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就此禍水東移去了加拿大、俄國、乃至整個歐洲,他們要出的賠償款把國家掏空了也萬死難贖。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裡除了一部分士兵以外,還有各國的僱傭兵也都在,只是這些僱傭兵軍紀散漫,都在四下裡乘涼而已。
這時,我招了招手:“馬丁內茲,你去四下裡打聽問問,那些俄國人走了沒有,去那裡了。”
“明白。”馬丁內茲飛快閃出,雷厲風行的去了,這社交方面是他的專長。
不多時,這位金髮英俊的少年就回來了:“俄國人在臨近五公里外的勝利酒吧喝酒。”
“去勝利酒吧,記住,還要像這樣悄悄的,不要露面。”我說完以後,四人小隊繼續前行,而身後那個敏捷型的小尾巴,還在如影隨形。
到了一片奢華的勝利酒吧,我讓馬丁內茲拿著一張小紙條前去,然後就讓他們三人在遠處等我。。。。。。
不多時,我在隱秘的叢林中,見到了三位好兄弟,博伊卡、門沙克、莫羅斯。
“哈哈哈哈~我們就知道你小子不能死!”我們四兄弟抱在一起,彷彿穿越了時光般的感覺。
“噓~~~”我示意暗處有人,然後又拉住前去的門沙克:“沒事兒,記住,我現在叫瑪法里奧,怒風。”
一時間,三位好兄弟因為暗處的存在,有些緊張不自然。
我笑了下道:“我就知道,我出事以後你們總會來找我的,所以特地過來報一個平安。”
博伊卡表情古怪,沉悶悶的道:“或許,只有我們三兄弟來找你,沒有別人了。”
這句話,意義非凡啊。
我深呼了口氣:“我從一位美國朋友那裡得知,近來海灘上沒有來過一個女人,也就明白了。”
莫羅斯拍了拍我的肩膀:“紅蓮城堡不值得你效忠了。”
對此,我依舊笑笑,只是笑的有些苦:“我也知道,切里舍夫嘛,不過我不怪他,也不怪葉卡捷琳娜,我們當初在一起原本就是政治的關係,昔日紅蓮城堡搖搖欲墜,而現在穩固了,我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瑪法里奧,真的是因為這個?”門沙克找了一個隱秘的角度,筆畫出手勢——五。
我神色安詳,避開了疑問:“我現在挺好的,在埃倫斯堡生活,住著高檔酒店,出門有那邊的三位僱傭兵保護我,偶爾去逛逛街,購購物,吃一頓中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