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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嗎?在帝都,元缺對藍兒的情愫又減少半分嗎?元缺有很多時間也有很多機會去搶走藍兒,可元缺都未能搶走藍兒,是因為藍兒的心完完全全地落在他夜千澤的身上。

他現在要做的不是趁機除掉元缺,也不是吃醋,而是默默地給予愛妻支援,包容她的一切,更不能去懷疑她和元缺會有什麼。

暗衛不敢再相勸。

元缺就算受重傷,也不是能輕易除掉的人,元缺身邊的高手一直潛伏在他的周圍,是因為夫人在,他們才沒有現身。除了夫人有機會除掉元缺,其他人都沒有機會,但元缺救了夫人無數次,夫人瞧著是不喜歡與元缺相處,其實並不討厭元缺,不要說主子不願意利用夫人之手殺了元缺,夫人自己也不願意。

……

元缺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轉。

當他睜開雙眸,看到四周圍都陰陰暗暗的,明明窗外有著刺眼的陽光,屋內還是給人一種陰暗的感覺,他眨了眨眼。

吱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

元缺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先閉上眸子裝睡。

寒初藍走進來,瞧見床上的元缺還是昏睡的樣子,她便在床沿邊上坐下,怔怔地望著元缺。都一天一夜了,元缺怎麼還沒有醒?她派人請了大夫來給元缺瞧過了,大夫重新幫元缺處理過傷口,也開了藥,她親自熬了藥,可是喂不到元缺喝。

元缺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寒初藍輕輕地說著:“平時瞧著你那麼厲害,虛弱時,一點也不輸於人。”元缺聽著她的話,在心裡腹誹著:我早說過我還是人的了,是人都會有虛弱的時候。

腹誹還腹誹,元缺的心裡卻美滋滋的,他以為自己醒來時,見到的會是師父那個瘋子,沒想到她還在自己的身邊。

她並沒有在他受傷後拋下他。

“終究是個人。”

寒初藍沉默了片刻後,又低嘆了一聲。

屋內很悶熱,昏迷時,元缺不知道熱,醒來了,才知道熱,不過片刻功夫,他的額上就有了汗水。他不動,想知道寒初藍會不會幫他拭汗。

“天氣悶熱,被子不用蓋了。”寒初藍嘀咕著,把他身上的薄被拿開了。

怪不得他覺得熱,原來身上還蓋著被子。

元缺又在心裡腹誹著,他才醒來,寒初藍就進來,他立即裝睡,凝神聽著寒初藍的動作,自動忽略著身上的薄被。

一條柔軟的帕子輕輕地落在他的額上,拿著帕子的小手動作也是輕柔,替他拭著額上的汗水。

我不要醒來!

我要全身出汗!

元缺被寒初藍的溫柔包圍得整個人都沉入了蜜海之中,他甘願被海水淹沒,只要她對他溫柔。

元缺暗運內力,讓自己不停地冒汗。

那隻溫柔的小手便不停地幫他拭汗,額上,臉上,脖子上,可惜她就是不肯幫他擦擦身上的汗,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滲溼了。

“莫不是發燒了,怎地出這麼多的汗?”寒初藍察覺到不正常,停止了再幫他拭汗,探上他的額,掌下的肌膚體溫正常呀。

冷不防,一隻大手迅速地捉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握在掌中。

寒初藍反應過來,用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人也跟著彈跳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步,瞪著睜開了眼的元缺,斥著他,“元缺,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元缺偏頭睨著她,好好地睡了一覺,他的精神恢復了不少。箭傷哪能讓他昏睡一天一夜,他是實在太累了,才會昏睡一天一夜的。那雙烏黑的眸子,又變得像深潭,漆黑不見底,睨著寒初藍,他嘴角一彎,慣性的淺笑便掛在他的嘴邊了,“沒有呀,我是被你摸醒的。”

寒初藍臉一紅,更是斥著:“誰摸你了。”

元缺笑著,“這房裡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你說不是你摸我,難不成是鬼摸我?”

“你自摸。”

音落,兩個人的視線碰到了一起,隨即寒初藍迅速地別開了視線。不可避免地,她想起了她以前和元缺鬥嘴的情景,她指責元缺襲胸,元缺瞧不起她的身板子,說摸她還不如他自己摸他自己,她應他一句,他要是自摸,她給他二十兩銀。

嘿嘿,元缺那時候不及她厚顏無恥,輸給了她。

元缺的視線則落在寒初藍隆起的胸脯上,初識她時,她那裡是真的不怎樣,等她跟著夜千澤回帝都時,她胸前也不過是小饅頭,如今卻發酵起來,或許是懷孕的緣故吧。

總之,她的美,與他沒有半點關係,都是夜千澤令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