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母子分離麼!”
梅雨翻白眼,你不用說的這麼激昂。我知道你老婆快生了。我又不接生,你還是去找個會這行的吧。
一個兩個的!!
都這樣。
偏頭,梅雨射出一道極其有殺傷力的視線。
無銀立刻嚇的縮到了一旁。
“喂!”梅雨大叫。
無銀苦著張臉:“雨神大人饒命。”
梅雨衝過去攥住他的領子,陰森森的笑:“饒命?我為什麼要饒了你。你看看你找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我要個正常點的。你要知道殺手做生意也不容易。殺手的脾氣也不好,你說萬一我做出個什麼讓你父親母親痛苦的事情怎麼辦?”
無銀嚇的差點哭出來。
讓我父親母親痛苦的事情?
嗚~~你是要殺了我嗎?
就說這大人物的生意不好做。
“大人饒命,小的這就去無風樓看看,有沒有正常點的生意。”說完,連忙撤退。
梅雨滿意於他的反應。
果然是頭可斷髮型不可亂啊。
真理,真理呀。
牧無歌嘴抽:“你說的那個什麼父親母親痛苦的事,是什麼事?”
總覺得,那個無銀與他,都理解錯誤了。
梅雨微笑:“就是給他剪一個雞冠頭。”
牧無歌從窗前華麗的摔了下來。
梅雨不解的看他:“無歌,你怎麼了?”
牧無歌顫抖的爬起來,故意淡定道:“沒事。”
想象與實際,果然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牧無歌算是得了教訓了。
以後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要更加的增加自己的理解能力才行。
江湖上最怪的殺手 第六章事出都突然,而且都會擠在一起
王府近日,進入了一片忙碌狀態,未來的王妃要來。王爺吩咐了,要讓王府裡渙然一新。
那些本來不能夠被碰觸的東西,現在通通要換了。
王爺的院子外,那圈荷花,被撤走了。恢復成許久之前的樣子。
王府的下人,有些遺憾的看著那些被遺棄的荷花。
已經開始開放了呢。說不定過幾日,就能看到滿滿鮮豔的荷花了。
王爺以前總是說,不要動那些荷花、好好管理那些荷花。可是自從王爺出去私訪回來後,就立刻要人撤了。
還有,那幾個掛滿紅線的書房,也變回原來的死板樣子了。
那是一段記憶吧,記憶裡,有某個紅衣跳動。那個時候的王爺,不是冷冰冰的。丫鬟們常常趴在窗戶前,等王爺急匆匆的樣子走過。微笑著說:“我們家王爺,又被雨丫頭捉弄了。”
下人們看到那個叫小雨的丫鬟,都會說一句:“雨丫頭,這邊躲著,王爺找不到的。”
那個時候,王府裡的下人,似乎都被那個紅衣丫鬟傳染了。
變的開朗,變的敢小小的違抗王爺。
可是,那個丫頭走了。
之後的王府,又是冷漠的王府。
安少寒坐在桃花樹上,輕輕的吹著簫。
回憶裡,突然想起她上次離開王府的那一日,他躲在果園裡,偷偷的聽到的詩。
常以桃木做桃梳,從未纏綿髮絲中。年年歲歲做梳人,白首誰予梳遺絲。
她淒涼的念著那首詩。
那時候,他的心,莫名的痛。他不懂得那種痛苦。只是有種辜負了她的期望的感覺。
他也曾試著去想一下她的想法。他也知道,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到底,糾纏著她做什麼呢?
其實,他又算她的什麼人呢?
她是恨著自己的吧。
煩躁的扔出手中的簫,安少寒倚靠在桃花樹上,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小雨,你……知道嗎?
我要成親了呢。
三個月後,與臨國郡主完婚。
你現在,一定在江湖的某處,瀟灑的過活吧。
你是否知道,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心了。
它似乎跟著那根紅線一直飄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愛情什麼的,我從來不信。但我為什麼要遇見你……
為什麼……要遇見你……
“給我滾出去!”一聲大吼傳來,某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梅雨怒了!丫的!姑娘到底哪裡怪了?你們不知道道聽途說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