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趁我精…··精力已竭下……下毒手……”溫飛燕吃力地掙扎而起:“你簡……簡直卑鄙!哎……你你打得我好…··好慘…··”
“我對揍女人沒有什麼顧忌的。”他笑吐吟吟說:“唯一例久的是,我不傷害女人的臉蛋。你瞧,你依然是花穿月貌,臉沒腫眼睛沒有黑呢,嘴唇沒破,依然紅豔豔十分誘人。
牙齒也是完整的,我可以算是憐香惜玉的人吧?是嗎?”
“你該死,你……”
“你再不坐下來調息行功,該死的一定是你。尤三夫人,你千萬不要忽視我的警告,再動手將是決定性的拼搏,你必須把握這唯一的機會。
你要知道,我的身軀比你重,所耗的精力比你多一倍,所以你要恢復得比我快,你還有機會扳回劣勢轉敗為勝。
“罷了,你是贏家。”溫飛燕不可一世的氣陷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怯怯無不可可憐憐:“我已落在你手中,看來,只有任你擺佈了,你要怎樣?說吧!”
“這……”他反而愣住了。
雙方都各功功已修至化境的高手,不需鄭重其事打坐調息行功在任何時間與空間,皆可不著痕跡地行功調息恢復精力。
兩人面對面打交道,都在暗中行功調懇,默默地凝聚散邀了的先天真氣。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溫飛燕的聲調嬌嬌柔柔,神態怯怯弱弱,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你知道嗎?以你的人才、武功、智慧、才華,都可以創出一番驚無動地的局面,與濁世浪子,夜遊僧那些人鬼混,實在糟蹋了你自己,你實在用不著窮兇極惡搶女人肯甘心情願跟你的美貌女人多得很呢!象我……”
“你?”他一驚,接著冷笑道:“夜遊僧要你,你對他的胃口。
我要允瑤鳳,她才合我的胃口。”
“也好呀!溫飛死居然不生氣,也沒感到臉紅:“讓那賊和尚來找我,我會讓他如意的。至於瑤鳳,名義上她是正室的女兒,我不配管她的事,但事實上我傳授她冰魄龐罡,是無名有實的師徒,我的話她還八聽。我可作主把她許配給你,你可以做璇璣城的駙馬,用不著你扮淫賊窮兇極惡搶親。”
哈哈!你可是一廂情願呢!他那邪地怪笑。尤瑤鳳不是你,她的想法與你不同,不一定肯聽你的話,我承認我風塵浪子逞強可以算人才一表,武功也聊可算不差的高手,會用計謀,善打爛仗。
“但她眼高於頂,她只想要我做她的奴才,所以我要搶她搶來的東西就得讓我支配,她就驕傲不起來了。”
“可知你一點也不懂得女人……”
“胡說!”
“她其實對你又愛又恨……”
“我這種人,只知欲不知愛,而且,我不想當藩陽王的駙馬,我喜歡無牽掛的浪子生涯,自由自在寫意得很。現在,你的精力應該恢復了。”
“你聽我說……”
“打!”
說打便打,他衝上迎面來一記手揮五掌,反掌拂向溫飛燕的右脅肋,有如電光一閃。溫飛燕僅恢復了三成精力,真氣未能凝聚,不可能連冰魄魔罡自術,更不可能發出傷人,只能憑基本的武功拼,纖掌疾沉,玄腕猛切他的手腕。噗一聲響,雙掌接實,勁道相當,半斤八兩。
同一瞬間,溫飛燕裹鋼尖的小蠻靴,隨飄揚的彩裙挑出,陰毒地攏下盤。他也同時扭身切入,任由小蠻靴擦胯骨上滑,一記霸王時貼身搶功。雙方都快,最快的當然搶得機先。
噗一聲響,肘斜撞在溫飛燕的右肋近乳胸處,力道恰到好處。
哎一聲驚叫,溫飛燕仰面摔跌出文外。
他一閃即至,運指如飛,制住上七坎下丹田,禁制精氣的暢流,受制人便渾身力脫,手腳用不上勁了。
“我說過,我揍女人是沒有什麼顧忌的。”他為自己攻擊女人的胸部與制丹田的行為辯護:“現在,我們去找你的女兒好門徒尤瑤鳳。”
將人扛上肩,健步如飛穿步而走,哪象個精力將近耗書的人。
小山谷形一連串起伏的山坡,沒長有高大的樹木,遍生著奇花異草,山徑一線,行走其間只覺風景宜人,與在原始山林間行走邊然不同。
這裡沒有看風景的雅士名流,四周卻漲漫著戾氣。
第一個跳出野花叢,攔注去路的是夜遊僧。
“許小子,把人弄到手了。”夜遊僧怪限彪圓怪叫:“拂爺知道,你弄到的人,是小燕子而非小鳳兒,那是咱們約定好了的,她是佛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