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我只對做藩陽王的駙馬有興趣,其他的女人,我連想都懶得想。”
你對溫飛燕那種成熟的女人大胃口,我對大閨女有愛好,你找各有所好,各取所需,沒有利害衝突,是嗎?”
“對,所以你我才能合作愉快。喂!吃飽以後,該你出去踩探偵查了,但願你和我一樣幸運,半途找到機會,把小鳳兒弄到手。”
“咱們一起偵查,豈不力量充足些,”
“不,和尚我儘量避免白天露面,何況……”
““何況,你想參歡喜之緣。”濁世浪子悻悻地說、極不情願地伸手去摸躺在一旁的姜玉淇。
和尚猛地伸手一撥,怪眼彪圓。
“你幹什麼?”夜遊僧不悅地質問:“咱們是同好,品味各不同,不像紅塵魔尊那些狗男女,亂七八糟大床大被的混帳行當,極度興趣。
而我卻守舊的規矩,那就是單嫖雙賭,天下間什麼都可以共,就是我到手的女人不能共,你明白嗎?”
“和尚,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濁世浪子惱羞成怒:“我走了黴運,不幸落在紅塵魔尊那些混蛋手中,並不代表我喜歡他們那種混帳作風,我到手的女人,同樣沒有與人共享的度量。
“好吧!我去碰碰運氣,查出他們的落腳處,晚上再去動手,不把小鳳兒弄到手,絕不甘休。”
“假使她飛回璇璣城,你毫無希望,小子,要積極些,以免夜長夢多,快走啦!”
濁世浪子心中大恨,顯然和尚已開始慾火上升,要把他遣走以免礙事。
這淫僧雖然是惡名昭彰的色魔,但與紅塵魔尊那些淫魔蕩女所好有異,獨佔性強,把到手的女人看成禁忌,自己再不識趣留下,必定反臉成仇。
他用腰巾拭淨手上的油汁。戀戀不捨地注視驚恐欲絕的姜玉淇一眼,整衣而起。姜玉棋是他第一個看上的女人,被和尚先弄到手,他確是萬分不自在,真有被人割掉心頭肉的感覺,把和尚很入骨髓。
情勢不由人,目下他勢孤力單,和尚是他唯一的靠山,即使想不顧一切反臉,他也不是和尚的對手,在虎門爭食划不來。
他在想:最好立即發生一些意外變故。意外變故發生,他就有機會把姜玉淇悄悄渾水摸魚帶走,找地方藏起來,和尚就無奈他何了。
天下間下有兩件事,值得用命去爭取,那就是名與色,名就是名位。色,就是女人。
剛要往崖外走、他突然伸手扳劍。
和尚剛拍開姜玉淇的啞穴,劍吟聲傳到。
一聲刀嘯,和尚跳起來拔出戒刀。
“小子,你想幹什麼?”和尚聲色俱厲:“混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裡有些什麼牛黃馬寶呀?哼!佛爺無時無刻都防著你,你最好打消你心中的卑鄙念頭。”
“你又幹什麼?”他倒垂著劍不悅地悶。
“幹什麼?防你的快劍呀!”夜遊僧冷笑:“那天晚上你拔我去對付風塵浪子,佛爺我被作弄得灰頭土腸,事後已打聽得一清二楚,風塵浪子根本不在場,屋子裡的人,正是你擄去藏在那兒的這個小女人。整個府城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瞞得了怫爺我呀?”
“我已經…·”
“小子,你不要愈描愈黑了,你對這小女人依然不曾忘情,居然想在佛爺面前圖謀不軌……”
“你混蛋!你以為在拔劍要偷襲你嗎?”
“你不是這意思嗎?”
“有人接近,你……”
“大概是鬼接近,你少來這一套。”
“好,咱們等著瞧,人來了。”濁世浪子用劍向右前方一指。
““佛爺不怕鬼的……咦?”
枝葉搖搖,草聲籟籟,草木分開處,出現一個淡綠色的身影。
“妙哉!我佛慈悲。”夜遊僧怪叫。
是一個穿淡綠勁裝的女人,劍紮在背上,隆胸細腰,身材極為噴火,在勁裝的束縛下,隆胸美臀顯得更為誇張,更為誘人。
好美好豔治的女人,年近三十象熟透了的蘋果,風情在眉梢眼角,抱治則呈現在美好的胭體。
令人心中暗像的是:她腰間那隻月白色的大革囊,用紫金線繡了一隻大蠍子,豎尾揚鉤舉鰲栩栩如生。
女人不用花草靈禽做裝飾,竟然用蠍子做圖案,怎不令人心涼?
“哦!雍姑娘,是你呀?’”濁世浪子警戒的神情一懈,收劍人鞘:“你是怎樣逃離雁洲的?”
“我天蠍星雍如花貌美如花,心如毒蠍,機警若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