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得起我。”
“父親。”沐焰斐文難堪的低下了頭,自己偷父親的女人還讓父親親手抓住了,他怎麼好意思為自己反駁啊。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父親啊,你跟這個女人尋歡作樂的時候,想過我是你的父親嗎?想過她是你父親的女人嗎?”裕震王爺指著榻上的李嵐敏厲聲呵斥著沐焰斐文。
沐焰斐文無話的把頭低得更加下了,他不是羞愧,而是害怕,他知道裕震王爺獨霸心特別的重,他的東西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是不會讓任何人動的,包括他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沐焰斐文是知道父親對付敵人的手段的,只要誰敢跟父親作對,那麼父親的報復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想到這裡於是沐焰斐文連忙倉皇的低下了頭來,看也不敢看裕震王爺求饒著:“父親,孩兒知道錯了,你就饒了孩兒吧。”
“饒了你?你不想想本王是如何待你的,從小給你吃好的穿好的,給你請最好的先生教你讀書,讓你知道禮義廉恥,誰知道你是一隻樣不乖的狼,竟然學會了吃窩邊草,我要你這樣的兒子有何用,你還不如死了得好。”裕震王爺越說越氣,氣急的他乾脆拍出了自己手掌劈向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腦袋,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偷他的女人——死。
跪在地上的沐焰斐文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忽然發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裕震王爺的掌風已經刮到了腦邊,沐焰斐文無奈的閉上了眼睛,等著裕震王爺的掌風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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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短暫的生命
“不要。”一聲驚呼以後,跟著一個人影從床上撲到床下,跪在了裕震王爺的腳下抱著裕震王爺的腳,滿臉驚慌的哭叫著說道:“王爺不要啊,他可是您的兒子啊,一切都是敏兒的錯,你不要殺了世子爺啊。”
裕震王爺的手已經到了沐焰斐文的頭頂了,在聽到了李嵐敏的話,他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裕震王爺低頭看了看抱著自己腳的李嵐敏,含著怒氣說道:“你還記得他是我的兒子啊,在你們尋歡的時候你們想起過他是我的兒子沒有,現在知道他是我的兒子了啊。”
裕震王爺的話說得李嵐敏羞紅了臉頰低下了頭,尋歡時是沒有廉恥,可是現在卻是知道了廉恥為何物,她哪敢面對著面前的裕震王爺啊,只有低著頭的份。
裕震王爺邊說邊低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說真的,面對別人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的下得了手,可是當他面對自己的兒子的時候,畢竟父子情深,他還真的下不了手,而且他曾經還答應過已經過世的妻子,一定會好好的善待這個兒子的,而這也是他下不了手的原因。
對兒子下不了手,對別人他可是下得了手,當裕震王爺的看向李嵐敏的時候,李嵐敏沒披半根紗的模樣,頓時激怒了裕震王爺,也讓裕震王爺想起了李嵐敏剛才為自己的兒子求情的一幕,怒急的他順勢一腳把李嵐敏踢了出去,怒聲呵斥著她:“你個賤人,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們父子能達到現在的地步嗎?你還好意思說一切都是你的錯,我還要好好找你算賬呢。”
李嵐敏抬頭慌亂的看著怒急的裕震王爺,她知道裕震王爺不是說笑的,也知道既然裕震王爺抓住了自己跟沐焰斐文,那肯定是不會饒了她的,既然事已至此了,她還不如求死算了。
想到這裡,李嵐敏微微仰著頭看著裕震王爺說道:“我知道我做下了讓王爺您不可饒恕的事,傷透了王爺您的心,您還是乾脆殺了我算了。”說完,李嵐敏挺直了胸,閉上了眼睛,等著裕震王爺對她下手。
誰知道李嵐敏等了半天,發現裕震王爺並沒有對她下手,她心裡竟然存有竊竊的私喜——也許裕震王爺捨不得她。
誰知道正當她有些心喜的時候,忽然裕震王爺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怎麼會殺你啊,你可是我兒子的娘,我不會殺你的,我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等我死了以後,我還要你為我殉葬,哈哈哈——。”說完,裕震王爺仰起頭來得意的笑了起來,眼裡露出了一抹被背叛的殺氣。
李嵐敏聽了裕震王爺對她的耳語以後,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裕震王爺,她知道裕震王爺可怕之處,可是沒有想到王爺竟然會這麼的可怕,連死都不放過她,眼看王爺七十好幾的人了,離死的日子也不遠了,可是要自己為他殉葬,這比現在打死她還要讓她害怕。
李嵐敏不由得轉頭看向沐焰斐文,希望他能幫自己說些好話,可是沐焰斐文一直都低著頭,頭都不敢抬,更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