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惡狠狠地咬了上去。痛得那人立時尖叫了一聲,驚聲罵道:“你是狗頭人嗎?鬆口~!快給我鬆口。”
尤拉咬著那人的手,用眼角瞥了一下,含糊地道:“理先風首。(你先鬆手)”
葉風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黑皮勁裝的少女,像蜘蛛俠一樣,用她那根長長的皮鞭倒吊在空中。一隻手穩定著身體,另一隻手正努力地從尤拉的口中取出。
儘管是倒立著,但是葉風也看到了她眼中因為痛疼而變得淚光淋淋。
他看著那根皮鞭,立時明白。這位閃靈舞者就是借了這根皮鞭,在半空中悄悄地蕩了過來,潛行到了自己的身後。
此時,那些侍衛們也醒悟了過來,紛紛拉出兵刃,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阿芙蘿見此,急忙挺身而出,高聲訓斥道:“你們幹什麼?小心傷到人。都把兵刃收起來。葉風,你還不快讓他們把兵刃都收起來~!”
眾侍衛紛紛為難地看向葉風。
葉風看到阿芙蘿的炯炯目光,不由苦笑了一下,揮手示意眾人收起兵刃,同時,在心中大罵這些飯桶。這麼輕易就讓人給摸了進來。
阿芙蘿見尤拉兩人仍然僵持不下,不由得也是傷腦筋地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走了過去,將兩人分開。
席娜看到自己的手上已經被尤拉咬出了鮮血,不由得神色一僵,旋即氣往上衝,惡狠狠地瞪著尤拉。
尤拉活動了一下發疼的下巴,也顧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跡,毫不相讓地對著席娜怒目而視。
阿芙蘿立時上前,阻斷了兩人之間的視線攻擊。
她毫不客氣地訓斥道:“席娜,你又跑來過搗亂,嫌惹下的麻煩還不夠嗎?”
席爾娜手按著傷口,毫不相讓地冷笑了兩聲,道:“怎麼?你眼看著就要輸了,想要靠做弊取勝嗎?”
她下巴一揚,傲然道:“和以前一樣,我這一次絕對是不會讓你贏的。”
說完之後,她想到了什麼,又伸手一指尤拉,厲聲道:“不許幫她,否則,你就會發現這把破弓在第二天就已經長了翅膀飛走了。”
尤拉立時一驚,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弩弓,然後把它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席爾娜見此,不由發出了一陣‘噢呵呵呵……‘的笑聲。
在那經典的女王式笑聲中,尤拉立時動搖了。
他雖然小,但是卻並不是笨蛋,這種笑聲中,他立時嗅出了不祥的味道。嚇得像是聽到了貓叫的小老鼠一樣倉惶四顧,然後閃身躲在了葉風的身後,只敢露出一隻眼睛,心驚膽戰地看著席爾娜。警惕著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葉風苦笑了一下,安慰地拍了拍尤拉,然後道:“好吧,席那小姐。等一會兒比賽的時候,我保證不讓阿芙蘿使用這張弓,但是為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可以放棄使用你背上的那張綠弓?”
席爾娜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聲,道:“你開什麼玩笑?我這把弓有著無數光輝的歷史,隨著我一起長大。你憑什麼讓我說不用就不用?”
葉風笑了笑,道:“席那小姐,咱們都是文明人。文明人的特點就是不用刀劍毒氣原子來,而是金幣來講道理。”
他頓了一下,盯著那位舞者的眼睛,道:“席娜小姐,你覺得我用多少金幣,可以補償你輸掉這場比賽?一萬,兩萬?儘管說出來,我們不差這點兒錢~!”
席爾娜瞳孔猛然一收縮,緊緊盯著葉風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轉頭看向了阿芙蘿,嘲弄地道:“這就是你看上的?偉大的、高傲的、美豔動人的阿芙瑞蒂特斯大人,居然會看上這麼一一個人渣?一個鑽到錢眼裡的死暴發戶、鄉鎮企業家、房地產商人……呃……對不起,現在改稱成功人士。他懂得藝術是什麼嗎?”
葉風立時臊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阿芙蘿輕輕一笑,道:“席娜,賺錢並不是藝術。但是他有本領,把這些變成一項藝術。如果你看到那些平時欺壓百姓、胡作非為的混蛋人渣,被他坑得痛不欲生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這是一項真正的藝術。這藝術是其他任何藝術都不能帶給百姓好處的。”
葉風愕然一愣。
阿芙蘿一挺豐胸,兩眼放著明亮的光芒。像是告訴別人,也像是告訴自己,夢囈一般輕聲說道:“知道嗎?當初因為饑荒,我們自以為身懷大義,為了黎民蒼生,到處奔走。但是卻求告無門、束手無策。而他卻僅僅只是三言兩語,就解決了麻煩。籌到了數十萬的糧食,這是所謂的藝術能辦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