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你的女人,不要冷落我,我……我可能,真的愛上你了……”
“嗯……我也好愛,好愛月媚姐姐,我不會冷落月媚姐姐的,放心好了,灑家有讓女人快樂的本錢,月媚姐姐一定會知道,啥叫純爺們兒……”
這好象有點小學生給老師表決心哦。
“我……我還是有自卑感……咱們應該是仇人,一個跟你是仇人的女人,見了面,第一晚上,就想讓你幹,你……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月媚姐姐,咱們是戀愛,你戀我,我戀你,哪會是仇人,咱們是戀人,我好愛好愛月媚姐姐……”
楚帥似乎真的好象回到了高中時代,把那時候想對麥伊說,卻沒敢說出來的話,竟用在了月媚姐姐身上。
不過,楚帥,確實很戀很愛月媚姐姐……月媚姐姐身上有一種叫男人慾罷不能的吸引力,也不知是氣質方面的,還是身體方面的,還是她說話的聲氣,都叫人見了就想抱在懷裡刻著勁地愛撫一番。
戀也好,愛也好,再華麗的語言也不如切實的行動……楚帥又是一番縱橫交錯的愛撫,竟把月媚姐姐撫弄得身體頂成了反弓,嘴裡不住地情叫:“好人,求你了,人家想要,你……你進來好嗎?”
“我……好難受,”
月媚姐姐翻起身,分開腿,跨坐在楚帥的大腿上,“好人……我……急死了,人家要你進來……”
〖豔福齊天〗 第126章 重整旗槍
有時候,男人對女人的進入是一種美德……
楚帥很珍惜月媚姐姐月光下的光滑的身體——非是普通意義上的光滑,爛泥塘子裡的泥鰍身子也很興滑,那完全是本性大異的光滑。
月媚姐姐就象是一件動感強烈的雕塑品,漢白玉一般的雕塑品,一件造物主原裝賜給世間的媚之極品——有詩為證:曾識嫦娥真體態,素面原無粉黛——端的是一言道盡美之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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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床上坐,無語也風流!
出群傲人的風韻,讓人百看不厭——楚帥突然想起那個長了美國臉的費翔唱的老歌——冬天裡的一把火……你就象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月媚姐姐是夏天裡的,骨冷但肌清潤映下的一把情火。
太愛不惜手了,老子要先嚐嚐了。
楚帥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褪了,兩手環抱了月媚姐姐的玉腿,自家的兩條腿分開置在月媚姐姐的玉腿下,打算來個和尚問禪式。
嗯……嘿嘿,是男人進到女人的裡面問禪。
這時候,風吹得愈發得柔和了,天上那月,似乎羞見這人間之媚之極品,只露了一彎細牙牙,讓黃昏後的這桃樹園子朦朦朧朧地映出了一種斑駁的清明之光。
一干桃樹枝兒,調皮地在楚帥的背上撓了撓,楚帥伸手抓住那壓彎了枝頭的碩大的中華桃,對上嘴親了親長滿了細毛毛的桃子頭,自言了一句:好桃子,等灑家爽完了,和月媚姐姐一起吃了你,給你做個標本,來他孃的一個永久的紀念。……
“我……你……還沒好嗎,我……渴了,我好渴,給我水……我要你的水。”
月媚姐姐嬌嬌滴滴地要水喝。
楚帥知道月媚姐姐想要什麼水。
對正了位置,楚帥象握槍的戰士一樣,以屁股做支撐,慢慢地向月媚姐姐的穀子地接近,哦~~好,促到了那顫顫滑滑的溼溝了。
很溼,就象小河趟水……清泉谷中悄悄流的感覺。
楚帥忍不住把手伸過去,抹了那溼液一下,放到鼻子間嗅聞。
他還沒聞到什麼味兒呢,就聽一聲脆生生的帶著哭腔的高喝:“楚帥,楚帥!我要你去救我爸爸!”
鄧蝶衣不管東不顧西闖進了這月夜下的天地間陰陽交合的豔境裡了。
她呆住了。她沒想到大白天的,楚帥竟然和那個月媚姐全身光光地弄在了一起,覺到不對勁,她一轉身往後就跑,臨出桃園門子時,她又站住了,鼓足勇氣道:“楚帥,你要是不救我爸爸,我就和我爸爸一起從十八層樓上跳下去,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
這句話威脅好大——楚帥花這麼大代價把蝶衣妹妹贏了過來,哪能眼看著她從那麼高的樓上飄飄而下。
救人要緊!楚帥把月媚姐姐的玉腿並好,吻了吻月媚姐姐飢渴的嘴,溫柔地道:“先救人,後救火!等著我回來,咱們重整旗槍!”
楚帥飛身下到拜月臺,卻忽聽月媚姐姐道:“衣服,穿上衣服!”
“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