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非常有必要跟這幫傢伙說清楚。
“那麼,我需要說一下。”
三個人紛紛看向她。
梅雨擦了下汗,乾笑道:“安少寒就在揚州,如果我們不快點走,恐怕他就要殺來了。”
……
……
……
“你說什麼!”
寂靜的夜裡,突然傳來怒吼。
——
嘴角挑著笑,安少寒輕輕的拂了下發:“你是說,她已經振作起來了?”
雲輕掩嘴:“呵呵,我那師妹似乎有朝著更加強硬的姿態發展的趨勢呢。”
站起身來,安少寒眼睛放光:“雲輕,你猜這一次,她會說什麼?”
雲輕偏頭,想了一下:“宣戰吧,大概。”
仰頭,安少寒心情愉快。
逃吧,跑吧,這樣才更有趣,不是麼?我的小雨。
我還不想太早讓你變成傀儡。
只會奉承的玩具我有。我需要的,是更能引發我興趣的玩具。
而那個玩具——就是你了。
“都出來。今夜,我們要在揚州城內狩獵。”低沉的嗓音,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黑色,黑色,這個男子全身都是黑色。
四周,落下一片黑色的影子。
雲輕手中持了把扇子。
安少寒邪惡一笑:“怎麼,你要出手?”
雲輕扇子一開,笑了:“我不喜歡別人留和我一樣的髮型。”
這一刻,這一夜,他是安少寒,不再是少寒。
揚州美麗的記憶,終於——只是記憶了。
——
伸手一把拽梅雨上馬背,謝晚風策馬而飛。
身後柳行雲與牧無歌緊緊的跟上。
對於梅雨的事,牧無歌多少有些瞭解。
這個安少寒,是個很危險的人物呢。
“該死的村姑,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怎麼不早說。”謝晚風怒了。
這個臭丫頭,怎麼這麼沒有危機意識。
梅雨撇嘴:“不說有不能說的理由。總之現在快點逃跑吧。興許能趕的及。”
柳行雲黑著張臉,躲過一支黑色的箭,一臉菜色的說道:“來不及了……”
梅雨回頭,身後是一片黑衣人。
其中一抹白異常的扎眼。
梅雨又忍不住翻白眼了。
那個穿白衣服的人,你很破壞隊型唉。而且,你跟安少寒在一起,就像是黑白無常一樣,好惡心啊。
謝晚風苦著一張臉開始碎碎念:“就你這樣,讓父親怎麼安心啊。”
“喂,誰是你女兒啊,你不要這麼噁心好不好啊。”梅雨敲他頭,怒道。
手中的箭搭上弓,牧無歌一支銀箭飛出,非常不爽的看兩個人。
“你們有時間貧,不如來應付這些人啊。”真佩服啊,真佩服啊。這兩人居然能在箭雨中安危的前行與貧嘴。
梅雨覺得,再這樣下去,小命鐵定不保。回頭,安少寒正在看她。
他的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讓梅雨氣不打一處來。
呵,這個不緊不慢的架勢,是在狩獵嗎?
安少寒,抱歉了,我不是以前那個紙老虎了。
在我心裡裝下那個男人的一刻起,我要的,不再是徒有其表的虛名。我要的是真正的強大。
我要站在他曾經站過的地方,真真正正的笑看這江湖。你懂嗎?
我是他的丫頭,所以我要為了他變強。
謝晚風感覺到腰上的手鬆了松。
心裡一驚,謝晚風大叫:“村姑!你要做什麼?”
梅雨微笑,輕輕在他耳邊輕聲道:“晚風,慢一點哦,不然,等下我就追不上了。你……也該看看我的成長了。”
身後的重量、熱度、一齊在風中消散了。
謝晚風驚異的回頭,那個女子,手持玉簫,笑的傾國傾城。
伸出手,謝晚風想要抓住她,風中,送來一陣寒潮,送不來她半點飄渺。
晚了,他沒有抓住她……
“梅雨!”
轉身,梅雨面對的,是一群黑衣的敵人。
那個男子,沒有放緩速度,繼續策馬向前。
梅雨甩手,對牧無歌大喊:“無歌,拉住我!”
牧無歌持清楚了,她甩出了紅線,銀月弓一伸,牧無歌拉住了梅雨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