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穀氣哼哼地叫道:“沒有,怎麼借?”
小師叔說:“你若真沒有,你當我和你師姐吃飽了沒事幹欺負你玩兒啊?祖師爺的玄天劍啊,玄天劍的鎮派重寶啊,乖啦,借一點點給小師叔啦,以後一定還你啦。”音調拖得長長的,撒嬌意味想讓人忽視都難。
包穀簡直快哭了,說道:“我是真沒有啊!就算有,一把劍,我怎麼借?難道還要把那把劍弄壞掰一截給你們不成?”
小師叔說道:“就是這意思!”
包穀說道:“那鎮派之寶就壞了!”
小師叔“靈劍有靈,它要是壞了它將來會自己找材料修補好自己。”
包穀只感覺自己的丹田中的那團五行真氣沒來由地哆嗦了一下,一瞬間小了三分之一。她委屈得直抹淚,這混蛋小師叔,嚇得她好不容易修來的真氣都小了一圈。
玉宓衝包穀勾勾手指,讓包穀把脖子上的護身玉取下來。她見包穀不為所動,哼道:“不借也行,往後你自個兒修行去吧!”
包穀氣罵聲:“師姐,你混蛋!小師叔,你也混蛋!”眼淚汪汪地把護身玉摘下來。
兩個女土匪在包穀取下護身玉後立即將神念探入包穀的體內,卻什麼也沒有找到。她倆不甘心,聯手齊上,瞬間把包穀拔了個精光。
包穀被嚇得哇哇大叫,手忙腳亂地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哭得鼻涕泡都冒了出來。
玉宓沒找到玄天劍的蹤影並不感到意外,當初以代理掌門為首的玄天門諸位長老齊出都沒找到玄天劍,更何況是她?她摸出手絹替包穀擦了鼻涕,樂得直笑:“包穀,十四歲了吧?還能哭得跟個三歲孩子似的!”
被扒得精光的包穀氣得抬起雪白的玉腿就朝玉宓踢去:“我把你們當家人,你們把我當肥羊!壞師姐!嗚——”嚎啕大哭,氣得渾身發顫。
小師叔知道玄天劍就在包穀的體內卻連點影子都沒摸到,氣得直哼哼!這祖師爺留下的東西一樣比一樣精!
包穀轉身趴在椅子上,蹶著光屁股捂著臉哭得萬分悽慘。
多寶靈猴從房梁裡探出頭朝包穀看去,看到那雪白的身子又趕緊捂住眼睛,從眼睛縫裡瞅去。
玉宓回身對著多寶靈猴就是一個彈指,嚇得多寶靈猴又縮回了房梁中。玉宓把護身玉給包穀戴上,哄道:“乖啦,不哭了啊!”拎起包穀的肚兜要給包穀穿上。
小師叔見包穀哭得傷心,光著身子連衣服都不穿了,也知道惹禍了,眼珠子一轉,悄悄地朝屋外溜去。
玉宓叫道:“回來!小師叔,你也有份,現在就想跑?”
小師叔忙說一句:“呃,我還忙著煉法寶,你們師姐妹好好聊,我失陪了!”以最快的速度朝外跑。
玉宓氣得直哼哼,對包穀說道:“好啦,別哭了,你又不是第一個被小師叔扒光了打劫的。”
包穀不理玉宓,繼續抹著眼淚大哭。
玉宓“呃”了聲,說:“包穀,好像你的胸部長了一圈,身材更好了?”
包穀眼淚汪汪地抬起頭問:“真的?
玉宓非常嚴肅地點頭,說:“真的!”
包穀抹掉淚,低頭看下自己的胸,又扒回椅背上繼續哭,聲音稍微小了那麼一點點。
玉宓很想扔下包穀讓包穀自個兒哭個夠,可看到包穀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於心不忍,說道:“包穀,穿好衣服再哭唄。”
包穀抽噎著叫道:“扒人家衣服容易,想讓人家穿衣服,沒那麼容易!”
玉宓嚇唬包穀地叫道:“走光啦!”
包穀哭著回應:“早走光完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
玉宓沒好氣地翻個白眼,說道:“我又不採花。”她見多寶靈猴又從房梁中探出頭,忙說道:“包穀,旁邊有隻猴子偷窺。”
多寶靈猴惡狠狠地衝玉宓“吱——”地叫了聲,又縮回房梁中。
玉宓說道:“你當我和小師叔願意欺負你啊?本命法寶對修行至關重要,我和小師叔都是走的劍修之道,本命法寶的強弱關係到我倆的生死存亡。玄天劍是玄天門鎮派之寶,我和小師叔自然不會幹出損毀它的事。若能觀摩玄天劍上的陣紋劍圖,對我倆鍛鍊自己的本命法寶將有極大助益。即使引走它一些劍魂精魄,你溫養一些時日也便恢復了。這就像我放你一點血,說起來嚇人,但養幾天就恢復了。”
包穀氣哼哼地說道:“我沒有玄天劍。”
玉宓見包穀不哭了,將肚兜給包穀穿上,說道:“玄天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