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贓款在那裡?”我語氣始終氣定神閒,因為我知道,他說謊話的背後目的,是隱藏和保護那個小鬼。
他們,之間應該有什麼關聯。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抓到兇手就可以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莫非你覬覦金佛,想要奪走?”陳德良頓時警惕起來。
這可不是我想遇見的,我告訴他:“我是國際偵探,你這種行為在犯罪邏輯之中,叫做堵槍口,替罪羊,因為沒有那個兇手會主動承認犯罪,要知道你面臨的可能是終生監禁。”
聽聞“終生監禁”這一詞,陳德良再次動搖了,他臉色轉變多種多樣,最後沉吟道:“咳~我只是試探你一下,看你是不是覬覦金佛,其實犯罪兇手根本不是我,否則我也不會跟你說,自己就去投案自首了。”
“。。。。。。”對於這種耍無賴,我眼神淡淡的瞄著他,看這錘子繼續演。
果然受不了我的玩味兒注視,陳德良又道:“我告訴你一件事吧,金佛不是我盜走的,但是那炸藥的事,是我想去追擊,誤打誤撞弄個烏龍,我是怕擔責任,所以一直沒有說。”
我眼神一眨不眨的緊盯著他:“武器庫裡有很多槍支,你為何選擇炸藥而不是槍支,對於兇手,你應該有所瞭解才對。”
“我就是喜歡用炸藥,你這個中國人怎麼這麼討厭,煩不煩啊!”最後,陳德良再次咆哮。
“我是來幫助你們破案的,你想用我幫忙就用,不想用,我們過兩天就走,哼~”在他一臉莫名的注視下,我甩袖離去。
男人,就應該有這個範兒。
☆、第八章 風雨欲來
陳德良為什麼要這麼說呢,在我關掉錄音筆,走出蔬菜大棚時,軍營裡的戰士有意無意望來,甚至包括了武夢團。
孫立成這種話很少的人也急了:“我們要不要告訴他們,陳德良有重大嫌疑?”
我擺了擺手:“要沉住氣,記住我們的任務是拖延時間,不能被人懷疑,現在我們去跟昆恩碰個面,記住,路上的時候要表現的很憤怒,就像昨天一樣。”
“他娘個錘子的,陳德良太不是個東西了,挨球~這活兒沒法幹了,不行就走人吧,大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