拿出一條細長的麻繩放在小方桌上說,你看看這個東西吧,是你的嗎?

正在這時,客廳裡的燈光閃了一下,彷彿要停電似的。與此同時,室內升起一股煙霧,而林曉月已經無影無蹤了。

鄭川環顧四周喊道,你在哪裡?你來聽我解釋,崔娟絕對不是我勒死的!他心裡急成一團,雙手揮舞著喊叫,直到將他自己從夢中叫醒。他喘著氣從床上坐起來,看見被子也被他掀到了地上。

鄭川看了看鐘,凌晨2點15分,看來他睡下不久就開始做這個噩夢了。這夢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林曉月收到他的郵件後真的到他家來了?鄭川膽戰心驚地下了床,他輕輕地開了臥室門,伸頭往漆黑的走廊上望了一眼,外面沒有一點兒聲息。劉英不在家,女傭苟媽住在樓下,這樓上現在全是空房間,劉英的房間,他兒子的房間,書房,還有一間會客室……整個樓上都沒有人,鄭川開了走廊的燈,他要到樓下客廳去看看。剛才,在夢中,林曉月就是和他在那裡見面的。

鄭川扶著樓梯欄杆一階一階往下走,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笑,但又不能忍住下去看看的衝動。有時,人的一種沒有道理的舉動也許有更深的意義,誰說得清呢?

令人恐懼的場面出現了,當鄭川來到樓下的客廳,開啟雪亮的吊燈,在沙發旁的小方桌上,一條細長的麻繩正靜靜地躺在桌上,它似乎散發著寒氣,鄭川看見它時不禁倒退了幾步。

這就是剛才夢中林曉月放在那裡的麻繩嗎?這繩索勒死了崔娟,它的每一絲纖維中都含著怨毒!鄭川不可遏制地大叫起來,客廳側面的房門開了,苟媽神色緊張地跑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苟媽對穿著睡衣的鄭川問道,她的聲音也在發抖。

“那,那是什麼?”鄭川指著小方桌上的細繩問道。

苟媽走過去拿起了細繩,莫名其妙地說:“一根繩子唄,怎麼把你嚇成這樣?”

“它是哪來的?”鄭川的驚恐一點沒減。

“這,我就記不得了。”苟媽疑惑地說,“我白天打掃過房子,是不是我放在那裡的,我沒有印象了。只是,這有什麼可怕呢?”

“是的,不可怕,不可怕。”鄭川喃喃地一邊說一邊向樓上走去,留下苟媽莫名其妙地站在客廳裡。

第二天上午,鄭川在輸液時一直守著身邊的手提電腦,郵箱裡仍然沒有回郵,這是對方第一次沒有響應他提出見面的建議。難道,昨夜夢中的見面就算數了嗎?

譚小影遞給鄭川一杯水,她充滿同情地看著這個病人。鄭川的目光和她對視了一下,覺得她的眼圈有點發黑。

“你昨晚也沒睡好嗎?”鄭川問道,同時有點害怕,她可千萬別說也夢見了林曉月。

“我昨晚值了整夜的班。”譚小影說,“有一個女人有點奇怪,半夜過後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手中翻看著《雲》雜誌,也不知她是不是陪伴病人的家屬。我路過她身邊時她正咳嗽,捂著嘴的紙巾上全是血。我回到值班室對醫生講了,可出來找她時,她就不見了。”

22

高葦近來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梧桐巷9號,這個老舊的住宅區隱蔽在一條濃陰蔽日的小巷裡,使她每天下班回家後就像一條魚遊進石縫裡一樣無影無蹤。

與世隔絕的感覺還來源於她與人群的疏遠。今天在公司裡,她去各部門傳送一份公司檔案時,各辦公室的人就像沒看見她走進來似的。他們裝著埋頭工作的樣子,其實是以此表示對她的冷淡。鄭川病休才10多天,這些人便似乎忘了她作為總經理秘書的身份。想到鄭川坐在辦公室的時候,這些人見到鄭川和她時畢恭畢敬的樣子。狗!高葦在心裡罵道。這一天,只有辦公室的張葉在走廊上招呼了她,使她覺得女人之間的一種理解。

中午,吃了公司提供的免費盒飯以後,高葦便上24樓時裝公司去找周玫玩。在那裡,她即使不買衣服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穿行在展銷大廳的模特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