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
“一次,那個女子無意中走到了一個城鎮,在集市裡救了一個正在發病的公子,就因為救治這個發病的公子,她單調的生活從此以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李丞相歇了一口氣,看了看正聽得有味的沐焰玉殣接著繼續說道:“後來那個女子被公子的父母盛情留下來救治那個公子,在救治的過程中,那個女子跟那個公子相愛了,後來他們就成親了,本來成親應該是她最後的歸宿,誰知道,成親卻是她苦難的開始,她的夫君本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肩負著家族不可推卸的職責,而開枝散葉則是她夫君最重要的使命,所以,她的夫君三妻四妾是少不了的,唉——。”
李丞相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了一眼正專注的聽著故事的沐焰玉殣接著說道:“你也知道後院的複雜,而那個女子本來就習慣生活在山林之中,習慣遨遊四海,成親卻是把她束縛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而這個陌生的環境只有她一個人去承擔,夫妻更是聚少離多,就是這個陌生的環境逼得她成天患得患失、疑心重重,再加上她夫君後院的那些女人故意的刁難,那女子終於無法忍耐心中的猜忌,在孤獨中研製出了一種霸道的毒藥,這毒藥就是絕命符。”
“她研製的絕命符是為了對付後院刁難她的那些女子嗎?”沐焰玉殣聽到這裡,猛然抬頭看著李丞相問道。
李丞相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由於女子生性善良,她沒有把毒藥用在哪些刁難她的女人身上,而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並寫下了一封信躺並附上一顆絕命符讓她的貼身丫鬟送去給她的夫君,誰知道,她的夫君那段時間由於為了家族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所以只是接下了丫鬟的送給他的信,卻是沒有開啟來看,順手就放在了旁邊,這一放就造成了他們天人永隔。”
“那封信裡寫了什麼嗎?”沐焰玉殣眉頭緊皺,抬頭看向李丞相問道。
“這個誰也不知道那封信裡寫了什麼,只是知道當那個男人得到家裡傳來的女子已死的訊息以後,他才想起了那封信,他開啟了那封信看完以後,就痴痴的燒了那封信,然後吞下了那顆絕命符,至此兩個相愛的人就這樣相繼離世了。”李丞相嘆息的說出了一段武林秘辛出來。
“那個女人到底研製了多少顆絕命符呢?”沐焰玉殣抬頭看向李丞相問道。
李丞相搖了搖頭,看著沐焰玉殣說道:“具體誰也不知道,只是自從那女子逝去以後,她研製的藥丸也都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誰拿走了,這成了一個千古的謎團。”
“那個女子是一個善良的人,那麼她研製的毒藥怎麼會那麼的霸氣,而且還沒有留下解藥,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李嵐卿清晰的話從榻上傳了過來,驚動了正低著頭哀思的兩個男人。
沐焰玉殣跟李丞相聽到了李嵐卿清晰的話音,都驚喜的看著李嵐卿,特別是沐焰玉殣,他連忙站了起來,坐上了床榻邊,關心的抓著李嵐卿的手問道:“卿兒,你身上不疼了嗎?”
李嵐卿不習慣沐焰玉殣的過於關心,她淡然的抽出了被沐焰玉殣握住的手說道:“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沐焰玉殣沒有在意李嵐卿的冷淡,他依然熱情的詢問著李嵐卿。
“不疼了。”李嵐卿淡淡的回答著沐焰玉殣,轉而看向李丞相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沐焰玉殣給按住了。
“卿兒,你不能起來,你需要多休息才行。”沐焰玉殣心疼的按住了李嵐卿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李嵐卿歉意的看著李丞相說道:“義父,卿兒失禮了。”
李丞相緩緩的搖了搖頭,看著李嵐卿沒事的模樣,他反而更加的擔心了。
沐焰玉殣轉頭看向李丞相驚喜的說道:“義父,卿兒說不疼了。”
李丞相沉重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個好現象,難道你忘記了書中描述中了絕命符引子的模樣嗎?”
沐焰玉殣這才想起了古書中描述絕命符引子的一段話來:凡中藥引子的人,必由淺至深,其過程總彙七七四十九天,最終斃命,無藥可醫。
“師傅,你是說卿兒真的中了絕命符的藥引子了?”沐焰玉殣猛的抬起了頭來看著李丞相詢問著。
李丞相沉重的點了點頭,回答著沐焰玉殣:“應該是的,今天是中了絕命符藥引子的第一天,她也只是疼一次,明天會疼兩次,一次疼下去,到最後,疼痛就成了家常便飯,這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
聽了李丞相的形容,沐焰玉殣本來才放鬆的心又提了起來,他臉色大變,雙手緊緊抓著李嵐卿的手說道:“不行,我一定得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