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再者我那兩損友哪去了?
就在大腦一片焦糊,殺手眼神,處於冷酷型面癱的我,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帥麼?”
“。。。。。。”雷天滾滾,蔣怡徹底呆了,她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頭怪物,想必此時她的大腦上空,飛過一片黑烏鴉吧!
“你才不帥呢!”張檬那般柔弱的女孩兒哭聲大叫:“你要害死我們吶,你這個笨警察,害死這麼多異獸,你,我。。。。。。”
她簡直不知道要罵什麼好了,大概問候祖輩一類的話,她終究還是說不出口的。
“任傳傑,你小子太他媽帥了,老子崇拜你!”
“任大帥哥,我真是服死你了,我要是女人,就以身相許啊!”
這兩聲破鑼嗓子?
我抬頭一瞅,在一顆較細的柳樹上,兩人一上一下,一胖一瘦抱著樹杆,那不是王大雷和曹乾坤又是誰?
。。。。。。
“哈哈哈哈~~~”不一會兒,我們四人都在越野車裡,我笑的前俯後仰。
蔣怡深呼口氣,柔軟聲道:“村子裡出現了異種怪獸,會引起人民的恐慌,傳傑,我們現在還是聯絡特警部隊,清除現場吧。”
“哈哈哈~你讓我先笑會兒~”我笑的肚子疼,嘴丫子都嘶嘶痛了:“這倆二貨,遇見兩米高的血猴子怪獸,居然往樹上跑,如此智商,絕對適合插秧,哈哈~”
王大雷面紅耳赤,無話可說,曹乾坤搓搓衣角嘆道:“完了,這笑話得讓傳傑笑話咱一輩子了。”
“他有什麼資格笑的。”張檬氣鼓鼓的說:“都是他惹的禍,赤天吼乃是護國義獸,斷然不會無故傷人,都是他,開車畫圈,讓義獸誤以為我們倆是祭品,差點被他害死!”
“什麼赤天吼,又護國異獸,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停止大笑,語氣突然凌厲起來,變臉堪稱漂移!
張檬小臉蛋兒氣的通紅:“吳醒伯伯說,赤天吼乃是地底異種,屬於人猿類,智商極高,昔年日本人來燒殺搶掠,不知道被赤天吼殺死了多少。。。。。。”
哦~原來此義獸非彼異獸。
根據張檬所講,我腦海裡呈現一個大致的輪廓,在末代皇族時期,一位貴族得到了赤天吼,並將這種怪獸養在青溝子山的一口深井中,同時經過長期訓練,讓這些人猿養成了保護山民的習慣秉性。
誰人也不知道還有怎樣的禁忌,但是坐太師椅一旦被山上的赤天吼發現,就會將其殺死,這是一種褻瀆的反殺,除非在荒墳地處畫一個圈,拜訪祭品還願,否則赤天吼必定追殺。
我知道了,富人家的別墅,是坐北朝南,不面山,也就不會有山上的赤天吼發現,而像王誠家坐南朝北,正好面山,廳中四下寬闊,就會被極其遠視的赤天吼發現!
原來,劉藝竟然是這般死法!
“嗚嗚~”張檬說著說著竟然哭了:“你們坐了太師椅,只要我們在後山畫個圈,放一些好吃的水果,赤天吼就不殺你們了,就是這麼簡單,沒想到出了這種悲慘的事,這不是我書中的完美結局,嗚~”
那一刻,我們都沉默了。
我忽然想起一副寓意圖畫,底層的人們,看到的世界都是陽光燦爛,紅火日子。
腳下站著較少書籍,站在中層高度,看到烏雲下的世界,是一片激流暗湧,魔焰滔天。
腳下站著極多書籍,站在穿越雲層高度的人,看到的是一片景秀山河,雲海霧裡。
無疑,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站在中層,看到了尋常人們看不到的世界另一幕,只是這個獨自成長的代價——著實殘忍!
王大雷拍拍我的肩膀道:“傳傑,別難過了,要我說這血猴子雖是義獸,但生不逢時,它們現如今不是保家衛國,而是被歹人利用,你想想劉藝,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沒錯。”曹乾坤抓耳撓腮的急道:“傳傑,我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那個徐婆婆,她跟這些血猴子很熟,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她也是畫個圈,在那拿水果喂血猴子呢,那老太太一點也不害怕,她一準是兇手!”
徐婆婆喂血猴子?
是啊,早晨我親眼見她挎著一個很重的竹籃子。。。。。。
我暈啊,墳頭既然沒立,拿什麼祭品,我腦袋當真是蠢,這都沒懷疑!
作案動機,兒媳婦生了別人家的孩子,心還定不下來,作案手法,利用赤天吼的詛咒殺人,作案時機,身處案件中心點,她老人家能算計到一切,再有案件發展到現在,那個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