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天鵝肉呀?你能打佛爺的主意,佛爺為何…,,“好了好了,和尚。“濁世浪子往崖根下靠,把範雲鳳放下:“那次要不是我見機先把人弄走,你一定拚老命保護已屬於你的姜小丫頭,結果很可能送掉老命上西天成佛去了。歇息片刻,等會兒找地方住宿,天色不早了。晤!這地方似乎不錯,可避風雨。”
“這地方不好。”波遊僧遊目四顧,銳利的目光有警戒的神情:“一點也不好。”
“為何?”
“不安全。”
“不安全?見鬼!”濁世浪子嗤之以鼻:“群峰峭立,人畜難至,大概自古以來,咱們是唯一到過此地的人,你居然認為不安全?”
“也許自古以來,不曾有一人踏過此地。哼!別忘了,邵陽王的人在各處潛伏,一大批高手你按我尋,這裡雖是群峰峭立,人群罕至的地方,但如果有人前來,這裡是唯一必經的地方,你以為安全?”
“你多顧慮了,和尚。”油世浪子不以為然,在範雲鳳身旁人下,一面拭汗,一面伸手在姑娘身上探索輕薄,臉上有得意的邪笑。
“不許動我。”範雲風焦灼地尖叫:“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牲,許彥方和家父為了救你們,及時示警冒險現身救了你們的狗命,你們竟然如此對待我,你……”
濁世浪子一耳光把她的話打斷,捂住她的嘴。
“你少臭美,即使你們不現身,沒有人能傷得了和尚與我濁世浪子。”濁世浪子獰笑:“你要我感思?小女人,你錯得太離譜了吧?”
“稱這畜牲石是知道感恩的人……”
“對,完全正確。哼!只有許彥方那種蠢才笨蛋,才重視恩怨分明。”
“他的確重視恩怨分明,所以他不會放過你。我··,…我是他的……我和他訂了終身,他……。”
“什麼?你和他訂了終身?”濁世浪子臉色一變:“胡說八道!
那小子要的是尤瑤鳳!你們一谷一莊的人,表面上明暗裡計算他,原來是做給璇璣城的人看的,難怪他與你們一莊的人走在一起。”
那小子一面再的破壞在下的好事,再三橫刀奪愛,即使他不來找我,早晚我也要把他送進鬼門關,目下有你在我手中,他不來便罷,來了他必須任我擺佈宰割,你以為我真怕他呀?哼!”
“小丫頭,你還是忘了那小子,跟著濁世浪子比較靠得住。”
夜遊僧邪笑:“那小子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所以脅迫咱們幫他打尤瑤鳳的主意,因此他絕不會死心,一定繼續追逐在尤瑤鳳的裙下,不會放下追逐的事而浪費工夫救你。”
“小丫頭,我哪一點比不上那小子?”濁世浪子恨恨地說:“你不要以為他的武功比我高強,武功高強並不算強者,只要我多用心計,一定可以把他打八十八層地獄,他根本不配和我爭女人,連尤瑤鳳他也休想沾手。
“你趁早打定主意,你老爹號令江湖,我才是你老爹的得力臂膀,我的才華足以助你老爹扶登五霸七雄之首。”
夜遊僧的見識,畢竟比濁世浪子廣闊,這裡的地勢,的確不安全,雖則群峰四掛,山崖峭立,人跡罕至。
但如果有人前來,必須經過這附近的崖腳,也就是說,這裡也是設伏的好地方,一處往來必經的隘口。
崖壁屹立,怪石猿蹲虎踞,草木稀疏,到處可以隱伏,確是設伏的理想所在,經過的人象是進入口袋,兩端派人一堵,就可甕中捉鱉,插翅準飛。
前面的怪石叢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陰笑。
夜遊僧本來就懷有戒心,警覺地一蹦而起。
濁世浪子的反應也不慢,猛地抓起範雲鳳擱上肩。
“什麼人?”夜遊僧手按刀把沉聲喝問。
後面的崖下委樹叢中,接著傳出令人毛須森立的陰笑,聲如鬼哭。
糟了,兩端都有人。
“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滾出來讓佛爺看看。”夜遊僧向後面大叫,後面,是他們逃來的方向。
“許小子,是你嗎?”濁世浪子強作鎮定:“你最好識相些,你的未婚妻子在我手中,除非你要她死,不然給我滾遠些,以後你再設法救她,免得她死在此地。”
兩端的笑聲早就消失了,不見行人現身。
“許彥方,濁世浪子說話算數,你最好識相些。”夜遊僧大感緊張,臉色大變:“你不希望範姑娘馬上死吧?”
淫僧不能不緊張,濁世浪子有範姑娘做人質,可以脅迫許彥方和范家的人,他卻沒有任何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