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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藥就好了。

臨床上需要打針的病例只佔到30%。不過鍾寒的狀況足以讓我擔心,如果他去打針,就意味著會有好幾天我見不到他。失去唯一的心靈慰藉,我的生活會變得很艱難,尤其是還要面對李渭然那孫子的臭臉,和王天一的拳腳,我不知道這倆畜生是什麼關係,反正一直狼狽為奸。似乎是有這李渭然撐腰,王天一對我的欺負更加變本加厲,我還是不敢還手,且不說我還手他會打得更狠,他的家底我也是惹不起,比起李渭然他對我的威脅更大,因為他爸是我爸醫院的副院長。這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的,好在這孫子並不知道,不然肯定更加仗勢欺人。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對他的厭惡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了李渭然。

鍾寒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名字寫上去,他猶豫到最後不得已的時候都會這樣。我熟悉他皺眉的表情,他在焦急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咬筆桿,就好像我喜歡咬手背一樣,人總會有一切自己無法控制的小動作,這可以讓他取得短暫的安慰。

“我參加。”我拉住鍾寒的手臂,湊的這麼近,我可以清晰的聞到貼在他虎口上的膏