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穀聽到“戰王族”三個字震驚地抬起頭看著魃,問:“你怎麼知道上界的事?”
魃忍無可忍地說道:“怎麼?莫非你不知道我是上界天帝之女麼?”
包穀絕倒。她叫道:“上界天帝之女不是神魂俱散只剩下一具不滅金身嗎?”
魃深深地覺得和麵前的人說話實在是種侮辱。
包穀盯著魃,滿頭霧水。
魃咬了咬牙,目光森寒地盯著包穀,問:“為什麼把我弄到這地方來?你就不怕死?”都找死了還想活。
包穀說道:“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神魂俱散卻還記得自己是上界天帝之女,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我要把你弄到這裡來。”
魃哼道:“真不相信戰王族居然會有你這樣的無知之輩。你不會是認為記憶只存在於神魂中吧?”
包穀怔愣地問道:“不是麼?”神魂俱散,意識盡滅,只剩下一區空殼,哪來的記憶?
魃問:“那生命的本能從哪裡來?”
包穀愕然地看著魃,問:“不是與生俱來的麼?”
魃聽到包穀的回答,真心覺得這是侮辱自己的智力。她為什麼要和這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解釋這些?她冷著臉立在窗戶旁看著外面廣袤深邃的星空,心情遭透了。她一抬手,面前突然出現一座由白骨堆成的宮殿,整座宮殿由巨大的獸骨為主架,再整齊地填上體格稍小的人骨和小型獸骨。宮殿四壁全是整齊擺放的以骨頭煉製成的籠子,籠子一層層整齊地疊放,竟有十層之數。籠子佈滿宮殿的左右兩側,數以千計。每個籠子中都關著大量的修仙者,這些修仙者一個個驚恐至極。
還有修仙者發出驚叫:“砍刀令主——”
包穀放出神念朝這些籠子中的人探去,從他們的服飾和身份標誌、以及少數她認識的人裡認出這裡有許多人竟是當初消失在荒古山脈中的那一百萬聯盟軍的人,還有一些是當初破除封天絕域大陣的人。
籠子中的人看到包穀,不少人出聲求救。
包穀完全傻了。這些人居然還活著?還想讓她救他們?不是他們,魃現在能這麼囂張,她能淪落到這地步?她很想再落井下石!
忽然,她感覺到眾人集體噤聲,更是有一股恐慌在蔓延。
下一瞬間,她便看到一個籠子門被開啟,一個化神初期的修仙者從籠子裡飛出來,嘴裡發出驚懼至極的慘叫:“不——”隨著慘叫的發出,那化神初期的修仙者落在魃的手上,魃一手按住那人的肩膀,一手按住脖子,用力一揪,生生地把脖子擰斷揪了下來,鮮血從那人的脖子中噴湧而出。魃卻是朱唇半張,那噴出來的鮮血凝聚成線湧入魃的口中,不過幾息的功夫,這化神初期修仙者身上的血就都全進了魃的肚子裡。魃的大拇指像戳豆腐似的戳進了那堅固的頭蓋骨中,拇指輕輕往上一翹,便把頭蓋骨掀飛露出頭蓋骨下那白花花猶在跳動的大腦。包穀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縷神光在大腦下泛動,看到那名化神初期修仙者被禁錮在腦部的神魂,以及那神魂發出的悽驚至極、驚懼至極的慘叫:“不——不——不——”,她又看到魃將那掀開頭蓋骨的白花花的腦子送到嘴邊,“哧溜”一吸,便將這化神初期修仙者的腦漿、腦花、腦髓一股腦地全吸了,剩下一個空蕩蕩的頭顱,以及那人臉上驚懼扭曲的臉。
包穀只覺一股噁心感直往上湧,她顧不得身上的重傷,爬起來就往角落衝去,卻一頭撞到那血獄世界的邊緣,嚇得她又猛地往後一仰,生生地把那股噁心嘔吐感壓回去。稍頓,她看到魃將那血獄世界收了起來,又再去啃食那名化神初期修仙者身上的其它部位。包穀看不下去,縮在座駕角落,胃部一陣陣痙攣抽搐,那嘔吐感直上往湧。她本來就很想吐,就很受不了魃在她面前大吃活人的情況,結果魃還亂扔啃過的骨頭。腦袋上的肉啃完了,把呈骷髏狀的腦袋扔進她的懷裡。渾身發毛的包穀手腳並用地把這髏骷腦袋扔開,結果魃又扔過去半截啃過的頸骨,又再是肋骨、脊椎……
不到半柱香時間,活生生的一名化神初期強者就成子一堆碎骨渣子,這堆碎骨渣子全堆在包穀的身邊。
魃還嫌沒吃夠,又開啟她那血獄世界,又揪出一個修仙者再一次上演大吃活人。
她心情不好就拿食物撒氣,胃口特別好,一口氣連吃十幾個人才算打住。
包穀身邊被她扔滿了殘骨,堆成圈地圍在包穀周圍。包穀被噁心得連連作嘔卻因胃裡空空的只有胃酸,什麼都吐不出來。
魃吃飽了,對包穀這大受打擊的模樣又非常滿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