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才讓自己重生彌補的嗎?李嵐卿忍著心中的愧疚,伸出了雙手抓著沐焰玉殣的衣袖搖晃著陷入痛苦中的沐焰玉殣:“玉殣王爺,你不要這樣,相信李斕清她也不希望看見你這樣的,相信她已經明白了你的真心。”
“你給我滾開。”沐焰玉殣揮手舞開了李嵐卿,把李嵐卿推到了地上,痛苦的眼神也逐漸有了焦距,他終於放下了自己的雙手,轉頭厲目瞪著李嵐卿:“你給我滾,我不想在清兒的面前殺人,別逼我殺你。”
“好,我馬上就走,你不要生氣。”李嵐卿已經爬了起來,看著沐焰玉殣那可怕的目光,她的心慌亂起來,連忙後退著。
“大小姐,我們走吧。”幻依與若昔已經爬了起來,她們走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攙扶著李嵐卿,害怕的看了看沐焰玉殣,當與他的眼神碰觸的時候,連忙低下了頭來不敢再看他。
李嵐卿當然知道自己以現在的面孔,根本就不足以讓沐焰玉殣平靜下來,要想讓沐焰玉殣平靜,除非是自己前世復活,可惜的是自己的前世已經埋進土裡,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沐焰玉殣的視線,她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沐焰玉殣,然後才帶著身邊的幻依與若昔緩慢路過了沐焰玉殣,往前面走去。
沐焰玉殣站在後面看著李嵐卿漸漸走遠的背影,心底深處竟然有著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譴責著他,讓從來都不知道道歉的他心底湧起了一絲歉意。
一陣馬蹄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那馬蹄的聲音讓已經走了很遠的李嵐卿停下了腳步,也打斷了沐焰玉殣心底無端的歉意,沐焰玉殣眯起了眼睛看向遠方,當他看清楚騎著馬漸漸飛馳而來的人,嘴角竟然掛起了少有的笑容來。
只見來人身著昂貴精美的銀白色軟緞長袍,長袍邊的衣角上繡著一些簡單大方的線條,最吸引人的是那個男人的笑臉,雖然比不過沐焰玉殣那絕倫的容貌,但是卻自有一分吸引人的溫馨。
沐焰玉殣看見那個人,疾步往前走去,一把抓住了迎面而來的馬,向著那個人伸出了手,露出了來京城第一次爽朗的笑聲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馬上的人抓住了沐焰玉殣的手,利落的飛躍而下,站在了沐焰玉殣的身邊高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殣,你終於回來了。”
“是啊,回來了,你還好嗎?好像清瘦了一點了,怎麼有麻煩了嗎?”沐焰玉殣仔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銳利的眼神很快就發現了男人的不適,連忙關切的詢問著他。
“你知道的,有老二與老四經常的小動作,我會有那麼的清閒嗎?”男人苦笑了一聲,嘴角掛起了一抹無奈。
“他們還是經常那樣嗎?你就任由著他們那樣?”沐焰玉殣驚訝的看著回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眼裡流露出了不相信來。
“好了,不要老說我了吧,說說你吧,你就真的讓她們走嗎?”那個男人看著李嵐卿她們越走越遠的身影,溫和的眼眸中射出了一抹冷厲的光芒來。
“算了,她的傻你又不是不知道的,難道我們與那傻子一樣計較啊。”沐焰玉殣順著男人的眼光看向李嵐卿她們走去的方向,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放過那個傻子,但是他就是不想去傷害她。
“你變了,皇弟,變得不像以前的你了,看來,愛的力量太可怕了,竟然會讓你整個的變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殺戮決斷你從來是不拖泥帶水的,而今天你竟然……。”男人轉頭驚訝的看了看身邊的沐焰玉殣,又看了看沐焰玉殣身後的那一座新墳一眼,輕聲嘆息了一聲。
“是她麼?是她改變了你吧。”男人看著新墳若有所思的問著面前的沐焰玉殣。
“唉,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她的面前我從來都不製造殺戮的,因為她不喜歡。”沐焰玉殣沒有半點隱瞞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是啊,她不喜歡,你是不會做的。”男人低聲嘆息著,越過了沐焰玉殣走到了墓碑的前面,拍了拍墓碑說道:“你看見了他是怎麼對你的麼,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沒有選擇他啊。”
“皇兄,她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會走得那麼的快?”沐焰玉殣跟著走到了男人的身邊,眼睛看著面前的新墳。
“皇兄沒有幫你照顧好她啊,有愧於你的囑託啊,她是得了急病暴斃而亡的。”男人嘆息了一聲,避開了沐焰玉殣的眼神回答著他。
“皇兄,這事不怪你,你已經盡了你的責任了,你已經為皇弟我做了很多了,對了,你的手下一直不都在幫她的嗎?難道她得了病,他們都不知道嗎?”沐焰玉殣依然對李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