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讓小爺把你射成蜂窩~!”
屠休一縮身,藏在了阿黛爾的身後,哂然道:“我又不是傻子~!站著不動,讓你射?你怎麼不把弩弓放下,來跟我單挑一下~!”
尤拉勃然大怒,叫道:“奶奶的,我是小孩子哎~!你這麼大個子欺負一個小孩子,還說這樣的話,你還要不要臉了~!我最恨的就是你這樣欺凌弱小的王八蛋~!”
他一邊說著,稍稍瞄準了了一下,就要扣動扳機。
葉風急忙一揮手,阻止了他。然後俯下身來,手扶著欄杆,看向了屠休,笑道:“你居然用她做人質?你們可都海盜。你猜我會不會在意?”
屠休冷笑了兩聲,將阿黛爾向前推了一步,遮住了自己的身形,寒聲說道:“那好啊,你們放箭啊~!”
在他的厲聲叫囂聲中,阿黛爾秀目不眨不眨,仍然痴痴地看著葉風。
葉風看著她的眼睛裡一片迷茫,不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腦中智計百轉,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屠休一步步地向船舷處靠了過去。
尤拉眼看著這條到手的大魚想要溜走,忍不住罵道:“大姐頭,你是嚇傻了嗎?”
阿黛爾這才反應了過來,她眨了眨眼睛,低頭看到脖子下面那柄長刀,不由嚇了一跳。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尤拉見此不由大喜,急忙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眨了眨眼睛。
屠休拉著阿黛爾緊走了幾步,眼看著就要到了舷梯邊上。他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的喜色。只要靠近了舷梯,跳回到自己的船,就可以逃出昇天了。
正在此時,就聽‘嘣’地一聲弓弦響動,緊接著利箭呼嘯的聲音傳來。
屠休不由打了一個哆嗦,條件反射地一縮身子。只聽‘咄’地一聲響,一支弩箭已經牢牢地釘在了他身邊的甲板之上。
屠休側頭看了一眼那隻尾部猶自不住顫動的箭矢,不由得長出了口氣。心中暗想:看來這暴風射手的箭法也不怎麼樣,只是lang得虛……
他剛想到這裡,立時就覺得胸脅一痛,不由得低呼了一聲。緊接著,手中的兵刃已經被大力打了過去。隨即身體一輕,感到天旋地轉。
等他再睜開眼睛之時,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倒在了甲板之上,一張氣得通紅的俏臉正從上方低頭俯視著自己,秀目當中幾欲噴出火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被他拿在手中當人質的不是嬌弱無力的貴族小姐,而是紅鬍子的女兒,一個同樣兇悍無比的海盜。
阿黛爾一招得手,隨手拿起了屠休掉落的彎刀,頂在了他的胸口。然後俯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不由罵道:“你這該死的狗崽子,剛才不是挺狂妄的嗎?不是還拿姑奶奶當人質,不是還要把老孃賣到妓院裡去嗎?”
她越罵越氣,抬起腿來,衝著屠休的胯間,惡狠狠地一腳踩了下去。
屠休立時大叫了一聲,像是折斷的竹子一樣,兩頭高高彎起。隨即又昏死了過去。
船上眾人聽到了那類似雞蛋破裂的聲響,全都感到心頭一陣發毛,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就連尤拉也嚇得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象——嗯,長長的,還在。同時心中有些後悔地想到,早知道這女子這樣厲害,就不坑她的錢了。
阿黛爾猶自不肯罷休,高跟的皮靴踩在上面,又惡狠狠地用細長的鞋跟用力擰了幾下,這才抬起了腳來。把沾著血汙的皮靴在屠休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抬起頭來,看向了海盜群中,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冷冷地道:“剛才跟屠休一起上船的那幾個雜碎呢?”
眾人看她如此彪悍,唯恐找上自己,不由嚇得紛紛低下了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阿黛爾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長刀隨手挽了一個刀花,然後大步走了過去,一手叉著纖腰,一手點指著眾海盜們,寒聲說道:“剛才跟屠休一起上船的那幾個雜碎呢?不是變態的想要看女人的內褲嗎?姑奶奶我今天給他們做了,然後賣到波斯皇宮去,到了那裡,讓你們想看多少就有多少~!”
她見眾人全都低著頭不敢出聲,不由得一跺腳上的長統皮靴,喝道:“說,那幾個雜碎呢?不然姑奶奶我把你們全騸了~!”
眾人知道這個大姐頭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心狠手辣人物,不由齊齊打了一個寒戰。紛紛伸手指向了甲板上那些被尤拉射倒的海盜們,亂哄哄地叫道:“他們幾個全都在那裡了。”
阿黛爾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些倒在血泊中,仍然不斷掙扎的海盜們,失望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