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的轉身往屋外走去。
沐焰玉謹急匆匆的踏進大廳,還沒站定下來,一個身披著白色喪服的太監就衝到了他的面前跪了下去,大聲的哀嚎著:“三皇子,皇上駕崩了。”
沐焰玉謹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那個太監大力的搖晃著:“怎麼會?父皇前段時間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會忽然駕崩呢?”
那身穿白色喪服的太監緊緊的抓著沐焰玉謹長袍的下襬,哀聲乾嚎著:“御醫說,皇上這是得了急症。”
“急症?”沐焰玉謹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那個太監吩咐著:“你先起來說吧。”
那天太監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著沐焰玉謹的身邊說道:“三皇子,皇后娘娘吩咐奴才來接您進宮。”
沐焰玉謹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太監一會,冷冷的問道:“你是母后派來的嗎?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那個太監微微一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乾笑著對沐焰玉謹點頭哈腰的說道:“奴才是新來的,所以三皇子您沒有見過奴才。”
“原來如此,那你先回去吧,我處理好了府邸裡的事就進皇宮。”沐焰玉謹看著那個太監淡然的吩咐著。
那個太監微微一愣,連忙看著沐焰玉謹點頭哈腰的說道:“三皇子,皇后娘娘吩咐奴才一定要接到您回皇宮,要不皇后娘娘就會要了奴才的腦袋的。”
沐焰玉謹恍然大悟的看著那個太監說道:“這樣啊,好吧,我跟你進皇宮。”說完,沐焰玉謹帶頭往外面走去。
那個太監沒有想到沐焰玉謹說走就走,當時就愣住了,直到沐焰玉謹踏出了大廳,他才反應了過來,連忙跟著沐焰玉謹的身後說道:“三皇子,還有皇子妃呢。”
沐焰玉謹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那個太監說道:“三皇子妃得了急病,難道你不知道?前兩天本皇子才去皇宮裡請了御醫幫皇子妃看。”
那個太監尷尬的說道:“可是皇子妃也是皇廷中人啊,她要是不去,只怕會有人說的。”
“皇子妃如今走都走不了,難道你打算抬皇子妃一起去嗎?我想母后這可不是母后的風格。”沐焰玉謹用懷疑的眼光看向那個太監。
那個太監當然看見了沐焰玉謹的懷疑眼光,他微微一凜,連忙低頭哈腰的說道:“既然皇子妃實在是有病,想來皇后娘娘也不會強求的,奴才回去轉告皇后娘娘就行了。”
“哼——。”沐焰玉謹一甩衣袖,大步往外面走去,那個太監猶豫的看了看大廳,最後還是選擇跟著沐焰玉謹的身影而去。
沐焰玉謹才走沒多久,拾月就趕到了三皇子府邸,他把馬鞭交給了身後的小廝,大步的走進了皇子府,迎面碰到了剛才趕過來的王管家。
王管家恭敬的給拾月將軍行禮說道:“將軍,請您跟我來。”
拾月點了點頭,沒有多話,默默的跟著王管家的身後走著,直到看見王管家帶著自己走到了皇子妃的寢室門口,他才惶然的停了下來說道:“王管家,這裡不是皇子妃的寢室嗎?”
王管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拾月說道:“將軍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已經派人把三皇子接進了皇宮,三皇子交代了小的,拾月將軍來了,就讓拾月將軍去見皇子妃。”
拾月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拾月多心了,那請管家帶路吧。”
王管家點了點頭,領著拾月踏進了屋子,才停了下來,指著旁邊的椅子對拾月說道:“將軍您請坐下,皇子妃等會就出來了。”
拾月看著王管家點了點頭,坐到了就近的一個椅子上,眼睛直視著前方,不敢東張西望。
王管家站在拾月將軍的身後,旁邊站著的幻依連忙端著茶放在了拾月將軍身邊的桌子上,恭敬的說道:“將軍請用茶。”
拾月目不斜視的點了點頭說道:“麻煩幻依姑娘了。”說著臉頰還有些微紅,手腳侷促的不知道放哪了。
旁邊站著的幾個丫鬟看著侷促的拾月將軍,個個掩著嘴唇偷偷的笑了起來。
拾月當然聽見了那幾個丫鬟的偷笑,更加的手腳不知道放哪了,他從來都沒有與那麼多的女子相處過,如今身邊都站滿了女子,他臉頰上已經略顯慌亂了,就差倉皇逃走了。
“皇子妃到。”裡屋傳來了若昔的叫喚聲,跟著李嵐卿被若昔攙扶著出現在裡屋的門口。
拾月聽見了皇子妃來了,他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面對著裡屋,當他看清楚是李嵐卿以後,他連忙恭敬的行禮:“屬下見過皇子妃。”
李嵐卿子若昔的攙扶下笑著往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