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行力量猛地一攏,在空中迅速匯聚成一道陰陽魚圖案,那陰陽魚圖案只存在了眨眼的功夫便又融成了混元力量然後悄然消失於天地間。
那困住這姑娘的界域則在被那她轟出的力量相融後又在她的操控下化成了五行力量、陰陽力量以及混元力量。
這一切,只有呼吸的瞬間便完成了。
可顯露出的則是她對於道境力量的掌控!這是一位五行並修且已經觸控到大道的強者!
遠處觀望的許多仙家興災樂禍。黎王族的這四處惹事生非的終於惹到一個惹不起的!眼下人家就給了黎王族一個選擇:你是要保這不成器的子嗣還是要給自己豎一個來歷莫測實力強大的大敵?
那一位也是絕了,遮掩了氣息讓誰都看不出深淺,孤身出現在這裡逛風景一副於天地山水間悟道的派頭,任誰也想不到她的實力是在王者境啊!你都王者境了,還苦心悟道,莫非是想衝擊帝境不成?
一位王者境的強者出手,那能把山脈給打崩。若是真動起手來,黎王族的王器就該出動了,在黎王族的地界展開王境者的大戰,山打崩了,地打塌了,河流打沒了,這地方還能有好?
黎王族出來平事的那位臉都綠了,恨水得把臉已經抽成豬頭的九王子給抽回孃胎裡回爐重生。他抱拳道:“不知姑娘府上何處,黎王族必當備上重禮親生登門賠罪。”
包穀充滿嘲諷的眸子淡淡地瞥了眼那位強者,道:“我缺你黎王族這點賠禮?”
遠處圍觀的仙家又樂了。
是啊,人家能把這麼大一座大羅金精原礦拿出來當盾牌用,還缺你那點賠禮?
忽然,有圍觀者聯想到當初包穀以王城級別的大羅赤金戰艦當遁牌用的事。這風格,很像啊!
遠處,飄來一個聲音:“仙子可是破域神劍劍主包穀?”
此問一出,各方譁然。
便是站在包穀跟前的那位黎王族強者的神情亦是一變,然後,凝神打量起包穀來。
許多打量的視線落在包穀身上,似要把她看透。若非顧忌她的實力,早有人出手試探了。
那位黎王族強者氣得恨不得一把掐死身邊這兔崽子!這若真是包穀,以黎王族以前和她的那點過節,她頂多鬧點事,露了行跡就走人,還不至於跟黎王族拼個你死我活。若真是因為這兔崽子把她的行跡逼了出來,就衝包穀那瘋勁和殺心,吞噬百萬仙家的血食衝擊到王境的境界,再左手妖皇棺右手戰劍神地轟下來,黎王族的王境強者扛著王器出來迎敵都擋不住!他更是把那出聲的那位給恨透了!你這是要把黎王族往死裡整啊!
這都問出來了,她又遮掩了氣息容貌,誰能說她不是包穀?誰能證明她不是包穀?那去證明她是包穀?怎麼證明?她能扛四位大羅金仙聯手,還能將五行力量化為混元歸於虛無,這擺明了有王境實力。王境強者,誰沒事吃飽了上去試深淺,再看這一個明顯是惹到了就不能善了的硬茬子。懷疑是包穀,不聞不問打個哈哈糊弄過去,仙帝追究下來誰擔得起?
那黎王族強者唯有以不變應萬變,先看包穀怎麼回覆遠處的那句問話了。
包穀理都沒理遠處傳來的那句問話,只掃了眼黎王族的九王子,淡淡地道了句:“許多年前,我曾遇到與今日如出一輒的事情,最終的結果就是打了場勢力戰,那一戰雞犬沒留,那人以及他的家族從此除名。”說完,她輕輕地拂了拂衣袖,以一招多寶靈猴傳給她的搬山移海神通將她砸出來被轟碎的大羅金精原礦收回了超大儲物袋中,飄然而去。
距離黎王城不過數百里地外的都天娘娘宮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連黎王城裡的仙家都驚動了,不少仙家懷疑那是包穀,卻沒有一位敢出來阻攔試探。
從一個小真仙手裡搶帝器和從一位融了超品王器的王境強者手裡搶帝器那完全是兩回事。前者是相當於白揀的,後者——那是去找死!
直到包穀走遠,諸路仙家才紛紛琢磨過味來!不對啊,若那是包穀,她就沒有王境實力,她剛才那震懾住四方的手段極有可能是動用了破域神劍那超品王器的力量才有那樣的氣勢和威力!一個小真仙,就算是天天抱著大羅金仙的血食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也不可能進階到王境的!
至於那到底是不是包穀,則是各有各的猜測和推斷。
包穀擺脫掉各路仙家的追蹤後,以雪無冥傳她的功法變幻了容貌氣質,化成一個模樣不出眾實力只在真仙境氣息弱弱的小真仙進了黎王城,找到玉宓她們的落腳點。她剛要敲門,院門忽然自行開啟。她進門後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