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慣我娶一個漂亮媳婦,瞎編排我媳婦過去這樣那樣的,什麼話都說。”王誠說到這裡,情緒憤怒。
我時刻警惕徐婆婆的同時,心中臆測,那些傳言十之*在說,劉藝過去感情氾濫,最後只能找個老實人嫁掉,而且在進古鎮的路上,我隱約還聽到了破罐子一詞。
“你妻子出事前後,請詳細講述一下。”林若茵問話時,在本子上一個人名畫了個圈,儼然是“姜媒婆”的名字。
王誠一臉痛苦:“她只是說去城裡買些東西,晚間回來,結果死在了古鎮寨門前,我真狠自己沒事去幹什麼活,我應該去寨門前等她下車的,要是我去了,她就不會死了,嗚~”
挺大個老爺們,居然哭了,這真是令人心酸的一幕。
“兒啊,別怨自己。”徐婆婆老眼含淚的勸著:“她是犯了祖煞,自作自受,即便那天不出事,早晚也是要出事的。”
“王誠,那天你幫誰家幹活,他們家可與你們家有仇隙?”林若茵記錄筆飛快,絲毫不理會老人家的鬼神論。
“不會的。”王誠回答的十分堅定:“這事不怨人家,那天我是幫對門吳濤兄弟家幹活,我們兩家關係向來很好,就連我那不喜歡說話的媳婦也與吳濤的媳婦蔣怡關係很好,兩女人總在一起聊天呢。”
“那他找你幹活,為何偏偏選擇那天晚上?”林若茵是心直口快。
王誠苦笑:“古鎮裡迷信,說是地底封印惡鬼,若地面拋開,一定要在夜幕降臨前填平,否則八卦陣缺陷就鎮不住那惡鬼,其實啊,我們這是鄰水古鎮,地勢潮溼,涼氣大,所以我這貼磚抹灰的,就得趕在天黑前做完,誰知他家的地勢太潮,我想這鄉里鄉親的,一定得把活兒幹好,乾脆做了雙層防水,結果就耽擱了時間,要不然我完全有時間去接她的。”
“貼磚抹灰,雙層防水?”林若茵蹙起眉頭,有些迷糊了。
這女學員終於啞火了,換我出場:“泥瓦匠是個苦力活,一天三到五百塊錢,可若是砌瓷磚,那就要五到七百塊的工錢,想不到王大哥也是個手藝人,這在工地上也是個令人羨慕的活了。”
我這邊剛說完,那邊林若茵懷疑的眼神就望了過來,美目中還有幾許不爽,或許我這個跟班搶了她的風頭吧。
王誠點點頭道:“警察同志說的沒錯,我們在古鎮幹活一天五百,去城裡幹活一天七百,家裡雖然四口人,但也寬裕,我們家從來也沒說跟那家紅過臉,我媳婦怎麼就讓人給害了呢?”
真被這小子說中了,林若茵不服氣的大眼睛斜斜,我看你接下來怎麼辦。
把話語權給我了麼,可是現在除了挖掘劉藝的過去、探查對門吳家、尋找孫德順、陸美蓮夫婦,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這件兇殺案當真棘手,現場除了死者傷口,一點線索都沒有,人際關係也都正常,地方民警查不出來,又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必須儘快破案,否則也不會上交我們省級重案組。
“對了,徐婆婆,你方才說的祖煞,那是怎麼回事?”我問完這句話,頓時被林若茵從頭到腳的鄙視個遍。
徐婆婆說話時,滿是皺著的老臉一片慘白:“我們龍溪古鎮是末代皇族一個分支的後代,昔年八國聯軍來時藏了很多寶貝,後來風聲走漏引來日本鬼子,攻進古鎮燒殺搶掠,死了好多人吶!”
我著實有些無語,談著二十一世紀的命案,怎麼扯到抗戰時期了,另一邊的林若茵徹底失去耐心,已經開始收拾筆記了。
“徐婆婆,那過去的事與這件案子有關聯嗎?”我只能好意提醒一聲。
“當然有了,昔年日本人殺進來,老王爺就坐在這太師椅上,向天詛咒發願,玷汙龍溪古鎮的人都得死於非命,小劉她不聽勸,沒事就坐在太師椅上,看,到底出事了吧!”徐婆婆說完,我才發現了些不對。
我、林若茵、王誠、徐婆婆,坐的都是廳下左右兩側的椅子,而正中木質古樸紋落的太師椅,則無人觸及。
“嗯~舒服。”忽然,林若茵大喇喇的走過去,在正中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啊!颯~~~”王誠和徐婆婆彷彿看到了什麼最可怕的事,厲聲鬼叫:“警察同志別坐,那椅子真的犯邪,姑娘快下來,完了,完了啊!”
林若茵很聽話,起身後,拉著我的衣領就往出走:“拜訪完畢,我們會盡快破案,拜~~~”
☆、第二章 詭異現
離開王誠的家,我與林若茵甩開問東問西的程龍,來到一片院落外談話。
這龍溪古鎮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